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已经和我划清了界限?”
“陆先生”这个称呼如此生分,令陆绍琛的声音愈加寒冷,
“据我所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白纸黑字签了契约的,如果谁想单方面的和彼此划清界限就等于违约,违约,就要付出违约的代价。”
黎洛染这才想起那份“契约”,自己的确是签过字并摁过手印的,她想不到陆绍琛竟然会把那份契约搬出。
她极力维持着表面的淡漠,
“好吧,是我违约,陆先生要多少违约金尽管说就是,只要我付得起,我一定会付。”
秦伟杰说过,现在的她身价已经超过千万,只要陆婉约没有把那些照片发到网上毁她名声,如果陆绍琛不是狮子大开口要价过高的话,她应该能还得起。
“那么,你脱吧……”
陆绍琛冷冰冰的抛下这一句。
黎洛染只怀疑自己的耳朵,“我不懂陆先生什么意……”
“是你自己说要付!”陆绍琛冷冷打断她,每每听到她叫他“陆先生”,他的眸色就愈加阴沉一分,
“你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我要你付出的违约的代价当然也不会是钱,放心,你付得起,我要你给我生十个孩子。”
什么?!
要她生孩子不说,还要生十个?!
他把她当成什么?
生子机器么?
“我要你现在就开始还,我们之前也不是没做过,你知道怎么才能怀上我的孩子,所以,现在就脱!”
陆绍琛冰冷的声音如风雪般向她打来。
仿佛听到一声晴天霹雳,黎洛染身子边颤抖着边向后退步,腿弯不知何时被车座绊住,就这么坐倒在了车座上。
下意识的想要站起,陆绍琛有力的大手却覆在了她身上,压得她一点也动不得。
已经是深夜了,没有开灯的车里光线昏暗,把他本来就阴鸷的脸映衬的更加可怕,从未见过他这副可怕模样的黎洛染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腰腿处先是传来一阵被自己衣服勒住的疼。
下一秒,她裙下那一层纤薄的遮掩就这么被他强行撕破、扯去、丢在脚下……
丝丝凉风灌进裙中,她已经吓得面无血色,“陆绍琛,这可是在公共汽车里,你到底要怎样?!”
“不——”
“别,走开——”
“不要——”
他早已向她袭来。
没有任何预热和前兆,突如其来的异样令她不停颤抖。
更令她颤抖不已的是,这辆公交车就停在路中央,陆绍琛开车截下公交车的事件做的这么招摇,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虽然车里昏暗一片,在车外的人暂时看不见车中的情景,但一旦有亮光照进来,车中的一幕就会清晰的显露在人们眼前,顷刻变成现场直播。
一开始,黎洛染真的以为陆绍琛只是威胁她而已。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陆绍琛竟然真的疯狂到这么不分场合!
她极力的想要结束这一切。
可是,男人的力气这么大,他的身板如一堵墙般把她抵在双人车座上,黎洛染的双手不住捶打着他的后背,指甲在他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来,他却仿佛没有痛觉,只是凶猛的掠着她,如此的深、重。
而她的双唇也被他深吻住,她的唇舌被他碾得麻木,嘴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他狂野而魅惑的味道……
从前的陆绍琛从没有对她这样重过。
像在惩罚她。
又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嘶吼着报复着伤害它的人。
仿佛要把她彻底征服。
又仿佛要和她化为一体,永远不再分开
整辆公交车都因此剧烈晃动着。
黎洛染知道自己怎么反抗也没有用了,只能无奈的闭上眼,两行泪水汩汩流下。
过了许久许久,伴随着一阵惊涛骇浪,陆绍琛终于停止。
她无力的坐在车座上,恍惚望着正在整理衣服的他,“陆绍琛,你太过分了。”
“我只是在向欠债者讨回本就属于我的债务,哪来的过分?”陆绍琛居高临下望着她,表面唯有冷漠。
黎洛染泄气的抓着自己头发。
也是……
是她主动和陆绍琛把界限划得那么清楚,现在的陆绍琛和她仅仅是纯粹的债主和欠债者的关系,今后,他和她的每一次发生关系都会变成这种冷冰冰的方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只是单纯的“播种”……
这样想着,黎洛染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掉下来。
“这才只是开始。”陆绍琛的声音薄凉依旧,看着她流泪模样,眼里隐藏疼怜,
“既然你一定要和我划清界限,现在起我和你只是单纯的债务关系,从今以后,我随时随地都有权利出现在你面前像这一次一样向你讨债,直到你为我生完十个孩子为止。”
“……”黎洛染嘴唇剧烈颤抖。
今后无论自己正和谁在一起、正在做着什么,陆绍琛都可能突然出现对她强取豪夺——
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黎洛染甚至不敢想象。
更令她毛骨悚然的是,陆绍琛从来说到做到,陆绍琛不是在威胁她,那些画面极有可能变成现实!
“当然,你也不是没有其他选择。”身边传来一阵暖意,陆绍琛就这么坐在了她右手边,
“你可以和我结婚啊。”
她微微一怔。
肌肤上传来一阵温暖,陆绍琛双指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轻轻抬起,“只要和我结了婚,我们之间就没有了欠债之说,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为我生孩子,不用随时随地做我的生子工具,你说呢?”再也无法对她冷下去,嘴角轻勾,原本始终被他雪藏在眼底的温柔和疼怜如阳光般浮现。
久违了的暖意浮上心头,黎洛染指尖颤了颤,“你妈那么反对你和我在一起……”
“我要娶谁是我自己的事,和其他任何人无关,何况我也没强迫你答应不是?”纵然脸上有三道清晰的血痕,陆绍琛笑起来依然这么灿烂,犹如魅惑,
“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嫁……但是!选择不嫁也就是选择做我的生子工具,如果按每年为我生一个孩子计算,这工具,你至少要做十年。”
十个孩子……
十年……
外加只要他单方面的想要讨债,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要停止正在做的事接受他的播种……
这特么哪里是要她选择?
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