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慕之缓缓睁开了眼眸,整个眼睛周围,都是一圈青黑色了。
权慕之睁开了眼眸,一眼便看见了面前的权老,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是你?”
权老冷哼了一声:“哼,怎么,不希望是我?”
权慕之不屑的瞧了眼权老,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已经被绳子给绑起来了,不禁怒视着权老。
面前的权老,是他的父亲,虽然对方的年纪,看起来可以当他的爷爷了,没错,权氏集团的权少,是私生子。
原来,这权氏集团,也不会落到权慕之的手中,奈何,权老的正牌儿子,已经被他私下找人弄死了,所以,权老只能将权氏集团给权慕。
权慕之是恨权老的,恨权老如此的不屑自己的存在,一直忽视着自己,不喜欢他的母亲,还来招惹他母亲,母亲到死,始终是一个人。
他以为,他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他的那个好儿子,却是隔三差五来招惹他,权老并不管事,眼中并没有自己的存在。
那么,好,他就做了点手脚,让自己的那个好哥哥死掉。他终于在权老面容上看到其他的情绪了,真好。
可惜,虽然权老恨自己恨的要命,可是却杀不了自己,因为,他就自己这一个私生子了,他若也死了,权家,可就断后了。
他自接手权家以后,便尽快的将权家的势力,努力让自己掌管实权了,所以,权老也越发的老自己不爽了。
权老严重带着一抹嫌恶,坐在了沙发上,权慕之却是慵懒的靠在对侧的沙发上。
这个季节的京都,有些冷了,刚刚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后知后觉起来,才发现冷的彻骨,权慕之的唇瓣变的有些苍白。
权老直接无视了这一点,开门见山的说道:“听说,你和一个男人厮混了?权慕之你行啊,真有本事,放着女人给你,你不要,我给你塞的那么多的女人,你碰都不碰一下,你那玩意,是摆设吗?”
权慕之眼中带着冷漠和疏离:“我喜欢的人,是男人,又怎样?”
权老冷哼一声:“那个男人能给你生孩子?我告诉你,权慕之,你必须给我断了和他的联系。”
权慕之冷硬回道:“不可能。”
权老怒道:“你要是不和他断了关系,若是被我查出来,他是谁,我一定整死他,他不是喜欢男人么,我多给他找几个男人,怎么样?对了,听说他是一个戏子吧?”
权慕之眼中带着一抹杀意,想要冲向权老,奈何自己身上被绳子捆绑住了,而且,又被保镖们给控制住了。
权慕之带着一丝杀气的口音:“你敢动他,我毁了权氏。”
权老看向权慕之,眼中带着一抹凌厉,说道:“我也同样告诉你,你必须给我娶个女人回家,你只是权家的传承而已,我告诉你,你和叶子璇的婚事,我自己定下来了,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到时候结婚以后,早点有个小孩就可以了,那个时候,权氏我也会全部的交给你。你要玩什么男人,我也不会阻止你。”
权慕之眼眸闪烁着:“你以为,我在意一个权氏麽?这婚,你别想着逼我结。”
权老冷冷说道:“结,你也得结,不结,你还是得结,就算是像今天真的绑着你,我也要让你结了这婚!”
权慕之努力挣扎着,却发现身上的绳子被捆绑的牢牢的,压根就挣脱不了。
权慕之也很不解,为什么突然之间,权老要这么的逼迫自己。
“婚期就在一个礼拜后。”
权老丢下了这句话后,便站起了身,吩咐着保镖:”将这逆子给我带回权家,好好看管,结婚那天,要是还不愿意,那就这么绑着去绑架宴席!
………
罗马,伊家庄园内,书房之中,听着属下的所言,伊羽珩不由得笑道:”你说什么?权老,押着权慕之,准备逼权慕之结婚?呵,之前没有查权慕之的身世,没有想到,他居然只是权家的私生子而已,还是因为杀了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才会有如今的这位置。果然,权慕之够称的上是京都的狠角色。对了,他结婚的对象,是谁?“”
属下回道:“叶子璇,军二代,一个礼拜后就成婚。听说,权老说了,哪怕是绑着,也要绑着权慕之,让他去结婚。”
白锦摇了摇头,真是一出好戏,说道:“继续盯着吧。”
书房外,本来准备寻找白锦的萧玦,在门外不经意听见了白锦和属下谈话的萧玦,脚步顿了顿,便离开了。
而这一切,都被刚刚起床的拓娆看见了。
于是,拓娆便跟上了萧玦的脚步。
萧玦带着面罩,离开了伊家庄园。
有些落魄的走在了罗马街头。
他要结婚了!
这是萧玦的第一个念头。
他竟然有些心痛。
他说了的,不会和叶子璇结婚的,可为什么,却还是在一个礼拜后选择和叶子璇成婚。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为什么!
萧玦的没有很乱,想去质问,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可是…他还以什么面目去问,以什么身份去问。
他只是想问问萧玦,他们的那两夜,算什么?
突然,萧玦停下了脚步,在街头,有一位画家,正在画画。
吸引萧玦目光的,并不是画家,而是画家正在画的人,那是两个相互依偎在一起的男人。
两人穿着同色系的灰色衣服,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一个人站在身后,两人的手,十指交叉的握在了一起,坐在凳子上的人,微微抬起了头颅,而站着的人也低下了头颅,二人相视一笑。
那笑容,很干净,带着一抹纯真。
萧玦心中微微一顿,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介意别人的目光,依旧握紧了彼此的双手,不分开。
就连他们这些局外人,好像也能感受的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萧玦的脑海中开始幻想起,坐的着的人是自己,而权慕之也是站在了他身后,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怎么,羡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