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和林太医呢?快把他们给本宫叫过来。”淑贵妃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对着身边的芍药说道。
芍药赶紧吩咐宫人,不一会儿宫人回话了,芍药闻言神情隐隐约约有些不太对季,淑贵妃问道:“人呢?”
“娘娘,李太医和林太医已经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淑贵妃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问。
芍药道:“李太医和林太医没有回太医院而是直接告老还乡了,连陛下都同意了。”
直接告老还乡?淑贵妃的神情忽然变得冰冷了起来,恍然间,她似乎明白了,怪不得她觉得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劲,怪不得,怪不得“金明月,本宫一定会除了你的。”
陆逸杰找不到凤宁,直到来到西风关的城楼上,他才看到那纤细的一袭紫衣的身影。
“在看什么?”他走上前问。
“感觉从前我似乎现在过这里,也像现在这般遥望远处。”
陆逸杰闻言一怔,随后道:“怎么会呢?宁儿你可是第一次到这里的。”
凤宁回头看着他道:“是啊!可是为什么心中总有个声音告诉我,其实我来过这里?”
“宁儿,你一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陆逸杰道,他的目光未有一丝的躲闪。
她回过头来,轻轻的点了点头“或许吧!”
“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战事。”
“皇兄你去休息吧!明日的战事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
陆逸杰看着她,半响说道:“好。”
身边没有了陆逸杰,她才感觉到一切是真正的安静了下来。
微风拂过,如同一只温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
她仿佛看到一袭白衣翩翩公子坐在这里,白皙修长的手指弹着琴弦。
最近不知道怎么,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在想着一些她从未经历过,从未看过的事情,就算从前不相信她身体还会住着别的魂魄,此刻她也渐渐地相信,想必那些从未经历过,从未看过的就是属于“她”的吧!
她抬起手,轻轻的将在脸颊上调皮的青丝拂开“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茫然间,她似乎看到了那一天,那胸前被鲜血染成的片片血花,她想起,他看她的眸光是那么的深沉,幽深的如同深渊,压抑的她无法呼吸。
他死了吗?她不知道,不过她想着那龙凤佩会带给他一线生机吧!
忽然,一道清冽的气息传来,她只觉得浑身控制不住的战栗,这是来自心中的最直接的情感。
她回身,看到了一袭翩翩白衣,容颜却惊为天人,她从未见过这般清雅俊美的男子,璀璨的眸光灿若星辰,她想要说话,却被他一手一挥制止了穴道,她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也甚至无法动弹。
她搜索着记忆之中,她从未有过任何与男子接触或是相识的画面。
男子缓缓朝着她走来,眸光是那么的璀璨,如星云汇聚,但是却又缥缈的摸不到。
“可能你现在记不得我了,但是我这心里你却是一直存在的,从前我的生命里都是因为你才存活至今,可是你却将我忘记了,以后我也会学着忘记你,这或许是对你我最好的选择。”
他静静的看着她,眸光幽深的如同深渊,想要将她卷进去,里面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之地,她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动,她想着或许她就要这么窒息了吧!
良久之后,她发现她可以动了,也能发出了声音,可是那人已经走了。
想起了他说的那番话,心中竟然莫名的疼痛,疼的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他到底是谁?为何可以影响她的情绪,他到底是谁?她感觉她似乎陷入了黑暗之中。
盐城的一处宅院里,一抹白影出现在了这里,他刚要进入房间,身后一道声音出现“你这是去了哪里?”
他回身,清冷的看着身后的男子“无可奉告!”
闻言身后男子,撇了撇嘴“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不就是去见……”
只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发现已经不能说话,他呜呜的,可惜那抹白影全然不顾,直接入了房间。
终于能说话了,他愤然发怒“司马昭炎,你没事封我嘴巴干什么。”
“李行之,司马昭炎已死。”房间里清冷的声音赫然出现。
“我忘记了,七离。”突然李行之乐了“我说你这名字真是应了你此刻的心情妻离。”
只是话音未落,李行之发现他又说不了话。
就算此刻李行之在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他说不了话。
暗影走了进来,看到李行之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的乐道:“鬼医,你这是在跳舞吗?”
李行之狠狠地瞪了暗影一眼,心中暗骂“跳什么跳,没看他的嘴被封了吗?”
“你这是要做什么?”暗影看着李行之指了指嘴巴。
暗影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觉得恶寒,他退避三舍,离的李行之远远的“那个鬼医,我喜欢女的,我没有断袖之癖。”
李行之气的头顶冒烟,他也喜欢女的好不好?
只是接下来暗影的话,让李行之直接七窍生烟。
“所以我的初吻是留给心爱的女人,所以还请鬼医找别人去吧!”说完暗影一溜烟没影了。
独独留下李行之在风中凌乱,暗影什么意思?什么初吻?什么女人?这个死暗影到底误会了什么?
不过这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从今以后再也无人敢跟他有近距离的接触。
“主子,从宫中传来了消息,皇后娘娘已经执掌六宫了。”暗影道。
银七离点头,想来母后已经沉寂了那么久,应该出手了。
他抬起头遥望远处,这天已经快变了。
同年九月末,鲁国一举攻破盐城,俘获了银国太子殿下,一时之间,银国百姓唉声道怨。
银皇闻言大怒,据说当晚淑贵妃被降为淑嫔。
一下子连降两个妃位,实属罕见,淑嫔在乾龙殿外跪了两日,也未见到皇上一面。
“淑嫔,您还是回去吧,陛下是不会见您了。”太监总管安德静来到跪在那里的淑嫔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