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颜易知并不觉得委屈,尤其在她得到以后。不过小丫头娇滴滴的安慰,还真是不错。
他抬手在她的腰间捏了捏,“还酸嘛?要不要再休息会?”
景九安红着脸藏到他怀里,软软的埋怨,“酸的,下次不许闹这么久,弄这么多次。”一次两次,她觉得还好。可多了,真的受不住,哪哪都是疼的。
颜易知一边替她揉捏按摩,一边叹气,“你太娇气了。”
“你才娇气!”景九安猛的抬起头来,气鼓鼓的瞪他。
颜易知失笑,“可我弄了这么久,一点事没有,你说谁娇气?”
景九安气红了脸,理智也有点离家出走,“我那是被你弄的!有本事,你也被我弄弄看,我看你有没有事!”
颜易知被小丫头大胆的言论惊的哭笑不得,“你确定?那下次换你来好了。我,等着。”没想到小丫头这么熊,他很期待。
“……”怎么办?她好像干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无视她的呆滞,颜易知心情愉悦的捏了捏她的脸,“带你去选套衣服,我们该准备回景家了。”
“那你选嘛。”景九安麻溜的钻回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他,“要是不想被爸爸知道你对我做了坏事,你就找套一模一样的。要是没有,你就随便拿套好了。”
颜易知摇头失笑,她身上穿的那套早就毁了,去哪给她找一样的。不过,刚刚才对岳父撒了谎,这会安安又换了一套衣服回去,要怎么解释才好。
小丫头终于要穿他买的那些衣服,颜易知站在衣柜前挑选了好久,才选中一套。景九安一看,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哥哥,你不觉得这裙子领口开太大了嘛,你是不是忘了,你在这里种的草莓了。”她说着,还不忘拉下被子露出白嫩的胸口。
颜易知看着上面的红痕,俊脸不自觉热了起来,“咳,我在重新找一套。”说着,他折了回去。
景九安看着被他丢在床上的白色连衣裙,还有里面的贴身衣服,想了想还是伸手拿了过来。
颜易知又选了一套出来时,背着对他的安安已经将裙子穿好,手别到背后颤颤巍巍的去勾腰间的拉链。
及膝的小白裙穿着她的身上,俨然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颜易知盯着看了一会才不紧不慢走过去,却不急着帮她,而是俯身在她裸露的美背上啄了一下。
景九安吓了一跳,本就酸软的腿一个没站住啊的一声朝床上倒去。颜易知快速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小笨蛋,这么不小心。”
“大笨蛋,是你害我的!”景九安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颜易知勾了勾嘴角,不再跟她争论。修长的食指捻起拉链小心翼翼的替她拉好,又贴心的整理好裙摆。
“不是说这件会露嘛?”
景九安单手捂着胸口,媚眼如丝的瞪他,“你选中了它,肯定是想我穿给你看的嘛。我就勉强一下,随便穿咯。反正,被爸爸知道你干的坏事,挨揍的人只会是你。”
颜易知挑眉,嘴角带笑,“不错的想法。”不过,穿给他看是一回事,他想亲手脱掉又是另外一回事。
穿好衣服,景九安穿着拖鞋去了卫生间,颜易知将凌乱的床收拾了一下,自动自发的跟了进去。
一年的婚姻里,他们好像连一起挤在洗漱台前洗脸刷牙的经历都没有,更别说浴室的激情缠绵。颜易知站在一旁看着小丫头洗脸,看她洗完以后还体贴的递上毛巾,完了以后还厚着脸皮讨要亲吻做奖励。
景九安亲了他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感慨,“颜易知,要是那个时候你对我也这样宠的话,我一定不会跟你离婚。”还会爱你更深。
“以后加倍补偿给你,好不好?”颜易知含着她的唇瓣呢喃。
景九安沉思了一下,避开他的亲昵嘟嘴,“不过你越宠我,对我的需求是不是就越大,我突然有点腿软。唔……你还是不要太宠我比较好。”
“小笨丫头。”颜易知被她莫名其妙的担忧弄的无言以对。这明明就是两个问题,硬生生的被她掰扯到一个层面上了。
两人手牵手,甜甜蜜蜜的回了景家。
客厅里,关遇正陪着准岳父下棋,景九安和颜易知进屋,只看见他们两个,不自禁的便问,“深深呢?”
景友良才缓和不久的眼神立即凌厉起来,不动声色的扫向对面的人,关遇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她还睡。”
“哦,这么累呀。”景九安无意识又扇了下风。
景友良这下连棋也不下了,颇为不满的将手里的棋子丢下,“不下了,撤了撤了!”
景九安蓦地偏头看向颜易知,无声询问:我说错话了?
颜易知朝岳父对面的微微皱眉的准姐夫,弯着嘴角摇头。就算是小丫头说错话了,他也会说没错。
景九安眨巴了一下大眼睛:那我知道了。
颜易知轻笑,“走吧,先过去。”
“嗯。”
两人走到客厅,景友良颇具压迫性的眼风扫了过来,“衣服怎么换了?”
说辞嘛,两人一路上都套好了。景九安毫无压力的眨眼,“种树的时候雨下的有点大,弄湿了就换了。”
“不是不让淋雨嘛!”景友良语气变得严肃,看向颜易知的眼神中满是责怪。
颜易知低眉顺眼的受着,“爸,是我的疏忽。”
景九安在一旁嘟嘴抗议,“爸爸,不是他的错啦,是雨飘的太厉害弄湿的。”
景友良上上下下将女儿扫了好几遍,烦躁的直叹气。当初他跟媳妇恩爱的时候,还没他们这些小屁孩的影呢!
“爸爸,我回趟房间喏。还有,是不是该叫深深起床了?”景九安说谎的功力是升级了。可她还是有点怕爸爸的火眼金睛。
景友良不想再追究,痛快的摆手,“去吧去吧。”
“好嘞。”
景九安应完,提着包蹦蹦跳跳的上了楼。
景友良见她跑的欢快,蓦地有些相信俩孩子可能真的没什么,而一旁的颜易知却在岳父看不到的地方担心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