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还是早点起来,等羽生一起来,然而去哥伦比亚吧,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点不安。”
说着,苏染正准备坐起来,奈何身下什么都没有穿,怒视了眼易泽,说道:“你,把头给我转过去!”
易泽双手抱着脑袋,眼睛缓缓闭上了,说道:“我们什么关系,你还怕什么?昨天夜里,你身上哪点我没有看到过?”
苏染听闻,将一个枕头狠狠地捂上了易泽的嘴巴:“你适可而止吧。”
易泽便也不再说什么了,怕是再说下去,自己要惹怒苏染了。
………
哥伦比亚境内,白锦开着直升飞机出现在了一片海上,这是z国通往哥伦比亚最近的一条海域。
白锦手心开始不断地冒起了热汗来,不知为何,感觉天气越来越闷。
果然,不出一刻,电闪雷鸣起来,白锦看着不远处的天,开始越发的黑沉下来了,眉头一皱,难道是要下雨了?
可是紧接着的一幕,让白锦顺时间将心脏提起了,远处的天空,越发的黑沉下来,一股低气压也随之而来,白锦抿了抿唇,这是暴风雨啊!
海上暴风雨很常见,她是知道的,所以,靠海的人出海时,都会避开暴风雨的。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这么悲催,偏偏就这一次就让她遇到了,一般有经验的人,都很难逃的过暴风雨,更何况,她呢?
这次的暴风雨,可以堪称是海上龙卷风的了。
白锦低头看着飞机下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海水,心中不由得有阵后怕。
果然,即使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怕水啊。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如果说,自己的爹地还错过在哥伦比亚,那她愿意去冒险一番。
不远处的黑气压快要追赶而来了。
白锦越发的不安起来了。
该死的,飞机的速度,根本逃离不了那暴风雨的速度。
后头的狂风暴雨紧紧追赶着,白锦自己将速度开到了最快。
时不时的闪电雷鸣,终于,一道闪电击中了直升飞机的尾部。
白锦顿时间感到不妙,飞机开始有些不受控制起来,白锦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了。
也就在此时,身后的暴风雨正好吞噬了白锦的那辆直升飞机。
……
远处的游轮之上,男人收回了望远镜,嗤笑了一身说道:“本来还想说,要不要拿枪将那直升飞机打下来,如今看来,应该是不用的了,这场暴风雨来势汹汹,而且直升飞机还被闪电击中了飞机尾部,这下子,不用我们去动手,对方也已经百分百会死透了。”
另一名男子说道:“既然解决了,我们也就快点会去吧,若是再不走,在这暴风雨下,我们怕是要给白锦陪葬的了。”
回到了哥伦比亚哥波大陆司年所在的别墅之后,两人在书房向着陆司年如实的告知了白锦的死讯。
一旁的白祁,微微怔了怔,缓缓抬起了头颅,眼中带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死?绝对不可能的!她可是白家的大小姐……”那个不可一世的白家大小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了呢?
白祁身旁的付子安皱起了眉头,嗤笑一声:“你这一副快要失了神的模样,是干什么?白锦死了,你该高兴的,以后可就没有人再来和你抢白家了。不过,陆先生做事就是快,让人这么信服啊。”
陆司年笑了笑:“小事,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罢了。”
“是啊,以后,白家只剩我一个人了。”白祁缓缓说道。
内心却不知为何,有些难受起来了,一直以来他都被白老家主安排在一个小城市里,从前他就经常听闻,白锦的大名,别人都说她如何的不可一世,如何的身份尊贵。
可是,于白祁来说,对方不过是自己的姐姐罢了。
等白祁长大了之后,才开始缓缓明白了一些事情了,同样是白家的人,为何他白祁就要如此狼狈的活着,而白锦,却可以呼风唤雨,做她那不可一世的白家大小姐。
所以,白祁越是开始注意到白锦的存在,就越是开始好奇,越是开始好奇,后面也就越发的不开心了。
白祁不由得想问问自己的心内,自己真的那么想白锦死吗?
可是白锦死后,除了父亲,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突然想到了父亲,白祁说道:“不知道陆先生什么时候放了我的父亲,就算是演戏,也该早就喊卡了吧?”
陆司年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扳指,说道:“白祁,你说…你急什么呢?放心,你父亲没事,不过是吃饱了在那里睡着了罢了。”
白祁心中却是有一丝开始担忧起来了,对方每次对于自己父亲的事,都有一点推迟的感。”
所以回道:“急什么?白祁,放心,你父亲我们目前还不会动手的,我们可是合作伙伴,不是么?再说了,席辰逸还没有来,白锦生边平时跟着的还有几个人,一个叫羽生,一个叫苏染的对吧?”
白祁微微皱起了眉头:“陆先生是打算,要把她的朋友也都拿下不成?”
看着陆司年点了点头,白祁蹙了蹙眉。
陆司年手中还在忙活着缝针的技术,说道:“她感觉看着应该没有,我相信是一年之后你们回医院,就有生出我上了。既然打算要做,那就一定要做的好好的才可以。拔草除根,这不是最快捷的方法吗?”
白祁笑了笑:“你说的这个可以有。”
………
白祁突然觉得,体力都是这么好的人麽?
此刻的白锦和苏染怕是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司年冷声吩咐道:“你们吩咐下去,让人提前,好好的准备和新朋友见面。白锦和羽生等人,怕是不好对付,对了,白锦的尸体呢?必要的时候,拿白锦的尸体去威胁他们怕是负担不起,顺路单就是日更的的。”
说着,刚刚那两个去出海的保镖,突然之间,面色一紧,陆司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问道:“她究竟是什么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