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我……”
“是山长,我这就带我娘出去。”李子青不等赵喜妮说话,就将她拉了出宇文白的房间。
出了宇文白的房间,赵喜妮有些气愤的说:“子青,你们山长什么意思?这是不是让我听?”
“娘,您就别进去了,您要相信山长是公正的。”
“可是……”可是那个小狐狸还在那里的,她怎么能放心?
“娘,难道您想让山长因为这个事情,对我的印象不好吗?”
赵喜妮闻言,一整,语气小心翼翼:“子青,你别吓娘,你可是这书院读书不错的人,他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
“娘,您别忘记了,这轻书院不仅仅有来自陵县的读书好的人,还有别的县里慕名而来的人,儿子在这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若是因为此事情而得不到山长的重视和喜爱,娘您想让儿子尚公主的事情简直就是没有希望了,难道您希望儿子因为此事从此没有前途了吗?”
赵喜妮闻言,害怕了:“子青,你别吓娘,娘刚才是不是得罪了山长?不然娘现在就进去像你们山长赔礼道歉吧!”
说完,她就要往宇文白的房间里进。
李子青赶紧拦着赵喜妮说:“娘,子青,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娘您来为我道歉?儿子不需要的。”
赵喜妮摇头:“不行的,若是因为娘的原因耽搁了你的前途,我以后怎么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呢?”
“娘,儿子是大丈夫,无论什么事情发生了,也是由儿子冲在最前面的,断然没有让娘冲在我的前面的,娘只要答应儿子,不要在做一些让儿子为难的事情了。”
赵喜妮点点头:“子青,你放心,娘会听你的,你赶紧进去吧!别让你们站长等的急了。”
先在此刻,赵喜妮是完全的信任自己的儿子。
李子青回到了宇文白的房间,他俯身说:“山长,此事因我而起,所有的错事都在我,还请山长要责罚就责罚学生吧!学生……”
“子青,你没有错误,我为什么要责罚你?”宇文白看着李子青问。
李子青继续说道:“是我将风姑娘带进了书院,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若是山长要怪罪于风姑娘,还请山长责罚学生,是学生一意孤行,将风姑娘错认为表妹,是学生……”
“子青,好了,风希宁已经和我说了,她已经找到亲生母亲了,这件事情,虽然因你而起,但是却不能怪罪于你的,毕竟你也是担心你姨母的事情,但是下次还要做事情查询清楚再去做,现在事情解释清楚了,一切真相大白了,但是你的母亲却大闹了书院,扰乱了书院的秩序,我要罚你扫学堂一天,你可服?”
“学生谨遵山长的教诲。”
宇文白挥挥手说:“好了,你下去吧!”
李子青退了下去。
宇文白看了一眼顾城和风希宁,然后淡淡的说:“此事情因你们而起,必须给老夫一个说法。”
风希宁微微一怔,身边的顾城,微微俯身说:“还请山长明示。”
宇文白捋了捋下巴的白色胡须,深色高深莫测:“顾城,凤宁公主身边得力的贴身侍卫,也是凤卫的一员,请问凤卫到老夫这个书院里来做什么?”
不仅仅是顾城惊讶了,还有风希宁,凤卫的存在只有皇室的继承人才会知道的,那么宇文白是如何知道的?在她的记忆中,她将宇文白带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安置在凤城里,根本没有将他带入宫中,后来也是宇文白请愿,想要辞官回乡,虽然她多次挽留,但是宇文白却是铁了心的想要离开朝堂,无奈,她只能让宇文白离开了。
却不成想,宇文白竟然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宇文白会是剑南箫的门客?
她可是记得剑南箫有一个神秘的门客,这个门客连她也未曾见过,剑南箫对于这个人很是维护,无论她怎么想要去看这个人,剑南箫会用各种办法让她见不到,难道就是宇文白?
“山长,学生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什么凤卫?凤宁公主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顾城也不是几句话就能吓到的人,他面容冷静的看着宇文白一字一句的问。
宇文白笑了:“凤卫一出,天下悸动。”
“学生不明白山长的意思,还请山长明示。”顾城说。
“是吗?老夫以为凤卫会很关心新帝何时到来,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人走茶凉,凤宁公主见此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宇文白看了一眼顾城说。
风希宁抽了抽嘴角,她还没有死好不好,能有什么感想?不过若是能知道剑南箫何时来的,她能提前做准备,这似乎是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来。
“学生不懂山长的意思,如果没有别人事情,学生告退了。”顾城说完就朝着门外去走。
见顾城要来离开,风希宁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虽然她很想知道剑南箫会何时来陵县的,但是她却知道宇文白知道凤卫的这件事情着实不简单的,所以顾城的做法就是对的。
“如果改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老夫。”宇文白对着顾城的背影说。
走出门的刹那,风希宁忽然驻足问:“山长,学生不明白您是何意,现在已经是新帝登基,国泰民安,您如此的做法不是在让百姓再一次进入水深火热的民不聊生的生活?”
宇文白闻言,淡淡的说:“那么你说说,若是凤宁公主会如何去做?是挑起战争还是继续国泰民安?”
她浑身一颤,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离开了。
“殿下,您怎么了?从宇文白那里出来了,您就开始有些发呆,是不是您发现了什么?”顾城关心的问。
风希宁摇摇头,而她抬起头看着别处,说:“顾城,你说宇文白是如何知道你凤卫的身份?”
顾城回答:“殿下我觉得宇文白有自己的一股势力,但是现在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势力,不若属下去查探一下。”
“不用,我自由办法的。”她看着远处的红霞说。
“顾城,你天边的红霞是多么的好看,好似那一天,血色如画。”她记得那一天,天边都被染成了血色,她站在天边与宫殿的交界处,满眼望去都是血色,再无别的颜色,那么的血腥。
“殿下……”看着风希宁的失神,顾城不由得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