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play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颜易知身心舒畅,直到睡觉的时候脸上的笑意还没消散。
景九安暗搓搓的偷看了他好几次,最后无可奈何的躲进被子里装死。
这张床还是一年多以前的那张,颜易知再次睡在上面,怀里还抱着依旧如初的小丫头,感激又满足。
从两人恢复邦交以来,好像还是第一次被岳父允许留宿,被允许在这间卧室睡下。房里的装饰是他第一次睡这个卧室的模样,却不是他们婚后睡过的模样,一切好像重新来过了一样。
景九安困得快要睡着,搂着她腰的手却不经意间收紧了,不仅如此,她还被迫翻了个身,半趴在某人身上。滚烫的气息铺面而来,她怔住,闭着眼睛便要拒绝,男人温热的唇舌已经侵了过来,席卷了她的一切。
“唔……你,你别闹了呀。”她躲开他的亲吻,气喘吁吁的抗议。
颜易知深吸一口气,欲求不满的揉了揉她的臀瓣,“安安,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这里睡了。”
景九安倏地便忘了挣扎,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嘟哝,“敢情你惦记很久了呀。”
“是呀,从后悔那一刻就一直在惦记。”颜易知说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本来是该睡了,可颜易知精神的很,抱着景九安一直亲啊揉啊的,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他压着小女人趴在那只大大的粉色折耳兔身上,不知餍足的占有着。
夜越发的深了,而属于他们那一间的卧室里情事依旧在上演。
同一楼层的另一间卧室里,关遇抱着同样睡不着的小女人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嘴上不满的开口,“我记得家里的隔音效果不错。”
还有,颜易知那个混蛋折腾的也太久太狠了些吧,不怕岳父大人找茬嘛。
景深尴尬的笑了笑,抬手摸摸他的胸口安抚,“好了好了,睡吧。”
关遇低头蹭着她的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睡不着。深深,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什么?”景深好奇。
关遇倏地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明天你去景九安房里把里面的避孕套全给扎了。”
让颜易知那个混蛋一直折腾一直折腾,就该让他也尝尝岳父大人的拳打脚踢!
景深当即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坏!”
“是他们!”关遇很是不满。
景深,“……”
“深深,要不,你帮帮我?”
“……那,那个呀。”景深一点就通,反问完后脸都红了。
她怎么能这么乖,这么聪明呢!爱死了!
关遇爱不释手的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好几下,乘胜追击,“宝贝儿,帮不帮?”
景深羞的六神无主,无助的呜咽,“我,我不会啊。”
关遇蓦地凑过去吻住她的唇,“我教你。好好学,嗯?”
“我……”景深羞的差点哭出来。
关大制作人继景九安那个差生之后又开了一门新课,并收了个学生,还是关门弟子,言传身教什么的,别提多认真了。
有人叹夜短,有人叹夜长。
黎明悄然而至,偌大的景家还沉浸在安静祥和之中。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棱折射在屋内的时候,门外传来车子引擎的声音,风尘仆仆的大总裁踏着春暖花开回家了。
景友良打开卧室走出房门,迎面便撞上了归来的儿子,疑惑又好奇,“这个点回来?”
景九洲绷了好几天的脸色终于缓了不少,只是神情还是难掩疲惫,“爸,我先上去洗个澡。有事晚点说。”
景友良刚哦了一声,景九洲已经大踏步上了楼,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了起来,将他原本要问的话成功堵回了肚子里。
大总裁的晚点,便是几个小时以后,那个时候,景友良已经去公司,还帮着他批了好几个文件。
景友良一见儿子睡眼惺忪的走进办公室,便停下手中的工作,“这几天怎么了?不回家就算了,看样子也没休息好。”
景九洲捏了捏眉心,拉开父亲对面的办公椅坐下,“爸,那个,订婚能往后推推嘛?”
景友良一惊,“怎么了?”
景九洲叹气,“也没怎么,就是她最近有点闹脾气。”
“闹脾气你就好好哄嘛,总不能一闹脾气就推迟婚期,这样像什么话。”景友良沉着脸教训儿子。
景九洲扶额,“我知道。这不是她不愿意嘛。”何止不愿,还吵着闹着要分手,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臭小子,你那是惹着她了!宋丫头要是不乐意,人家之前会答应跟你订婚?”景友良讽刺完,又道,“她年纪小,你要多包容,知道嘛?闹脾气归闹脾气,许诺好的大事可不许依着性子来。”
“我知道。”景九洲无力极了。眼看着就快娶到她了,他感激还来不及,哪敢出什么幺蛾子啊。
景友良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多嘴问一句,“我听安安说你惹着她了,你都干什么了?”
“也没什么。”景九洲不太想提及。
景友良也看出来了,好一会才道,“说说吧,我给你出出主意。”
景九洲犹豫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开口,“就是那个柳盈,您还有印象吧。其实说到底就是合作的事,柳盈是负责人,一来一往的总免不了要交流,依依那丫头知道了,就开始闹脾气。”
景友良极其敏锐的抓住要害,“只是交流?”
景九洲立即黑了脸,“爸!你也不相信我嘛!”
“咳咳,那个柳盈是你初恋吧?”景友良心虚的转移话题。他怎么习惯性的就站在宋家丫头那一层面考虑这个问题呢。
“初恋是初恋,可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景九洲无奈不已。
景友良哂笑,“傻小子,你笃定问题不在你,那别人呢?”
景九洲又不傻,他当然知道啊,可心里就是不舒服,“爸,你说别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她也太不相信我了!”
“那小丫头不也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才会这样嘛!”景友良反驳道。
好吧,景九洲哑口无言,好一会他才道,“得,我继续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