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夏捏着睿睿精致漂亮的脸蛋,轻笑道。
睿睿扁了扁嘴巴,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苏盛夏,小声道:“妈咪,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睿睿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以前生日的时候,很多人会送礼物,但是睿睿更想要收到的是来自妈妈的礼物。
苏盛夏闻言,佯装忘记道:“睿睿,妈咪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怎么办?”
睿睿一听,精致的小脸满是失落,一双大眼睛仿若要哭出来一样,却拧着手指,怎么都不肯掉泪。
“妈咪……不是故意的,没事,睿睿不会怪妈咪。”
“傻孩子。”看到睿睿这幅难受的表情,苏盛夏哪里还能够继续玩下去,她将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交给睿睿。
睿睿看到包装的这么精致的盒子后,一双眼睛倏然变得亮晶晶。
“妈咪骗人。”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苏盛夏看着睿睿这幅样子,轻笑一声,催促着睿睿将盒子打开。
睿睿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把特别漂亮的长命锁之后,欢喜道;“好漂亮,妈咪,这是送给睿睿的,对不对?”
“傻瓜,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来妈咪给你戴上。”
看到睿睿这么开心的样子,苏盛夏被逗笑了。
她将长命锁拿出来,将长命锁挂在睿睿的脖子上。
睿睿捏着脖子上的长命锁爱不释手道:“睿睿好喜欢,谢谢妈咪。”
“睿睿要长命百岁,一辈子健健康康,开开心心。”
苏盛夏强忍着快要奔涌的泪水,将唇贴在睿睿的额头上,忍着泪意,嘶哑道。
睿睿圈住苏盛夏的腰身,用脸蛋在苏盛夏的腰腹的位置用力蹭了蹭,认真点头道:“好,睿睿回好好保护这把锁,这是妈咪送给睿睿的第一份礼物。”
蜜雪没有打扰苏盛夏和睿睿两人浓厚的母子情谊。
女人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流光,唇角更是有些恶意的掀了掀。
……
今晚的裴家特别的热闹。
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被裴老爷子请到了裴家,参加睿睿的生日晚会。
睿睿在今天打扮的像个小王子一样,一身定做的深蓝色三件套西装,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的领结,漂亮的脸蛋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裴老爷子带着睿睿见宾客,苏盛夏站在楼梯口,看着睿睿小小的身影,在大厅那边穿梭,手无意识的抓住身上的裙子。
“怎么了?今晚的你有些不对劲。”
裴斯衍从苏盛夏的后背搂住了苏盛夏的腰身,男人将下巴抵在苏盛夏的肩膀,低哑着嗓子问道。
苏盛夏回过神,看了裴斯衍一眼,摇头道:“没什么,只是看到睿睿这么漂亮的样子,一时多看了两眼。”
“当然漂亮,我们两人的基因自然强大。”
裴斯衍一脸得意的抬高下巴,俊脸满是邪佞道。
苏盛夏看着裴斯衍,鼻子酸了酸。
“我们下去招呼宾客吧。”
苏盛夏强忍着心中的哀伤,拉着裴斯衍的手臂,低哑着嗓子道。
“好。”
裴斯衍收敛刚才的表情,回过神握了握苏盛夏的手,靠近苏盛夏,在女人的唇上轻柔的吻了吻道:“今晚让我尽兴,好不好?”
裴斯衍离开之际,在苏盛夏的耳边丢出一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苏盛夏白了裴斯衍一眼,想要给裴斯衍一脚。
这男人,真的太无耻了。
每天的脑子里除了做这种事情,还是做这种事情。
见苏盛夏露出这幅羞恼的表情,裴斯衍轻笑一声,牵着苏盛夏往楼下走。
蜜雪今天很漂亮,一身大红色礼服,将女人完美精致的面容显露无遗。
看到裴斯衍带着苏盛夏下楼,蜜雪主动过去打招呼。
苏盛夏站在一边笑容僵硬的回应着蜜雪。
一个佣人端着红酒过来,苏盛夏便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扫向自己。
这是谁的目光,苏盛夏不用回头便知道了。
裴老爷子在提醒苏盛夏,让苏盛夏可以开始行动了。
苏盛夏吐出一口气,强自镇定的端过佣人托盘里的红酒,看着面前红色的酒液,抬眸看向身边正在和蜜雪聊天的裴斯衍,苏盛夏的心口一阵钝痛。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苦闷后,将准备好的药放进了杯子里,轻轻摇晃了一下之后,红色的液体再次恢复正常。
苏盛夏抿了抿唇,将红酒递到裴斯衍面前。
“和蜜雪喝一杯吧。”
苏盛夏将红酒交给裴斯衍的时候,对着裴斯衍微笑道。
裴斯衍有些讶异的看了苏盛夏一眼。
却很快回神,他捏着酒杯,和蜜雪碰杯后,仰头将杯中的液体喝掉。
苏盛夏看着裴斯衍将下药的酒喝掉后,身体摇晃了一下,狼狈扭头道:“你和蜜雪好好聊,我去找睿睿。”
她不愿意看到裴斯衍和蜜雪在一起的画面,更加不愿意面对自己将心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疼。
裴斯衍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盛夏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黑色的眸子,变得更加晦暗不明。
“盛夏,你怎么了?”
穆棱是跟着裴斯洛过来的,她好不容易找到苏盛夏,却见苏盛夏站在酒会最安静的角落里发呆。
女人整个身体笼罩在黑暗中,从穆棱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苏盛夏略显悲伤的下巴。
苏盛夏愣了半秒钟,回头看着穆棱,眼睛毫无预兆的滚落出晶莹的泪水。
“盛夏,你……怎么哭了?”
穆棱看到苏盛夏落下的眼泪,慌张不已的拿着面巾纸,帮苏盛夏将眼中的泪水擦掉。
苏盛夏看着穆棱,一把抓住穆棱的手,低哑着嗓子道:“穆棱……我的心,很疼,怎么办?”
“什么?心疼?我马上去叫裴斯衍过来。”穆棱以为苏盛夏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她紧张的扭头就要去叫裴斯衍,却被苏盛夏抓住了手臂。
“别去。”
苏盛夏的声音嘶哑又隐隐带着压抑的痛苦,让穆棱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她扶着苏盛夏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柔声道:“盛夏,你这几天情绪一直很反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连我都不能告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难不成连我都隐瞒?”
苏盛夏的手指猛地颤了颤,喑哑着嗓子道:“没事,什么事情都没。”
“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