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可真是尤物啊,今晚就让哥哥好好疼你……”
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狞笑,纪轻澜头痛欲裂,眼睛艰难的睁开一条缝,入目的却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她倏然一惊,猛地睁开眼,下一刻便吓得浑身发颤。
刘总,她丈夫陆运岩的合作伙伴,前些日子便日日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可是她们家,她和陆运岩的卧房!
“你怎么进来的?”
纪轻澜冷斥,可头却疼得更厉害了,像是中了药。
“哈哈哈,醒了?醒了更好,醒了可要叫的大声点。”刘总见纪轻澜醒了,反而是兴奋的搓了搓手,猛地朝她扑去。
“你滚!滚开——”纪轻澜吓得尖叫,脸色惨白。
陆运岩呢,快来救她,快来救她,她好害怕……陆运岩还在家,这刘总怎么敢这么做,他就不怕陆运岩杀了他?
纪轻澜的叫声,让刘总越发血脉喷张,整个人像是一只发情的猪拼命的在纪轻澜身上拱,肥油味儿和浓重的酒味儿一个劲儿的往纪轻澜的鼻腔里钻,恶心的她直翻白眼,可是却死死地抓着衣领,不敢松开分毫。
刘总用尽全力却拿纪轻澜没有半点办法,恼的脸色铁青,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向纪轻澜,“妈的,小贱蹄子,装什么清纯。”
纪轻澜被打的头晕眼花,眼冒金星,不自觉的松开了手,“呲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纪轻澜身上一凉,刘总立刻双眼放光,像是见了肥肉的恶狗,俯下身子,上下其手。
“不……不要……”
不,她绝对不能被这么毁了……她还怀着陆运岩的孩子,她还要给陆运岩一个惊喜,和他一起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
忽然纪轻澜双手乱挥间,摸到了自己绣锦帕时放在床头的剪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纪轻澜猛地抓起剪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捅进了刘总的心窝。
“啊——”刘总一声惨叫,翻到在一边。
“去死吧,去死吧……”可纪轻澜却像是魔怔了一般,跪在床上,拿着剪刀一下一下的捅向刘总。
“刘总,你怎么了?”
突然房门被人踹开。
纪轻澜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她怔怔的转过头,看着站门外一脸震惊的陆运岩,忽然委屈涌上心头,把剪刀扔了,赤着脚跑向陆运岩,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云岩,你也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啊!”
陆运岩却突然用力捏着她的肩膀,“你杀了刘总?”
“是他先……”
纪轻澜想解释,陆运岩却一把将她推开,几步跑到床边,探了探刘总的鼻息。
这个蠢女人,竟然真的敢杀了刘总?他辛辛苦苦才说服刘总把这个项目让给他,结果一切的一切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运岩,你怎么了?”
纪轻澜看着脸色阴沉的陆运岩有些害怕,为什么他不关心她发生了什么事,却一直为了刘总去质问她?
“妈的,你这个废物,连取悦个男人都取悦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陆运岩猛地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向纪轻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