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无需知道。”银七离淡淡的道。
媚儿一下子被噎在了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她只觉得这个公子,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但是既然人家都说了无需她知道,想来是身份有忌讳,如今她也不再多问什么。
寒月烟看着下面百姓的欢呼声,心里喜悦非凡,她终于得到那个人了。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回去就能洞房了。”寒月烟身后的女侍说道。
寒月烟点了点头,身手去抓他的手,冰凉的手指与她的交缠,她内心都得到了满足,她低声说道:“昭炎,我终于得到你了。”
沈清风身子一僵,什么昭炎?他明明是鲁国公沈清风,他怎么会成为寒皇的皇夫,他想解释,可是他根本说不出来话来,“来人将朕的皇夫送回寝宫。”
寒月烟手一挥,已经有人将沈清风带离了这里。
“圣母,接下来距交给你了,朕要回去了。”寒月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与她心心念念的人圆房了。
圣母看到已经组织不了寒月烟了,只好点头“是,陛下。”
祭天举行完毕,人流散去,银七离等人也回到了酒楼。
正在银七离准备用晚膳的时候,落痕匆匆赶了过来“公子,鲁国公不见了,能否让沉青和若风帮在下一起寻找?”
银七离放下筷子,看着落痕淡淡的道:“不用去找了,我知道他在哪里?”
落痕一怔,赶紧问道:“公子,您知道鲁国公在哪里?”
银七离点头“是,我知道。”因为是他将沈清风易容成了他的样子,想着这会儿恐怕生米煮成熟饭了吧?这样一来他的人就少了一个人的惦记了吧?
“那能否告知在下鲁国公现在人在何处?”落痕问。沈清风联系不到,这可是大事情,那可是鲁国公,他不过是区区凤卫一员,若是陛下怪罪起来,他还是有理说不清出的,虽然鲁国公身手不错。
“这会儿,他应该和寒皇圆房了吧?”银七离淡道,目光之下竟然出奇的清冷。
落痕一怔,圆房?和寒皇,很快他反应过来,整个人惊讶不已“您……您是说,今日再祭祀台上被寒皇宣布成为皇夫的人就有可能是鲁国公?”
银七离点头“是他。”
落痕只觉得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他有些不知所措,鲁国公会成为寒皇的皇夫?这……这太离谱了。
银七离看着落痕一脸的惊异,又道:“不信你可以去寒皇宫去看看。”
“在下信。”落痕对于银七离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毕竟都城就这么大,他和梁子杰、媚儿已经将都城翻了个底朝天,却未找到人,那么若是昨日祭祀台上被寒皇宣称为皇夫的人倒是有可能,只有那个人他没有去查验过。
“只是……鲁国公是如何成为寒皇的皇夫的?”鲁国公竟然会同意?他不是心仪殿下的吗?
落痕对于这件事情很不理解,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无从知晓了,他要赶紧回去和梁子杰、媚儿等人商议一下,要不要今夜夜探皇宫,当面问一下鲁国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落痕走后,清风上前,忽然道:“公子,是不是您做的?”
银七离闻言冷淡的看了一眼清风问“你看出来了?”
清风嘿嘿一笑“属下觉得,这种事情有些像您的风格。”
银七离冷哼一声“凡是觊觎我妻者,都要让他知难而退。”
清风闻言,嘴角抽搐,还好,他只是手下,不是别人,若是他心仪了,那不是连着他都要倒霉?他偷偷看了一眼银七离,只觉得,主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寒宫
此时宫内张灯结彩,一片红色。
沈清风被人当做玩偶一般,洗来洗去,后来又再脸上抹了什么,直到身上穿了一件轻纱,随后被送到床榻上,盖上了被子,他极力想要睁开压制体内的束缚,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尽全力,却依然不能挣脱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他的额头冒着汗水,直到门被踢开,一阵冷风将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看到一身穿红色的女子走了进来,胸前那龙飞凤舞的图案提醒着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寒国女皇。
他渴望着想要开口出声,告诉面前的女皇,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寒月烟打着酒咯,今天她很高兴,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她手里拿着的是雪瑞递给她的东西,并且告诉她,给皇后喂了这个东西,他今夜一定会属于她的。
她想着觉得可笑,她堂堂寒国女皇岂非要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可是她握在手里这么久,却终究没有下了决心去扔掉。
寒月烟走上前,看着面前那张她记忆再心中的脸,她伸出手去抚摸着,她低低的笑了“昭炎,你可知道,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朕就已经对你有了感觉,直到朕看到你对风希宁那般的体贴,再你的眼中,你有的只有她的身影,从此以后,你的眼中再也容不得其他人,即便那个人比她优秀的许多,可是你的心中,你的眼中已经遍布了她的全部。”
沈清风浑身一颤,他睁大眼睛看着寒月烟。
她忽然觉得,他的眼睛真的好看,清朗明亮,如同天空中那湛蓝的颜色,她的手指覆盖住他的眼睛,他听到她再他的耳边亲昵“昭炎,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所以,我要得到你,即便你的心中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但是我重要得到一点,既然心得不到,那我就得到你的人吧!”
红鸾帐前,人影微动,衣衫落尽,人尽狂欢。
头好痛,寒月烟觉得整个人浑身散架了一般,可是心里是甜蜜的,她知道她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人。
她转过身,当看到那一张陌生的脸的时候,她整个人惊呆再了那里,良久后,传来了一声尖叫。
此刻寒月烟愤怒的看着被人压制住的男子,怒道:“你是谁?你为何会在朕的塌上?”难道昨夜和她圆房的是这个人?难道不是司马昭炎吗?
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被愤怒覆盖了,她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人生吞了活剥。
“在下沈清风,昨天是陛下强行将在下掠回来的。”沈清风也觉得整个人懵到不行,昨夜的记忆他还在脑海中,他……
“放肆,朕昨天明明是和……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
沈清风闻言道:“陛下是说的司马昭炎吗?”
寒月烟目光一寒“是,朕是和他圆房,你是如何出现的?”
“陛下,您确定您仔细看到了他的脸了吗?”
寒月烟浑身一颤,她忽然想起来,昨夜开始,除了一开始看到的司马昭炎后,确实从那以后她再也未去看到司马昭炎的脸,她整个人都在喜悦当中,警惕就少了一些,难道昨夜和她圆房的是这个人?
她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陛下”丞相雪瑞走上前,低声道:“陛下,现在这事情不能传出去的。”
寒月烟虽然愤怒,但是她毕竟是女皇,冷静了片刻,她整个人又恢复了从前睿智的女皇,“来人,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和皇夫说几句话。”
丞相雪瑞退下的时候,带着侍从离开了寝宫。
寒月烟一步步来到沈清风的面前,问道:“在祭祀台上就已经是你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