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七哥,这书院里都是男子啊,没有女……”忽然金君寒想起了什么,他惊呆了“难……难道是风希宁?”
“君寒,你可算聪明了一次。”金君轩说道。
“别人都可以,就她不可以。”金君寒忽然道。
金君轩微微愣住:“为什么她不可以她也是女的。”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的,七哥,她……她有喜欢的人了。”金君寒道。
“是谁?”那星碎的流光忽然变得寒冷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金君寒忽然转身跑开了。
“怎么不说清楚就走了?”金君轩看着金君寒的背影摇摇头。
顾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风希宁,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努力想要忘记,因为他知道,他根本配不上殿下,可是心中的那份微妙正在逐渐的扩大,他生怕有一天自己会控制不住这份扩大。
“顾城,你跟我几年了?”
顾城一怔,回答:“算上今年有十年整了。”
“十年了。”风希宁望着远处,那年她十七岁跳下城墙。
“是的,十年了。”
“顾城,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能回到从前就好了,你,我和顾姝,还有凤卫的沉青、云笑、落痕,若风。”
“殿下总有一天,还会相聚的。”顾城道。
“或许吧!其实你们就和我的家人一样,离开了,我会伤心的。”
顾城单膝跪地:“殿下,属下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风希宁走上前:“当然不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的,但是你若是受到伤害了我也会很伤心的,所以你要好好的即便以后没有我,你也能开心的生活下去,顾城,凤卫解散了。”
顾城浑身一颤,他刚想说什么,可是他发现他浑身都动弹不得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希宁将他扶到床上。
“顾城,你对我怎么样我很了解,但是我背负的血海深仇,这是我一辈子的事情,但是我不能让你的一辈子也搭在这上面,我想了很多,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你有家人,有亲人朋友,不要因为我而众叛亲离,我只是希望当我有一天累了,也会能回来的地方,顾城,那就是我最后的可以依靠的地方,好好地活下去吧!”
不,殿下,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顾城摇头,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希宁离开了他的视线,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如此的绝望,就如同那一日,当他知道她跳下城墙的时候,他绝望了。
“娘子,这么快就要丢下夫君吗?”
风希宁只觉得浑身一颤,她提起轻功就要开溜,却没有想到身后的人就跟个跟屁虫一般,紧紧的跟随着她,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她实在是累的没有力气在跑了,只能停下来喘着气,看着面前面不该死的人,道:“我说这位公子,你能别跟着我了吗?我实在是有事情需要去做,你这么跟着我让我觉得很困惑的。”
“你不用困惑,你去做什么,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去京城解救楼姑娘。”
“既然你知道了,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此去凶险,所以不要在跟着我了。”风希宁说道。
“正因为凶险,更不能让娘子一个人去了。”他说的冠冕堂皇。
风希宁气的无可奈何,只能摆手说道:“随你,但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要指望我回去救你。”
“放心吧娘子,为夫是来保护你的,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好吧,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吗?”风希宁问。
“叫我昭炎。”
风希宁眸光一惊,看着男子问道:“司马昭炎?”
“娘子,果然聪明,都知道我的姓氏,为夫……”
“你到底是谁?”风希宁手中的匕首已经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她动一下,那个匕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划破他的脖子。
“娘子,我就是司马昭炎啊!”
“司马世家的少公子?”风希宁又问道。
他点头:“看来娘子对为夫的家世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这么对为夫满意吗?娘子……”
“别乱叫,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司马昭炎?”风希宁问。
他拿出来一块玉佩,那时一对龙凤配的玉佩,他将带有凤的图案的玉佩递给风希宁说道:“这是我司马家的家传玉佩,拥有着半块就可以在司马家的任何产业里拿出银票的。”
风希宁半信不信的结果玉佩,说道:“若是被我知道你假冒司马昭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娘子,你为何对司马昭炎这个名字这么的在意,是不是你曾经听过?还是?”
风希宁看了一眼他,冷冷的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知道的。”
司马昭炎点头:“娘子的话就是天,为夫自然以天为纲。”
有了司马昭炎,风希宁觉得似乎一切都变得轻松了起来,吃饭住店都不用她管,这天是来到安城的第二天,她借故出去买东西甩开了司马昭炎。
她来到了一家司马家的产业,是一家叫银穿票号。
她走了进去,立刻又伙计走上前问:“这位姑娘需要什么?”
她拿出来那块玉佩,递给伙计说:“取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伙计看到玉佩的时候,赶紧说道:“姑娘里面请。”
风希宁点点头,跟着伙计进入了里面,伙计安顿好她,就进去了,很快一个看似是掌柜的人走了出来:“这位姑娘,您需要什么?”
“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姑娘稍等。”很快掌柜将银票递给了风希宁,并且亲自送出门外。
伙计看着风希宁的背影,问:“掌柜,那个玉佩真的那么好用?”
掌柜敲了敲伙计的头,说道:“那可是少公子的玉佩,你说能不好用?昨天少公子可就吩咐了,若是有姑娘拿着玉佩来换银票,一定要热情的招待,这没准就是未来的少夫人。”
伙计闻言,说道:“那我刚才态度可不可以啊,我可不能得罪未来的少夫人啊!”
一路上,风希宁都是心事重重的,若是他是司马昭炎,那么在战场的那个司马昭炎是他吗?
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回到酒楼,司马昭炎已经等在了那里,“娘子回来了,饭菜我已经帮你端进房间了,赶紧去吃吧!”
风希宁抬起头看着司马昭炎问:“你上过战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