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气也已经听不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就像是所有的事物都在冬眠一般,除了风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林佳刚刚还是很开心的样子,但是听到了沈囡说的话之后也是很好奇,她来了之后就看到吕横刚要离开,不过能够看的出来沈囡是很关心他的。
“刚刚我来的时候他刚好要回部队,让我好好照顾你,之后就离开了。”
想想也是,现在部队里面肯定有很多的事情要让他去做,他为了沈囡,确实是做了很多的事情,她又怎么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去责怪他呢。
“也是,他昨天因为我才会留在这儿的,他为我做了太多太多了!”
每一次想到这里就会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鼻子也是会觉得酸酸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眼泪竟然已经在眼角藏了很久。
林佳看着沈囡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她现在的病情还没有彻底的好起来,所以就直接转移了话题。
“小囡,还是吃点早餐吧,你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沈囡擦了擦留在眼角的眼泪,鼻子也是抽搐了一下,因为她因为有吕横这样的丈夫觉得骄傲,这是幸福的眼泪。
“好!”
这件事情也算是这么过去,不过心里面还是很开心的,沈囡一定要更加努力才可以,她一定要让她们都过上好日子,这才是她的目的。
吕横现在已经赶来了部队,虽然这是冬天,穿的都是厚衣服,但是吕横的身上还是出了很多的汗,估计是从学校跑到了部队,不然的话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报告,吕横请求归队!”
吕横刚刚回来就直接去了上级那里,不只是要汇报工作,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想要说,所以就直接来到了这里。
上级也是朝着吕横敬了礼,看着吕横现在的这个样子时间应该是很匆忙的。
“小横啊,昨天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上级现在交给吕横的任务还是很放心的,但是还是要过问一下情况,以确保事情的准确性,这样也好交代。
吕横现在也放松了下来,不过现在总算是能够喘些气,刚刚跑的太快,呼吸还没有来的及调整过来。
“放心吧营长,事情已经办完了,很成功!”
吕横果真是没有让上级失望,不管是交给他什么任务都能够很快的完成,这才是他认识的吕横。
“好,很好,昨天你也没有回来复命,是去学校见你的妻子去了吧?”
营长在平常的时候和吕横就像是好朋友一般,自然是不用太约束,而且明明是一天就可以完成的任务,结果到了第二天才回来,他所认识的吕横是绝对不会这样的,所以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吕横直接低下了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脸也跟着红了起来,看来果真是让营长猜对。
“营长,这你都知道了啊,她生病了,所以就在那照顾她了!”
看来吕横现在也是有了牵挂的人,对于士兵来说或许是件坏事,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还是很支持对我,他也只是希望吕横能够把握好尺度。
“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营长看着吕横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看着他现在这幅模样确实有些心疼,所以才会让他回去休息。
“是!”
吕横总是会给别人惊喜,同样也有许多惊吓,只是营长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不只是他这样,其他的士兵也是这样。
原来昨天晚上是吕横欺骗了沈囡,他并没有回来请假,而是直接去了学校,只是沈囡不知道而已,他也是担心她会放心不下,所以才会这么说。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昨天晚上的吕横说的话应该就是善意的谎言了吧!
不过还好沈囡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的话她又会很自责,上一辈子已经做过了太多的错事,如果这一次再让吕横为她做那么多,估计会更加过意不去的。
陈伟已经在宿舍里面等吕横等了很久,现在还在那里,但是始终没有看到吕横的踪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吕横现在也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陈伟听到了一些声音之后直接就躲了起来,吕横看着这个屋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劲,而且地面上还有些灰尘,他就知道这个屋里面有人进来过。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观察力,吕横就知道这个屋子里面肯定会有其他人,现在也都变得警惕了起来。
陈伟一直躲在帘子的后面,只是竟然听不到任何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伟直接冲了出来,对吕横大打出手,吕横就知道这个房间里不一般,果真有个人在这里,不过凭着吕横的身手也是不会输的。
经过了一番的打斗,吕横已经把陈伟制服,看来吕横还是很厉害的。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警惕心这么高,这都能看的出来。”
陈伟对于吕横还是很服气的,这一次已经做的这么隐蔽结果还是被他发现。
“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儿啊?”
吕横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着陈伟现在的样子竟然笑了起来,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陈伟一直在那里揉着手腕,不过被吕横这么一打确实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手腕都很是疼痛。
“这不是知道你出去办任务去了嘛,所以过来找你啊!”
陈伟肯定是有事情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来这里,不过吕横已经把他的心思猜得出来,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陈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看着吕横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差事还是很幸福的,毕竟能够出去做任务,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 看来陈伟在吕横这里已经成了透明人,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这么问,看来一切都在想象之中。
陈伟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竟然一直在那里挠着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