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箫,束手就擒吧!你逃不开的。”秋于看着他道。
剑南箫站起来,即便身上带着伤痕,即便是狼狈不堪,可是那一身的王者之气还是没有消散,他看着秋于缓缓的道:“即便是抓住朕,你也还是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你认为他就能给你?大错特错。”
秋于笑着道:“那恐怕是我的事情了,我的陛下。”
说完秋于的眸光一冷:“抓起来。”
有人朝着剑南箫走来,剑南箫也认命了,没有在生出任何事端,就在要碰到剑南箫的时候,忽然,众人只感觉听到了沙沙作响的声音,那根本不是风的声音。
等到声音离近的时候,只看到一人骑着马快速的朝着这边赶来,秋于见此大惊:“赶紧去抓他。”
可是秋于手下的人还未碰到剑南箫,那手就已经被砍掉了,鲜血直流,那人疼的躺在地上直打滚,剑南箫抬起头,看着来人,马上之人道:“陛下,属下来迟!”
剑南箫摇头:“不迟。”
“陛下得罪了!”马上的秦今来到剑南箫的身边,并没有下马,而是抓住剑南箫的手,用力将剑南箫拉到马上,等到秋于喊着人去追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废物。”秋于一脚踢向被砍掉手的手下。
“父亲。”秋楠此时也赶过来,看到秋于一脸的阴沉就知道事情搞砸了。
“父亲,我这就派人挨家挨户的搜索,现在城门禁闭,没有人可以出去的,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回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秋楠眸光闪过一丝阴鸷。
“陛下,您先委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属下回想尽办法送您出城。”琴今道。
剑南箫点头,刚才一度以为他就要被抓了,可是如今又转危为安,所以在艰苦的条件他也能坚持的。
“陛下,现如今不敢给您买几个人供您差遣,外面风声太紧了,恐怕要委屈您了。”秦今愧疚的道。
“无妨,今夜若不是你来的及时,朕恐怕……”
“陛下,有属下在,必定会护您周全的。”秦今坚定的说道。
将剑南箫安排妥当之后,秦今这才回到了福来酒楼,刚到酒楼里,就听到酒楼外传来了官兵的声音:“房间里的人速速给我出来,不然以犯人逮捕。”
风希宁从房间里,看到秦今,秦今歉意的道:“公子,谢谢您!”
看着琴今的神情,她知道剑南箫安全了,心中有些惋惜,惋惜剑南箫没有被秋于抓住,但是她也知道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但是她还是有些悔意,因为如果剑南箫死了,她的仇就报了。
“公子,该下来了。”秦今提醒着。
风希宁点头:“我知道。”
下了楼,就被官兵抓去挨个搜查对画像,很严格,风希宁知道,看来剑南箫的跑掉令秋于很生气的。
“大人,这里没有可疑人。”搜查厚的官兵对着一个领头的道。领头的点头:“去三里巷搜查。”
风希宁感觉到秦今的身体闻不可见的僵硬了一下,她低声用两个人的声音道:“他在三里巷是吗?”
秦今一怔,看着风希宁,他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她可以猜出来,他微微的点头:“公子明查!”
“带我去吧!”风希宁忽然道。
秦今浑身一颤,看着她道:“公子,你……”
“你不是要救他吗?现在不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在耽搁下去,你昨夜的努力就白费力气了。”
秦今赶紧点头道:“公子,这边请。”
风希宁点头,跟随着秦今来到了三里巷一处很小的宅院里,这是最角落的宅院,很隐蔽,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这里的。
秦今按照走的时候留给剑南箫的暗号敲门,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门打开了,是一个身穿补丁的男子。
他的面容很普通,一条刀疤毁掉了他脸上所有的美感,简直有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范……”秦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门里的人打断:“有什么话进来说。”
秦今点头,正要进去,忽然想起后面还跟着风希宁,他让开身体,风希宁整个人暴露了出来:“范大人,这位公子想要见主子。”
范言眉头一皱,打量着风希宁,风希宁也回看着范言。
范言看到秦今带来的这个少年容貌只能算得上清秀,只是那双眸子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不过,这双眸子似乎在隐忍这什么?
“这个人是谁?你怎么随意带人来这里?难道你不知道什么事什么情况吗?”范言冷道。
“你不要误会,他……”秦今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给我好好搜。”
范言一把将秦今和风希宁拽进来,关上了门。
“你去和主子说去。”范言推着秦今进入院子里。
秦今点头,对着风希宁低声道:“公子,随再下来。”
剑南箫看到风希宁的时候也是有些吃惊,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个宁常在,虽然这个宁常在又换了一个人皮面具,但是那双眸子他是认得的。
“主子,这位是风公子。”秦今道。
剑南箫点点头说道:“风公子?”
“主子外面来人了。”范言低声道。
果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范言看了一眼秦今道:“你跟我去开门。”
秦今点头,只见范言拿出一个白色的头发套在脸上,嘴巴上在贴上胡子,“现在我就是你们的爷爷。”
“主子得罪了。”范言朝着剑南箫低头道。
“权宜之计,我知道的。”
“秦今,你是我的孙子,主子只能是属下的儿子,这位公子呢?”范言泛起了难。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你们先去开门。”剑南箫忽然道。
秦今和范言领了命令就去开门了。
风希宁看到剑南箫看着她,忽然,她看到剑南箫站起身子,门外的人也走了进来,就在这个时候剑南箫忽然一把抓住她,扯下她束发的簪子,如瀑布的黑发倾泻在身后,跟随进来的人都是吃惊一番。
“官爷,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剑南箫将风希宁紧紧的搂在怀里,此时风希宁是挣扎不是,她只能死死的咬着下唇,因为她生怕冲动之下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