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婆大人,”顾夜白高声回应,眼底有着笑意流动。
车上
顾夜白瞄了瞄她,装作漫不经心问道,“老婆,今晚我们去别墅那边睡吧,行不行?”
叶澜支手望着窗外,想都没想拒绝,“不去。”
没有商量的意味,顾夜白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应下,老婆最大。
回到家,顾夜白被叶澜赶到客厅沙发上睡,每年他都会睡几次沙发,经验颇深,可没有人抱的滋味,难以言喻。
第二天叶澜一醒来,顾夜白就如小奶狗,一直黏在她身边,洗漱一起,连上厕所都要没脸没皮地跟着,叶澜用眼神呵斥了他好几眼,他才退去。
顾夜白早上的任务便是去解决和澄清目前报纸上的事情。
效率很快,关于他的独家专访,下午就出来了。
其中着重点是,之前所报道的不实事件,对我的生活产生了极大的干扰,我将对其起诉,在这里声明,我顾夜白此生就只爱我老婆一人,忠贞不渝。
方靖伦看完报纸,拿出手机给顾夜白打电话,“小白,你的手机怎么这几天一直打不通?”
顾夜白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手机回国了好了,难道是久未出国,它不习惯。
“小澜生气没?你可要好好跟她认错解释,这件事就是你做得不对。”
顾夜白点头,郑重道,“妈,我知道了,我会跟澜澜好好说清楚的。”
方靖伦满意的点点头,“嗯,你们前天结婚纪恋日怎么样?”
顾夜白不解,“妈,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澜澜不是请假了吗?她肯定是去美国找你了呀……”
后面说的什么,顾夜白没听清,那句叶澜去美国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忽又想到那道熟悉的目光,想来应该是她,咧着嘴笑,拿起外套就向门外走去。
一男子抱着一束花,走进办公室,“谁是叶澜,你的花请签收。”
听见叫声叶澜抬头看去,只见江明热情地拉着送花人往自己这边走来。
他把花递过来,叶澜本能的接过,白与红交织的玫瑰,娇艳欲滴,热情与高贵共存。
送花人完成任务离去,江明凑过来,挤眉弄眼,“老大,这是姐夫送的吧。”
叶澜面无表情,抽出卡片,“老婆,我爱你,晚上见,”心中所喜,不言于表。
“哎!你听说了吗?叶医生的老公送她一束玫瑰,我听别人说那玫瑰花价值上万呢?”
“切,我告诉你,那明显就是叶医生的老公出了轨,给她的小恩小惠。”
下午两点,顾夜白开车到了医院门口,想要进去,又怕她在忙,思考一会儿,给她打电话。
“老婆,你现在忙不忙?”
叶澜点头,“有点,你等一下,”握着听筒,跟护士小声交代了几句,朝外走去,“有事吗?”语气很淡很随意。
“老婆,我想问一件事。”
“好,你说。”
顾夜白斟酌片刻,“二十一日,你有没有来美国找我。”
叶澜脸上笑容顿无,语气渐冷,“没有。”
顾夜白有一点失望,再问道,“那请假干什么?”难道她是哪儿不舒服吗?顾夜白想到这儿有些担心。
“请假就请假,需要原因吗,”一口气说完,叶澜挂断电话。
顾夜白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他不过就问了几句吗,她为什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小澜,看你心情不怎么好,还在为之前那件事生气吗?”下班的时候,苏晓程走过来关心道。
叶澜手上动作一顿,笑笑,“没有。”
苏晓程看着她,“我们一起走吧。”
叶澜点头,“好。”
两人一起走到医院门口,忽一阵风吹过来,叶澜眨了眨眼,顿觉眼睛里有异物,用手翻了翻眼皮,试图把它弄出来。
察觉到她落后了几步,苏晓程回过头看她,“怎么呢?”
叶澜一边弄着异物,一边摆手,“没事,进了点东西,弄出来就好了。”
苏晓程走两步过来,“要不我帮你。”
叶澜拒绝,“不用。”她再眨了眨眼,异物还在里面,眼睛有些酸酸的,带着轻痛。
苏晓程余光不小心瞥到了一个身影,心念一动,抬手捧着叶澜的脸,离得很近。
他突然地动作,叶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人影闪动,紧接着砰的一声,随之而来“啊”的一声。
叶澜忍住痛意看去,只见顾夜白怒气冲冲的站在面前,而苏晓程捂着脸,躺在地上。
见此,叶澜连忙把苏晓程扶起来,看着他的脸,关心问道,“小程哥,你怎么样?”
苏晓程摇头,艰难地说了句没事。
见他还好,叶澜又转身看着顾夜白,“你干什么?”
顾夜白指着苏晓程,火光四溅,“你应该问他想要干什么。”
“小程哥出于好心,帮我看眼睛里的异物,你莫名其妙打他干嘛,”说完,顿时发现,眼睛里的东西不见了。
顾夜白还是不相信,紧盯着苏小鱼。
叶澜理都没理他,扶着苏晓程就往医院里面走。
顾夜白站在原地,发泄的对空气挥了几拳。
“小澜,你不用陪我去医院的,一点小伤搽点药就行,你还是去看看夜白吧,他应该是误会了,”苏晓程表面劝解,内心暗喜。
“小程哥,你不用帮他说话,他自己做事冲动,不过脑子。”
“医生,帮我包扎一下,”苏晓程放下手,对医生道。
医生看了看,“你这情况不用包扎,搽点药就好了。”
苏晓程从兜里拿出了钱包。
叶澜看着一瘸一拐走出来的苏晓程,忙走过去扶他,“小程哥,你怎么这么严重,”他脸上三分之二处都被绷带缠着。
苏晓程故作淡然,“小伤,只是看着严重,没大碍的。”
跟在苏晓程身后出来的医生补刀道,“还不严重,力气再大点就会伤及骨头了。”
听见医生的话,叶澜更愧疚了,“小程哥,我替夜白跟你说声对不起。”
“说了没事,都是一家人。”
他越怎么说,叶澜心里就越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