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属于容子谦的,而她不希望自己有什么是和容子谦有关的。
在这里,会让她觉得压抑,这些天她已经在找其他的房子,并且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只是还没机会和容钰说而已。
“小钰,这个房子太大了,我们几个人住太浪费了,所以妈妈重新选了一个房子,等到装修好,就可以搬过去了。”
这是个可以让容钰接受的原因,大人们之间的恩怨,从来都不该影响到他。
“那我们什么时候搬过去呢?我的玩具也要和我一起走啊。”对于容钰来说,他不懂这个大房子的价值,也不会在意它的奢侈程度,他会关注的,只是每天都会看见的,接触到的玩具,就仅此而已。
连絮出声承诺道,“这是当然了,那些玩具是你的好朋友,得和我们一起走才行,只是,我们的新地方可能会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平时妈妈会去送你,如果妈妈有事情,就让莫奶奶送你,好吗?”
容钰高兴地点头,“好,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从现实的角度考虑,这边的确是最靠近学校,小钰上学最方便的地方,但也正是如此,房价高得离谱。
先不说他们目前别墅的价值,就算是那边的普通小区,也要七八百万,都不是连絮能够承担起的。
而且,他们要是养狗的话,就需要一个院子,她试图联系了这边的洋房住宅区,却被告知已经卖光,甚至长期租也是不能的。
其实稍微一想就能够明白,在这个地方买得起房子的人,都是有权势有地位的人,他们不需要靠此谋利,房子放着和租出去,并没有两样。
最后,连絮挑了和这里距离比较近的一处小区,那里面有类似以前洋房的住宅,而且可以长期租住,现在拍戏的钱只给了一部分,要是想要购置房产,还需要做长期的打算才行。
一天拍摄结束后,容朔本是来接她出去吃饭,但是她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那个小区,和房子的主人协商。
容朔听完她的解释后,沉默了两分钟,然后就把车开走了。
“你干什么?我和人家约好的。”连絮有点着急,“虽然这边的房子也一般,但地段可不便宜,想要在这块定居的人还挺多的,我好不容易才联系到了一家。”
“不用来这边租房子,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很容易被人认出,到时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有小钰,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连絮感觉很棘手,“但我也不想继续住在那里了。”
“要不,搬去我那里?足够宽敞,足够安静,你觉得呢?”容朔的语气带有试探性,也难逃几分暧昧的气息。
“当然不可以了,”连絮想都不想就拒绝,“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呢,要知道,社交媒体可都在骂我们,还有,你那边离小钰上学的地方很远,不合适的。”
“所以说,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对不对?”
连絮脸颊发烫,扭过头,干脆不看他。
容朔撩了撩她的秀发,笑着说道,“逗你的,但你也得明白,我是肯定要和你共度余生的,以后有时间多去那边坐坐,熟悉一下环境,以免将来住进去太陌生。”
“我可没说要和你住在一起,你这个人,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
说到这里,连絮是真的觉得头疼,以前在她眼里,容朔就是那种禁欲系的人物,不苟言笑,永远都冷着一张脸,没有人能够猜出他的情绪,但是自从新闻风波过去后,简直就是放飞自我了,不仅说话不靠谱,做事情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偏偏本人还一点都感觉不到。
“本来也没有多正经。”容朔的手打着方向盘,看了几眼连絮后,才把视线转移到路况上,缓缓开腔道,“我名下还有一做房产,可以给你住,离学校也不远,面积没有太夸张,但是有院子,刚好可以养狗。”
连絮摇了摇头,“不要,那是你的,我占了你便宜够多了,我还是希望经纪上自给自足。”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妥当,可以给我房租,我当你的房东,这样就可以接受了吧?”
“我,”
“好了,我已经当你同意了,我会尽快安排好的,到时候通知你入住。”容朔显露出了自己的霸道的一面。
无奈之下,连絮只能和这边的房主道歉,这不是她预想的结果,但是,她想,自己和容朔之间也没有那么生疏,都一起面对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继续纠结下去的话,也没有多少意义。
容朔把她送回去别墅后,特意找人过来看了他们的卧室以及里面的装扮,打算给他们打造一个更加温馨的环境出来。
对此,连絮心里是甜甜的,她享受这种没有负担的感觉。
尽管背负着外界的侮辱,但这些似乎对她产生不了影响,还格外的轻松。
和他们告别后,容朔去了姚唯家里。
姚家是房地产大亨,就连现在连絮他们住的别墅,都是姚家规划修建的,地位可想而知。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都不和我打个招呼?”
姚唯是和他的家人住在一起的,今天下班早了点,就回来家里了,要知道,平常容朔可不会亲自来他的家里。
姚父和贺兰泽的父亲一样,对容朔这个后辈很喜欢,对于他来自己家里做客,也是很高兴,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招待他。
“有件事情,得来这里才能解决。”
“什么意思?”姚父听见了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小朔啊,你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说,不要和伯父见外,知道吗?”
姚唯闻言也笑出了声,“我爸这是明显的胳膊肘往外拐,在他心里,你的地位估计比我都高。”
容朔神态自若,他不擅长这种打闹的场合,说话并不多,倒是喝了不少酒。
和长辈们的饭局,该有的礼数得有。
就算是别人对他客气,他的心里也不能一点数都没有,还是得注意分寸。
酒过三巡后,姚唯实在是好奇得很,就问容朔,他的需要到底是什么?
容朔的酒量很好,对面的姚父已经满脸通红,他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解释道,“其实就是关于房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