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说姜成泽就是个专玩女人的下流痞子,只是他就像生活在大观园里的贾宝玉一样,他就是专门为爱女人而活着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多情种子。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她更喜欢兰馨儿跟着慕南洲。
她是一个经纪人,识人是她的看家本领,所以听她的肯定没错。
可惜,兰馨儿偏偏就喜欢这个多情种子姜成泽。
……
终于吃撑了肚子,米诺一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坐在座位上,朝着服务生挥手。
服务生走过来,朝着她礼貌而恭敬地问:“请问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买单。”从她口里蹦出了两个字。
“买单?”服务员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小姐,这是自助餐啊,你进来之前没给钱吗?
原来,从餐厅进来的门口有个富丽堂皇的收银台,每个食客进门之前都会主动去收银台付款:每客699元。
她因为是和姜成泽一起进来的,姜成泽没带她去收银台,而且进去的时候也没人问他们要餐卡,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华约夫入驻深城就改了规矩呢。
“没事,你去吧。”姜成泽向服务生摆了一下手,对米诺一说:“钱我已经付了。”
“……”米诺一一脸迷懵:“不是说我请你吗……”
随即,她眼睛瞪得滴溜儿圆,盯着姜成泽的脸。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似的。
姜成泽有些纳闷了:不就是请你吃了一顿便餐吗,至于这样夸张?
不,简直不能用夸张一词来形容她此刻的表情了,用“恐怖”一词更加贴切。
可是,恐怖,更不至于吧?
有点不对的样子,她的眼光好像并不是在看他的脸,更像是在看向他的脸后……
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时,耳边猛然响起了一声阴沉、冷诮的声音——
“你尽管让他请便是,他有的是钱,不止区区十个亿。”
不用去想他也知道这是谁的声音——慕南洲。
瞧这话说的!
姜成泽扭头过去,笑嘻嘻地说:“要是南洲愿意的话,我还真不吝啬这区区十个亿。”
慕南洲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成泽,如果你觉得咱俩不用做兄弟了的话,可以。”
姜成泽当即尬笑了一声:“想吃什么,南洲,随便拿,我请客。”
“不用。”慕南洲淡漠地说:“我进门的时候把她和我的那份都给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直直盯着米诺一。
不知怎地,米诺一心里就“咚咚咚”地打鼓,目光开始躲闪。
她是被他吓着了吧?
这个男人他怎么又来了?
这是不是又应了那句话——人生处处狭路相逢。
“哈哈,交了餐费不吃,亏了哦。”姜成泽开着玩笑说。
大概是为了打破尴尬之局吧。
“嘿嘿,劳资都被你挖墙角了,还怕亏?”慕南洲冷笑,“等哪天劳资将你这家店收了,就不亏了。”
“哈哈!”姜成泽又是一声尬笑。
而米诺一此刻已经完全傻了——这俩个男人一笑一骂的,充分道出了他俩个的超级友谊啊!难怪兰馨儿会被他俩个抢来抢去哦!
“还不走,愣着干嘛?撑傻了么?”慕南洲瞪着她,伸手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起就走。
他抓她的力气可真大,痛得米诺一直呵气。
“……”姜成泽无奈苦笑。
为什么他总是会被慕南洲的女人吸引呢?
真真是死党啊,事业上俩人经常携手,就连女人也常常喜欢同一款。
对了,慕南洲这小子该不会是喜欢上米小姐了吧?
还说什么想娶她是为了报复,我看八成是喜欢这女人了!
看着慕南洲拽着米诺一离开的背影,姜成泽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出来后,下到停车场,慕南洲拉开车门,将米诺一狠狠地往车里一掼,还没等她坐稳,他自己也上来了。
“开车。”他下达了一声命令,江锋便将车启动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
“电话?你有打电话吗?”米诺一这才反应过来,往包包里翻手机。
“……”慕南洲盯着她——我看你怎么装?!
米诺一拿出手机来一看,果然有三个未接来电,全是慕南洲的。
她抬头,略显不好意思地说:“哦,手机调成静音了,没听到,Sorry ……”
她什么时候将手机调成静音的呢?
哦……是在医院的时候,因为害怕会有电话打来惊扰到爷爷,所以就调成了静音。
况且当时想的是,也没有什么人会给她打电话来。
自打三年前出事以来,她一直在国外流浪,几乎就与国内的同学啊朋友啊断绝了联系,因此知晓她电话的人很少很少。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在医院等着,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啊?”他问。
“……”她乖乖点头,就像一个受训的小兵,不敢申辩。
应该是不敢随意申辩。
面前这位就是君王。
不,是阎王!
不要惹他!
“你不在医院守着你爷爷,你跑出来干啥呢,嗯?”
“我没跑出来,是走在路上遇到了姜先生。”米诺一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哦?”慕南洲眉头一挑,心里计算着她遇到姜成泽的时间。
对了,怪不得那小子那时候给他打电话问兰珂儿车祸的事,原来是这个小女人告诉他的啊。
那小子还说他有个警察朋友告诉他的,撒谎,可耻!
慕南洲腮帮子动了动。
“是姜先生把我送到医院去的,到了医院,姜先生说既然来了就上去看看我爷爷吧,这也是出于礼貌,”米诺一说:“我怎好拒绝呢?”
“然后呢?”慕南洲闷声问了一句。
“然后就去看望我爷爷了。”米诺一口气一派轻松地说。
这有什么问题吗?不就是看望了我爷爷吗,又不是去害我爷爷!
“看了一下午?”慕南洲的腮帮子又鼓了鼓。
尼玛,劳资都还没去见未婚妻爷爷,他小子倒先见上了!
倒不是他有多在乎这个女人,只是你小子为什么老挖我的墙角呢?
所以,他是在生这个气。
慕南洲,你确定你是在为这个生气?
人有时候非常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躁动的情绪总是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米诺一听他这么问,心里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