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宾客都紧盯着宋晗雪,听完她说的话,又往叶澜哪儿看去,似乎是在衡量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们对宋晗雪的印象挺好的,大方得体,温婉尔雅,反倒这突如其来的叶澜,他们倒是不怎么熟悉。
叶澜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她,随即冷笑,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叶父叶母担心的看着她,叶澜朝他们摆摆手,笑了笑表示没事。
顾夜白抿着唇,看着宋晗雪明显心情不悦,转身盯着叶澜的脸,懊恼道,“澜澜,对不起,”对不起一场好好的婚礼,被人破坏了。
“没事,”叶澜莞尔一笑。
此刻几名保安迅速赶进来,拉着宋晗雪试图把她拖出去。
“叶澜,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你现在把我赶出去,不就是怕我把你的真面目给揭穿吗,哈哈哈哈……唔唔……”宋晗雪一边使劲挣脱,一边高声讥笑道。还没说完就被保安捂住了嘴。
这一系列动作,也让宾客们议论不绝,越来越有欲盖弥彰的意味,看着叶澜也不似之前那般友好,似乎她就是宋晗雪口中的不折手段的人。
见此,顾夜白脸色更黑,看了一眼几米远的苏小鱼。苏小鱼颔首,立马朝后面走去。
楚漪和宋泽宇听闻动静,见是宋晗雪,连忙起身大步走过去。
楚漪呵斥道,“晗雪,你胡说什么?还不赶快回去,不要在这里胡闹。”
保安也放开了她,宋晗雪嘲讽道,“妈妈,我说的是实话又没说错,我不回去,莫非顾家一手遮天,还不准有人说实话吗?”
见她说话愈发难听,并且不知悔改,宋泽宇蹙着眉,直接拽着她的手臂,欲把她拖出去。
宋晗雪使劲扯宋泽宇的手腕,大叫,“哥哥,养女就这么让你们讨厌吗?妈妈这么偏心,你……”
宾客们,这时也觉得宋家似乎对宋晗雪,太过分了。
正在这时,婚礼屏幕上,出现了一男一女的画面,男女皆衣衫不整,且慢慢地逐渐赤裸,白花花的肉体交缠,那声音也不堪入耳。
女的赫然是宋晗雪,男的不认识,不过那长相……众人唏嘘,真是一朵鲜花被狗拱了,不过没想到,一向以清纯玉女著称的宋晗雪,居然也能出这种事情,并且还拍下了视频。
见到了这段视频,宋泽宇也愣了,下意识的松开了手,紧闭着嘴没说话。
楚漪看了一点,就直接转过头去,脸上满是对宋晗雪完全失望的表情。她知道宋晗雪有些性格上的缺失,但没想到她在外居然如此胡来。
宋晗雪闭上了嘴,愣愣地看着,遽然双手抱头,随即仰头惊叫,“啊!不,不是我,这不是我,”她面色惨白,摇晃着头,紧咬下唇,血迹也开始渗出,神情满是不可置信。
“你们陷害我,”宋晗雪尖叫,指着顾夜白叶澜他们,“这是假的,假的。”
顾夜白冷笑一声,“宋晗雪,你有什么值得我顾夜白作假,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认。”
众人也比较相信顾夜白的话,顾夜白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做小人之事,且这视频不似作假。
这时门口处一个逆着光的人影走进来,再走近一看,是两个人,宋修远推着宋老走了进来。
“爷爷,”叶澜高兴道,连忙跑过去。
顾夜白宋泽宇等人,也围在了他身边。
宋老向他们摆手,示意他们等会儿,在宋修远地推动下,到了宋晗雪身旁,叹息一声,道,“晗雪,回去吧。”回去还能有一丝退路。
宋晗雪听闻声音转过头来,瞪圆了眼睛,惊惶道,“爷爷,不,你不是爷爷,不……”她语无伦次的说着。
闻言,宋修远厉声质问道,“晗雪,这不是爷爷是谁,还有那视频是怎么一回事?”
而这时,视频也播放到了高潮,糜烂的声音,一直徘徊在宋晗雪耳边。
视频和宋老的突然出现,两重惊吓下,宋晗雪再度尖叫。
随着她的惊叫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并且越来越浓,众人寻着味道望去,赫然就是宋晗雪,此刻她神情慌张,下半身湿漉漉的。
众人见后,一哄而笑,鄙视,嘲讽,轻视等眼光,皆投于其上。
“啊!”宋晗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终于受不了了,惊慌失措,踉跄跑了出去,口中还不断说着什么。
宋老见此嚅了嚅唇,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开口,再次重重叹息。
叶澜蹲在他身前,欣喜说道,“爷爷,你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宋老拉着叶澜的手,摸了摸她的头,爽朗一笑,“没事,爷爷身体好得很,今天我可是还要看我的乖孙女结婚了。”
叶澜羞涩一笑。
一场闹剧,随着宋晗雪的离去,顿时烟消云散,只不过那段视频,久久印在他们心底。至此一过,宋晗雪也消失在了江城,不知所终。
这段视频,是宋晗雪雇凶杀人那次,顾夜白调查时意外得到的,当时没想放出来,却没曾想她居然还敢来婚礼现场捣乱,顾夜白再不留情。
婚礼,在不久后继续进行。交换戒指,拥吻,切蛋糕,倒香槟,一切还是那样甜蜜,那样充满着幸福的氛围。
最后,捧花被一个叶澜不认识的美女抢走了,颜洛倾为此惋惜了好久。
几小时后,就开始到了晚宴的时间,两人在舞池跳了一支舞,然后叶澜就去休息了,后面的一切都交给顾夜白独自处理。
晚上上官澈、颜洛倾等人想要闹洞房,但他们岂是顾夜白的对手,两眼一瞪他们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第二天,就是度蜜月了,为此顾夜白直接休了半月假,苏小鱼为此叫苦不迭。
叶澜有孕在身,顾夜白不敢带她去很远的地方,两人就在国内,环境好一点的城市游玩,欣赏大自然。
蜜月期间,顾夜白再给她补了一个,只有两人的小型婚礼,那天婚礼被宋晗雪捣乱,顾夜白心中一直有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