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晨纤长的玉璧圈住他的脖子,娇艳的红唇不停往他脖颈间凑…
秦海手一抖,差点将女人摔了出去。
他空出一只手控制住女人的头,沉声道:“我马上给你三叔打电话。”
这情景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只能告诉蔺禹城了。
“不行…别…别找人…我…面子…往…哪儿搁…”
“那不行!对身体不好。”
如果真是那样…他怎么能任由她胡闹…
无奈。
安全起见,秦海寻了一家不起眼的旅馆,开了间最好的套房。
他没有半分耽搁就将程晨晨放进了浴缸里,喷头一开,程晨晨浑身都开始抖,秦海别过脸,给了服务员一笔不菲的小费,很快两大桶冰块就被送上来了。
秦海闭着眼睛往浴缸里加冰。
“大小姐,你…感觉好点了吗?”秦海的声线已经有些不稳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秦海默念着,此刻真恨不得手边就有一本清心咒。
他正念得好好地,攸然浑身一震。
秦海喉哝止不住地滚动着。
他保持着最后一分清明,按住了程晨晨的脑袋,轻哄着:“大小姐乖,我马上给萧医生打电话,她不是外人,他是你三叔都信得过的人,她一定会治好你的。”
程晨晨似乎正处于极端痛苦的状态,她用力地在腰上掐出了一条血痕,艰难地开口:“不要中了绑匪的圈套,绑匪就是想让三叔出面,想向外界坐实我就是三叔亲侄女儿的身份,再让我名声尽失,从而影响蔺氏。”
“可就算是这样,蔺先生也不会为了公司的利益弃你不顾啊!”
程晨晨喘着气,又在那道血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疼得她眼珠子不停往下掉,好在…疼痛能让她获得片刻清醒,“就是知道三叔会这么做才不能告诉他…秦海,你于我有过救命之恩,我信任你,我求你…无论是为了蔺氏,还是为了全我的颜面,别告诉任何人。”
秦海闭了闭眼睛,一拳打在了浴缸边缘,须臾,女人的手又缠了上来时他才睁开眼,“不让我告诉任何人,那谁来告诉我怎么办?”
他踏入浴缸,满池的水就哗啦啦地溢出了不少。
秦海的眸色猛然加深。
他攫住她的唇,发了狠地吻她…
这一刻,什么恩人的侄女儿,什么因他而死之人的爱女全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猛然停住,气息仍是浑浊粗哑的。
他咬咬牙一掌劈晕了程晨晨,而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不过一分钟,他又不放心地回到了浴室,将女人打横抱起,去了萧筱柔的实验室。
萧筱柔见到昏迷的程晨晨时,很诧异;见到昏迷的程晨晨和秦海在一起时,更诧异。
“萧医生,你看看大小姐吧!”
萧筱柔一边带路,一边问他:“怎么会是和你在一起?”
“这件事,希望萧医生保密,除了我们三人,大小姐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萧筱柔挑眉,“秦海,比起你,我貌似和你大哥、禹城的关系更亲近。这是禹城的侄女儿,我于公于私,都不该帮着你瞒着他呀!”
砰——
听到双膝跪地的声音,萧筱柔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秦海。
交涉不多,却耳闻几次,知道他是蔺禹城的得力助手,是出了名的硬骨头,除了蔺禹城,无人能使唤他。
“萧医生,帮大小姐这次,我欠您一个人情。”
“成交!”
十分钟后去,萧筱柔神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小晨被注射了春。药和致幻剂,你老实说,谁下的手?”
“我找到大小姐的时候现场没有其他人,我怕大小姐的身子耽误不起,也没勘探现场。”
“你现在去,小晨在我这里你大可放心。”
“好。”
秦海勘测完现场,编了套说辞将物证交给了秦江,再次见到程晨晨的时候,她已经忘了被下药那天发生的事情。
萧筱柔告诉秦海:“这是致幻剂引发的后果,小晨醒来就不记得了,只以为自己是被人打了,我想…你也不想她记得不愉快的回忆吧?”
“嗯,谢谢萧医生,日后有指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记着呢!”
秦海默默离开。
萧筱柔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检查过,程晨晨仍是清白之身,这个秦海倒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她轻叹着:“这些年轻人啊!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筱柔姐,你说什么呢?你也是年轻人啊!”
萧筱柔失笑,探手摸了摸程晨晨的额,不烫了,“你怎么跑出来了?头还疼吗?”
“好多了,刚才是谁来了呀?”
“秦海。”
“他来了怎么不来看我就走了?我还想问问他,到底是谁把我救出来的呢!”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程晨晨摇头。
“秦海救的。”
“呃…他救的怎么不来看我?”
“或许是因为自责没有早点找到你吧!”
“他还真是二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