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玉微微一怔,忽然间有些似曾相识,可是很快他将这个想法抛弃之脑后。
“告退!”风希宁转身离开了。
桑时玉看着那已经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出来吧!”他朝着角落里望去。
明黄的衣角露了出来,然后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哥,你为什么要囚禁剑皇和姐姐?”十夜抬起头问桑时玉,若不是他偷听的还不知道原来姐姐已经被囚禁了,怪不得哥哥不让他去看姐姐。
“陛下,难道您不想天天看到她吗?”桑时玉看着十夜问。
十夜一怔,下意识的低下头“我……我当然想每天都看到姐姐,可是你囚禁姐姐是不对的。”
桑时玉看着十夜有些绯红的脸颊,伸出手摸着他的头道:“十夜长大了,也不会和臣坦诚了。”
“不,哥哥,我怎么会不和你坦诚?”十夜道。
“那你告诉哥哥,你喜欢她吗?”桑时玉再一次问道。
这一次十夜有些犹豫,他有些不安的搓着手,脸颊微红。
桑时玉见此,不由的道:“原来十夜不喜欢,那臣就让她赶紧回去吧!现在就走。”
“不……”十夜猛的抬起头看着桑时玉,目光里隐隐有些乞求。
“陛下,这下臣可为难了,您也不喜欢她,臣让她走,想必她会很开心的,而您又不同意,您到底什么意思呢?”桑时玉问。
十夜低着头,道:“就不能缓几天吗?”
“陛下,到是可以,可是您若不喜欢她,放了不是更好?”
“谁说我不喜欢的?”十夜道。
桑时玉闻言,恍然大悟:“原来陛下喜欢,臣还以为陛下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姐姐?只有姐姐才像亲人一般对他,没有姐姐早就没有了他,可是他但是只是个逃难的人,不配合姐姐在一起,如今,如今她是帝王了,是桑国一国之主,他有了身份,他可以配得上姐姐了。
看着十夜出神,桑时玉目光有些闪烁,他道:“既然陛下如此喜欢,何不纳入后宫?”
“你……你说什么?”十夜浑身一颤,看着桑时玉。
桑时玉接着道:“陛下已经年过十三,可以纳后宫了,若是陛下喜欢,封她个美人如何?”
“哥哥,你别误会,我……我对姐姐只有亲人的那种喜欢。”桑时玉低着头道。
“是吗?陛下?”
“是……是”
“那陛下看着臣的眼睛说。”桑时玉上前一步问。
十夜下意识后退几步,虽然抬起头来,但是目光还是有些闪烁。
“陛下,您不实诚的话,臣也帮不了您多少的。”桑时玉道。
“我……让我想一想。”十夜转身离开了。
桑时玉看着十夜的背影,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风希宁回到寝宫,看到殿门口小平子再四下张望,再看到她的时候,目光可算是有了笑意,“娘娘,您可算回来了,若风姑娘将陛下绑起来了。”
她走进内殿,就看到若风气喘吁吁的面对着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剑南箫。
而剑南箫此刻着中衣,披头散发手舞足蹈,再看到她的时候,忽然间就安静了下来,透过头发,那双漆黑的目光闪亮。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看到风希宁,若风是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问。
若风道:“您走后,陛下就开始发了疯的要出去,一开始小平子拦着他,可是他虽然疯了,可是武功并没有失散,小平子根本挡不住,所以奴婢只好亲自上阵,把他绑起来了。”
小平子苦笑不得,他那里敢真的对陛下动手?
“范言还未回来吗?”她一早派了范言去联络卫子扬,希望会有结果。
若风摇头:“还未回来。”
风希宁点点头,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着她,她抬起头就看到剑南箫用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她,她叹了一口气,对若风道:“放开他吧!”
“娘娘,他现在已经是疯傻之人,奴婢怕他冲撞了娘娘。”若风道。
“他这个样子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放了他吧!”风希宁道。
若风点头,将剑南箫放开来。
剑南箫被松开之后,他就来到她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那目光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好像小孩子受到了委屈一般。
风希宁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委屈你了。”
剑南箫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床榻,自己走了过去。
她走上前,只见剑南箫已经躺在床榻上,改好了被子,一脸期望的看着她,她只好伸出手拍着他。
不一会儿,剑南箫就睡着了。
“娘娘,这与哄小孩子,没有两样了。”若风哭笑不得的道。
“小孩子到是好哄,至少心思单纯。”她看着熟睡的剑南箫一字一句的道。
若风点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多会儿小平子急急走了过来道:“娘娘范大人求见。”
“快让他进来。”风希宁起身道。
不一会儿门口多了一道身影,但是那满身的伤痕却让风希宁充满期待的心跌落了下来,看来事情复杂了。
范言单膝跪地,一脸愧疚的道:“臣有负娘娘嘱托。”
“范言你快起来,告诉本宫发生了何事?”风希宁道。
范言站起身,坐在小平子准备好的椅子上,这才道了出来。
原来范言顺利的出了皇宫之后,就朝着城外走去,哪里成想再街上看到有人欺辱女子,他知道身负要事,本想绕路而行,谁知道那杯欺辱的小娘子朝着他就跑来了,还像他求救。
范言不干耽搁,推开了小娘子,谁成想小娘子抱住他,就是不让他走,无奈之下,他只好推开小娘子,没有想到小娘子怎么推也推不开,而欺辱小娘子的恶霸则围住他,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被人发现,哪里知道这群恶霸出手之后,他就后悔了,普通恶霸怎么会出手这么狠毒?
后来将他毒打之后扔到了偏僻的角落里,他醒来就发现城门已经戒备森严,而他一身伤也无法再出去了,而和他分开行到的几人也是纷纷收到了阻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