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银皇气的一脚踹在了月茶的心窝处,月茶当场挡在地上,晕了过去。
“陛下,您消消气,可能事情……”
淑贵妃的话还未说完,只见银皇一脸怒容的看着她,那目光如同野兽一般,紧紧的盯着她,莫名的她身子一僵,再也说不出来话来。
银皇忽然上前,一把掐住淑贵妃的脖子,冷怒的道:“若是延嫔出了什么事情,朕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陛……陛下,臣妾知错!”淑贵妃赶紧说道。
银皇冷哼一声松开了淑贵妃,袖子一甩,朝着延嫔的房间走去,淑贵妃摸了摸脖子,目光划过一丝的阴霾,冷笑着,等你知道你的好延嫔和莫军师厮混再了一起,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
“淑贵妃,延嫔可是你的亲侄女。”皇后来到淑贵妃的身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淑贵妃收敛目光里的阴冷,伤心的看着皇后说道:“娘娘,臣妾也知道延嫔是臣妾的亲侄女,可是若是延嫔和莫军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臣妾如何有脸面愧对列祖列宗?”
“淑贵妃,未到事情的最后,你现在这么说可是妖言惑众。”皇后冷冷的道。
淑贵妃用帕子擦了擦脸,心里冷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妖言惑众了,“娘娘,臣妾也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可是您也听到月茶的话了,莫军师……他强闯进延嫔的房间,这……”
皇后死死的盯着淑贵妃,冷道:“淑贵妃管好自己的亲侄女即可,别的不需要你多费心了。”
看着皇后的背影,淑贵妃目光发冷,一个两个来到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等她的儿子继任大统,这些仇恨她都会一笔笔的报复回来。
银皇来到延嫔的院落,还未靠近,就从屋子里听到了那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来,其中女子的声音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银皇很耳熟,这就是延嫔的声音,延嫔从未这般浪过,也未曾像现在这般,大声叫过,如此令人耳红心跳加快的叫声,他从未感受过,想到这里,银皇只觉得怒火上涌,一脚踹开了房门。
银皇一眼看到屏风后面,那跌宕起伏的身影,他只觉得头脑血气上涌,整个人后退了几步,安德庆赶紧扶了起来“陛下,龙体要紧。”
“把……把这对狗男女给朕拉出来。”银皇暴跳如雷,愤怒的道。
“陛下,不可。”皇后走了进来,看着银皇道。
银皇愤怒的看着皇后,冷道:“皇后,你再说一遍。”
此刻的银皇如同暴怒的野兽,一着不慎皆有可能会被伤到,皇后顶头而上“陛下,难道您想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延嫔和……和人在一起的场景吗?”
银皇虽然暴怒,但是也知道皇后说的没有错,他眉头皱起,看着皇后道:“那皇后有什么办法?”
“陛下,臣妾去把延嫔叫醒吧!”皇后道。
“皇后是在担忧莫军师是吗?”淑贵妃也走了进来,看着皇后一脸的轻嘲。
皇后闻言,冷道:“淑贵妃,你这话是何意?本宫只是是不想在节外生枝,延嫔和……和男子偷情……”
“是吗?可是臣妾觉得皇后这么担心莫军师,似乎有些不太妥呢?”淑贵妃掩着嘴,缓缓的道。
银皇目光看向了皇后,想起那一日他再梧桐宫看见了莫军师,怒火上涌,他上前,一把掐住皇后的下巴“你说,你是不是和莫军师有什么私情?”
“陛下,您怀疑臣妾?”皇后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银皇,有轻嘲、嘲讽,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
银皇一怔,松开了手,皇后后退了好几步,安德庆偷偷扶了一把皇后,这才令她没有坐在地上,她朝着安德庆感激的望了一眼。
此时,安德庆上前一步,道:“陛下,不如奴才去叫醒延嫔娘娘吧?”
银皇看了一眼安德庆,冷道:“不用,朕亲自去看看,朕的好妃子和莫军师都做了什么。”
银皇走进内殿,只见地上倒出都是残缺的衣物,再看到一件月白锦袍的袍子时,皇后的步伐顿了一顿,身后的淑贵妃见到这件袍子的时候,心下已经肯定了,床榻之上的人肯定就是那个人了。
想到此,她走上前道:“皇后娘娘,这莫军师还真的是饥渴难耐,连皇上的妃子都要出手。”
皇后强忍镇定,看了一眼淑贵妃,冷道:“那么延嫔呢?身为淑贵妃的亲侄女,是不是也是遗传?”
“你……”
银皇站在床榻旁,床榻上的男女彼此亲密的在一起,即便是现在他站在这里,也不能阻止男女之间的情欲,墨黑的长发披散在玉枕上,一截白嫩的手腕从被子里漏了出来,它亲亲的抓着玉枕。
愤怒这一刻达到了极致,他上前,试图一把掀开遮盖住男女最后的被子。
忽然,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他转身看向阻止他的人。
皇后挡在床榻前,死死咬住下唇,她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此时此刻,只能这般,才能让昭炎受到最小的惩罚“陛下,这些污秽恐怕着了您的眼,不如让安德庆来吧!”
银皇看了一眼她,冷若冰霜,好似寒冬一般,她知道此刻,就算他怪罪下来,她也要挡在这里。
良久之后,银皇收回视线,冷道:“好。”
安德庆走上前,手那这辈子,一狠心,被子被掀开来。
银皇一叫踹向男子的身体,只听到一阵哀嚎,男子滚落了下来,安德庆见此,赶紧拿起被子捂住了男子的脸。
此时床榻上的女子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让她迷惑的媚眼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当看到床榻边上一脸愤怒的银皇的时候,她整个人浑身一颤,她顺手抓着幔帐,围在身上,下意识问“莫……莫军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