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
“唔……嗯,不,不是都在身边嘛。”尤里轻喘着,小声呢喃。
何修远笑,用力咬了咬她的唇瓣,直到她喊疼,才放开。
“那就是不想了,嗯?”
迷人的嗓音中带着些许危险又诱惑的声音,尤里没忍住呜咽了一声。
“真敏感。”
他轻笑,尤里颤的更厉害了,红着脸嘤咛,“别,别动手动脚。”
“老婆,我要你。”
不容反驳的五个字,尤里只来得及闷哼一声……
自新婚夜那晚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之后,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后面她又有姨妈护体,又是担心岳母,晚上睡的不怎么安慰,他心疼她,自是不舍得折腾。
这两天已无事,而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午休的欢愉画上了休止符,何修远抱着依旧颤栗不已的可人儿躺在床上低语,“老婆,过两天我们就回去,可好?”
“唔?”
她很累,也很困,大脑因此稍稍有些短路。
“老婆,我想回去了。”
在这里,做这件事,多少还是有些顾忌。
岳父岳母的房间就在斜对面,不近不远,可他还是有些担心,怕两人的动静传过去,加上怀里的小人儿急了狠了就会又哭又叫的。
“嗯,那你跟爸妈和爷爷说。”
“好。”
何修远莞尔,俯身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唇刚碰上,她便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些,如此敏感,让他不由想到了刚刚的旖旎。
“老婆,你怎么还是那么敏感呢。”
“别,别吵。”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白皙的脸更红了,小手颤颤巍巍的举起摸索着捂住他的嘴。
“呵……不吵你了,睡吧。”
何修远低笑,眉眼间满是春意。
墙上的空调兢兢业业的为房里输送着冷气,冷风袭来,轻轻掀起纱织窗帘,床头柜上的闹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房内渐渐安静下来。
正当空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跟着朝西落了一下,屋外的玫瑰花园还是如先前一般无精打采。
三点的闹铃响起,二楼主卧,尤卿和叶崇儒动作一致的睁开眼,先是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看向对方,眼里是对方都懂的温暖情意。
侧卧,睡的正香的尤里听到铃声响忍不住皱紧了小眉头,何修远动作迅速,下一秒便抬手关掉,拥着她轻轻安抚,“老婆乖,在睡一会。”
“修远。”
“老婆,我在。”何修远应着,嘴角带笑的低头去亲她。
“修远,我好喜欢你呀。”她喃喃着,脸上却还是睡着的模样。
何修远心思一动,弯了眉眼,“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真的很庆幸我们能再遇见,我能承认自己的心意,打开心扉,勇敢将你追回来。
当然,我更庆幸的是你还喜欢我,还要我。
三点半,尤卿和叶崇儒起床,洗漱完毕,相携着走出房门,脚步轻缓的下楼。
“呀!”
侧卧突然传来一阵轻呼,尤卿和叶崇儒不由自主的愣了一秒,过后,若无其事的继续下楼。
楼下,老爷子难得的还没起床,夫妻俩相拥着坐下,打开了客厅的电视。
“想看什么?”叶崇儒低声询问。
尤卿摇头,“倒没什么特别想看的,你要不要去书房处理一下公事?”
“不然,你陪我?”放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不放心。
“好呀,正巧我也看会书,算是胎教了。”
这些日子,他办公时,总是要让她陪着,不能动针线,她只好重新拾起多日不看的书籍。书架上的那些书,曾是她的最爱。
书房内,琴瑟和鸣,二楼次卧,则惊喜连连。
“何,何修远,这里什么时候咬的啊!”
“老婆,我怎么了?”
何修远笑盈盈的,语气和表情都很无辜,尤里大窘仰起脖子跟他看,“你自己看,你怎么咬这里啊!”
刚刚低头那一瞬间就看到了胸口上的一坨红痕,显眼的不能再显眼了!
“老婆,我无心的。”
“胡,胡说……嗯,你就是故意的!”尤里气急败坏的辩驳。
“咳,我不是。”何修远摇头。
他只是情难自禁罢了,一不小心就给咬红了。
尤里捂脸,不想跟他继续争论,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老婆乖,没事的。”
“嘤嘤嘤……”这让她怎么乖呀!
何修远想了想,找了个好借口,“就说是蚊子咬的,好不好?”
尤里红着脸瞪他,“你家蚊子这么大只啊!”
何修远,“……”他可不就是那只蚊子嘛。
尤里不敢顶着红痕下楼了,恹恹的躺在床上,何修远也不介意,跟着一起赖,一赖便到了晚饭时间。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状态:芙蓉帐暖美人吟,郎君从此爱赖床。
“何修远,你,你不是不喜欢睡懒觉的嘛!你怎么还不起!”尤里很崩溃,何修远自己赖床就算了,还非得拖着她一起!
“嗯,现在想想睡懒觉也挺好的,尤其是美人在怀的时候。”
“不要脸!”
尤里又气又羞!
他的手覆上她的肚子,意味深长的喊道,“老婆?”
尤里颤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眼不安的看着他,何修远不忍在试探,直接了当的开口,“老婆,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了,脾气见长呢。”
“没,没有吧。”
尤里含糊着,明显底气不足。
大概是何修远给她的信任足够,他随口一猜的事,她便不自觉信以为真。
6月19日大婚,那一夜,他们几乎没睡,也没做任何措施,可6月底媳妇的姨妈如期造访,现在是7月初,怀孕的几率几乎为0。
“好了,好了,许是天气太热了,应该不是。”何修远安慰着。
尤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声嘀咕,“可是我们这段时间也没做措施呀,会不会是真的。”她也发现最近脾气大了不少呢,每逢何医生折腾的狠了,她就来气,可又消的很快,基本他亲她一下,火气就没了。
“就算怀了,那也还是颗连检测都检测不出的小胚胎,别担心。”
“我还是有点怕,从现在开始,你要轻一点。”
“哦,可是我不太确定你说的轻一点是多轻,可以试试嘛?”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