“雨柔,我也想要你。”男子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往床上而去。
诺大的屋子里一片旖旎。
每日这个时候,秦明祟下了朝都要来春繁宫见宁雨柔,今日也不例外,只是他远远看着她的门口,怎么今日门关着?
秦明祟拧了下眉,加快了脚步。
秦明祟已经伸手要去推门了,里头却忽然传来了一道女子失了魂般的惊呼,秦明祟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伸出脚重重地将门喘开,怒吼道:“宁雨柔!”
“皇!皇上!”男子见那道明黄的身影立在床前,整个人一震,就这么光着身子跪在床上。
怎么秦明祟会突然来了?他、他要完了!他原是守在秦繁宫的侍卫,刚刚见春繁宫四下无人,宁雨柔又好像不对劲,他心生邪念,觉得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当真的要他去死,他却怕得腿软。
秦明祟伸出手,一把将她的头发扯住,然后一挥手将她甩下了床,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将她掌得摔在了地上,宁雨柔光着身子倒在地上,受了痛不禁惊呼道:“啊!”
“好个贱女人!好一声云崖哥哥!宁雨柔,你今天完了!”秦明祟眯着眼睛,语气却分外地平静:“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拖下去,凌尽处死。”
“喳!”几个太监围了过来,将男人拖了下去还不忘偷瞄宁雨柔。
人都清空了,屋子里只有秦明祟和宁雨柔,宁雨柔双手捂胸,半瘫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又美又怜。
秦明祟依然冷着脸,他盯着宁雨柔看了一会儿,忽然一笑,上将勾起她的下巴,道:“你居然敢背叛朕?”
“不、不是的皇上!有人害臣妾,有人在害臣妾啊!”宁雨柔下意识地要后退,又哭又喊。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现在的秦明祟分外危险,她想逃。
可是,秦明祟却将她死死扼住,大手捏在她的脖子上,缓缓加重了力道,宁雨柔不能呼吸,手双去扯他的手可是没用,秦明祟依然没放手。
等到宁雨柔觉得她快死了的时候,秦明祟却突然将手一放,宁雨柔连连咳了几声,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怎么样?活着的感觉好吧?”秦明祟冷哼了两声,啧啧道:“来人,把宁妃发配边境。”
“喳。”高公公弯腰领命,又道:“皇上,外头刚传来消息,北江王妃告宁妃娘娘,说宁妃娘娘害她性命、毁她声誉。”
“哼,果然是个贱人。派人去查,若是真的,便还北江王妃一个公道。”秦明祟说罢,一甩衣袖走了。
他不会轻意放过宁雨柔的,还有秦云崖,他必定也要让他死的!
府衙里头静悄悄的,独孤暮染端坐堂中,手边案上放着一盏茶,她拿起轻轻抿了一口,不急也不燥。
很快,一道高大的身影匆匆而来,进了堂中,正是宁雨柔的祖父宁堂风。
“北江王妃,不知宁妃娘娘做了什么,让你一纸诉状告到了府衙。”宁堂风神情严肃,语气带着轻嘲,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独孤暮染。
不过是一个勾栏女子生的贱种,让她当北江王妃,她倒还真以为自己身份有多高贵一般。
独孤暮染粉唇一勾,露出一抹俏然笑意:“怎么是宁王来了?宁妃娘娘呢?”
“宁妃娘娘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我全权替她作主。”宁堂风说到宁雨柔的时候,眸中闪过一抹担忧,却也很快就消失了。
独孤暮染又是一笑,点头道:“那开始吧。”
她心里门清,恐怕宁雨柔不是什么身体不适,是被秦明祟抓奸在床,现在脱不了身,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吧?
还真是有趣呢。
“王妃状告宁妃害她性命……”黄正诒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望向宁堂风:“宁王,你有何要说?”
“简直笑话,宁妃身份高贵,做这些的意义呢?”宁堂风像是听了个笑话一般。
独孤暮染站起身来,莲步轻移到宁堂风面前,扬起的小脸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宁堂风暴跳如雷:“很简单,因为她嫉妒我,嫉妒我嫁给了她一直想嫁的人。”
“你……”宁堂风一时竟说不出话。
“宁王也别生气,我有证据的,人证物证皆有。”独孤暮染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举起细软的小手来,轻轻拍了两下,很快,几个人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