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反将一军,吕微微瞪大充斥着怒火的眼,却又不能拿白芷茵怎么样。
“吕微微,你是怎么来反恐特战队的,你清楚我也清楚,但目前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丢失的东西非同小可,若是被宋轶查到什么,别说你那个局长爸爸救你了,可能他自身都难保。”白芷茵直击要害。
果不其然,道行和白芷茵不是一个级别的吕微微脸霍然一白。
白芷茵说得没错,如果等顾钦和宋轶恢复监控,看见是她进沈曦办公室拿的东西,到时候爸爸也救不了她。
拢了拢碎发,白芷茵好心提醒:“要想事情不被揭穿,那就让证据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话说完,白芷茵错过吕微微,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去。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想必吕微微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要想事情不被揭穿,那就让证据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留在原地的吕微微耳边萦绕着白芷茵的这句话。
没错,要想人不知鬼不觉,让宋轶查无可查,就必须毁掉监控视频!
吕微微攥紧拳头,一个计谋涌上心头。
等吕微微和白芷茵都离开,谭圩便从转角处出来。
局长办公室。
“啪!”
听谭圩汇报完的杨局气恼的拍桌而起:“好一个吕微微白芷茵,果然如小沈所料,事情和她们脱不了干系!”
“杨局,这是录音。”谭圩把一支录音笔放在杨局办公桌上,双瞳里闪着光华:“有了证据,沈队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
“虽然有了录音,但吕微微和白芷茵都没有明说,到时候她们的辩证律师也会钻空子。”宋轶把录音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后说。
“宋副局说得没错,没有十分确凿的证据,吕微微和白芷茵势必不会承认。”冷静下来的杨局赞同的点头。
“再说了,吕微微的爸爸是湖州市警局局长,这么多年他的权势地位不一般,到时候略施小计,找一个金牌律师,我们很容易再次陷入被动。”
此次的事件非同小可,事关沈曦,没有足够的把握,杨局不敢轻举妄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再不调查清楚事情真相,沈队就要一审了。”谭圩颓败的撅着嘴。
“也不是没有办法。”宋轶转着手里的录音笔:“小曦的第一步是打草惊蛇,第二步就是引蛇出洞,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白芷茵和吕微微绳之以法了。”
就算身在囫囵,还能运筹帷幄。宋轶不得不佩服沈曦,对她越发赞赏。
夜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夜总,这是你要的东西。”乔宇把一个储物袋和几张文件放在夜辰域面前,恭敬的立在一旁:“陷害沈队长的正是吕微微,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芷茵又将卡偷走。”
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夜辰域打开储物袋,取出里面小小的一个芯片,讳莫如深的打量着,嘴角掠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吕微微,白芷茵……很好。”
“按照沈队长的计划,警局已经查出事情是这二人所为,不过暂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便准备进行沈队长的引蛇出洞,应该要不了多久,事情就可以解决。”
被夜辰域浑身包裹的寒意打了个冷颤,乔宇低下头,不敢看面前这个王者般桀骜不羁的男人。
“章泽昊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摩挲着储存卡,夜辰域拿起另外几张文件。
“据调查,章泽昊这几日都在为救沈队长四处奔波,甚至不惜求助星曜集团的董事长,奈何石沉大海,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其他的呢?他的身份有没有什么异常?”翻着文件上平平淡淡的履历,目光最后定在照片上章泽昊和他略略相似的眉宇上,夜辰域红眸晦涩。
这个男人,真的就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没有什么异常吗?
乔宇摇摇头:“章泽昊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除了孤儿院里的人,无亲无故。平日里也不曾和外界有多少接触,这次能在星曜集团实习,也是学校老师帮忙的。”
乔宇调查一番下来,对这个章泽昊还真没有什么亮点可记,和普通大学毕业生没什么两样。
“继续盯着,若是他有什么动作,及时和我汇报。”
放下资料,夜辰域揉了揉眉心。
难道是草木皆兵,想多了?章泽昊在监狱里问的那些话,不过是他无心的?
一时间,夜辰域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怀疑。
“监狱里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夜辰域重新拿起钢笔,继续批阅项目。
“我已经和安全局的人打过招呼,将沈队长安排到监狱公寓,环境都是最佳。”乔宇垂下头,忍不住感慨。
果然呐,下凡的夜总就是不一样,在夜氏集团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
“嗯,在小曦没有出来前,除了我以外,不准谁再去探监,尤其是宋轶和裴于哲。”
明明是句高冷的话,偏被夜辰域说得极为傲娇霸道。
乔宇克制住笑,他家夜总这算是吃醋嫉妒了吗?
“咳……没什么事就下去吧。”清晰的感觉到乔宇颤抖的肩膀,夜辰域脸黑了黑。
“还有件事。”正准备离开,乔宇揶揄的脸色变得凝重,试探的望着夜辰域,
“接连着几天,董事会的几个董事频繁出入老宅,而这些人都是二十年前会议记录上发言的那些。”
“岳董呢?”夜辰域手上的动作一滞。
“听廖医生说,岳董生病后,身体机能素质下降了不少,得了细菌性感冒,经常发高烧。”
夜辰域不语,只是眯起了长眸。
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那些人除了去老宅,还有其他什么举动吗?”思索会儿,夜辰域敲着桌面。
“没有。”乔宇想了想,摇摇头:“每次去老宅,几位董事都带着厚礼,回来后又同往日一一样,该打高尔夫的打高尔夫,该打保龄的打保龄。”
“我知道了,二十年前的事先从这几个人身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