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澜连忙辩解,“不是,是你还需要名声,我就不需要了。”
“万一流传出炎氏某总裁包养某某年轻美女,亲密接触,约会吃饭,还带回家,就不好了。”
“不会有人信的。”炎晟珝肯定道。
不像在说谎。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狗仔全是吃干饭的?”纪轻澜没去过当记者,却了解过狗仔的恐怖之处,她们最喜欢找一些身价千万百万上亿的男人作为猎物。
“前提要有个年轻美女。”
纪轻澜,“……”
“你…”她手颤颤巍巍指着炎晟珝,却发现对上他那双玩味的眸子,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说出那个“滚”字。
“我不跟伪君子计较!”她嘴上逞点威风。
偏炎晟珝毒舌当然很,“伪君子不也是君子?”
纪轻澜一时间还真说不过她,郁闷的将勺子一丢。
一路冷冷漠漠,回了雅致。
雅致的门口路灯有个长头发女人在蹲着,眼泪啪啪掉着,纪轻澜正准备下车去看看,就在瞬间看清女人的长相,吓的赶紧往车里一蹲,活像见了只鬼。
“炎晟珝,董青玉,董青玉在那儿!”不管怎么样,纪轻澜就是很心虚董青玉。
她来做什么?炎晟珝被她烦多了,自然而来就想离她远一点儿。
“我打电话给她哥哥!”无论如何炎晟珝都是不想被董青玉再黏上的。
炎晟珝手机刚拿起来,身后路灯的女人感觉到了什么,一脸欣喜地看向…炎晟珝的莱利,目光灼灼。
“炎晟珝,你回来了!”董青玉恨不得整个人扒拉在车窗上面,手指拼命敲打窗户。
“我打电话给你哥了,他会来雅致接你,你去门口等吧。”炎晟珝拒绝下车,更何况某个心惊胆颤对的女人躲在底下一声不吭,腿却在战战发抖。
“炎晟珝,你…你打电话给他什么,我准备住你这里了!”董青玉就差没把行李打包过来。
纪轻澜心底沉重,炎晟珝真的决定要和董青玉同居了,可她又算什么?拳头咔嚓握紧,纪轻澜撇开头,赌气般的不去看他。
“你哥顶多十分钟。”炎晟珝看了
下手表,果断将车开进车库,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车库的门放下,董青玉还未反应过来,车库的门立马就往地上一落,任她如何敲打都没有用。
“死炎晟珝,臭炎晟珝!”董青玉谩骂几声,纪轻澜却听成了,丑炎晟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从这里上去,我去解决她,就上去。”炎晟珝甩上车门。
炎晟珝的车库里面清一色的好车,纪轻澜看的眼花缭乱,就连她最喜欢的…莱利限定219都有,全球只有五辆的跑车,来自没有存款人士的严重鄙视。
纪轻澜进了卧室,炎晟珝去了那么久,想了想掀开窗帘的一角,发现…炎晟珝在和董青玉面对面站着,董青玉手呼乱挥舞着,最后抹了抹眼睛朝炎晟珝的怀里一扑,纪轻澜暗觉得不好,炎晟珝没有松开她,任由她伏在自己肩膀上面。
纪轻澜放下窗帘,瘫坐在床上,一抬头就见到粉色的琉璃灯在额头招摇,那是…董青玉的。
纪轻澜一遍遍提醒自己,她就是在抢别人的东西。
“不哭了你哥来了。”炎晟珝松开她,安抚了好一会儿,董青玉抽了抽鼻涕,显然冻着了。
“晟珝是我没管教好,不会有下一次。”他给董青玉披上外衣,在把她推到车后座上去,董青玉没有反抗,哥哥的话,她还是能听进去的,就是有些不舍…放弃这个住进炎晟珝家中的好机会。
公寓灯亮了一角。
董青玉匆匆撇过一眼,粉红色的窗帘迎风招展。
“哥,我想回老宅了。”董青玉破天荒的不吵不闹,纸巾擦了擦鼻涕,可怜兮兮当然模样董青柠仿佛又想起了那个年轻活力漂亮的妹妹。
“听话就好,晟珝最喜欢当然还是听话的姑娘。”
“你拿这个哄了我好几年了。”为此她做了好几年的乖乖女,最后…炎晟珝能多看她一眼都懒得看了。
“再哄哄也不错…”董青柠痴笑一声,“晟珝到了黄金年龄,就会懂安稳的女人比你天天喝酒下酒吧的女人好多了懂不懂?”
“就是我不坚持了,晟珝就不接受我了。”董青玉白了他一眼。
可董青柠的话…似乎还有那么点道理。
雅致公寓内,纪轻澜换下衣服,进浴室狠狠将自己冲了个透心凉,水声哗啦啦的。
炎晟珝一靠近,在洗澡?
他拉开门把手,竟然反锁了!
这个小女人是忘了谁是一家之主了?
炎晟珝拿出备用钥匙。
纪轻澜擦完头,换上洁白的浴巾,走出来,见到的就是炎晟珝盯着自己,那赤裸裸的目光,她打了个激灵,“你不回屋睡觉吗?”夜深了,她记得炎晟珝每天都睡的很早,当然起的也很早。
“这里是我家,我睡哪里都可以。”炎晟珝言下之意是要和她抢床了?
纪轻澜暗暗咬牙,“我睡沙发。”
谁料炎晟珝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拉,纪轻澜跌落,受惊,手紧紧攥着浴巾的一角,生怕她颠簸着掉下去。
“我都委身睡沙发了,你还想让我一个女孩子睡地板不成?”
今晚的她脾气变得有点大,连纪轻澜都搞不懂为什么?
炎晟珝察觉到了,定是她在卧室I看到了一切。
“和我睡,伺候金主是你该做的。”想安慰的话一出口就变成来理所当然。
炎晟珝死改不了的嘴硬。
“你去洗澡。”她脱离炎晟珝的怀抱。
“不着急。”
“赶紧去!”纪轻澜语气加重一分。
炎晟珝怔在原地,抓住她按住衣服的手,往上一抬,浴室滑到脚边,露出纪轻澜白皙的胴体。
纪轻澜身子颤抖,羞辱不敢直视炎晟珝的眼睛。
“我…我冷。”她畏缩道。
炎晟珝将她塞到被子里,强行压下,魅惑的语气缓慢道,“为什么催我去洗澡?”洗澡本是正常的事情,可在这个女人嘴巴里变了些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