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说一个引以为豪的医生不配为医生的时候,就好像你在骂一个男人不是男人,这根本就是奇耻大辱。
苏红林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要疯,张口就要说,谁知道就见暖歌手指一动,白光一闪脖子上就多了一根细针。
哪怕这根针很细,但是在高清的镜头下也是清楚可见的,那么明显的还上下晃悠了一下。苏红林瞬间就没有办法说话了,暖歌笑了笑:“看到了吗,你说我的东西都是偷的,那么这针灸术呢?”
“现在是不是没有办法说话呢?”
她笑了起来,手指又是一动一根针就出现在人中的地方。
“你呢,因为嫉妒而上火,因为上火而失去理智,我就让你泻泻火,做一个严明耳目的人怎么样?”
说着,手中又出现几根银针。
“我这套针法叫做飞天针,用的针也是比普通的针要细一些,能够更好地刺激穴道疏通经脉……”暖歌拿着一根细长细长的针,眯着眼睛打量着苏红林,“师姐这段时间肯定是焦虑睡眠不足,所以看上去皮肤蜡黄,体内沉淀毒素……你说一个好好地大夫怎么可以这么伤害自己呢?”
说着,又是一针。
所有记者都惊呆了,他们可是近距离看到这出神入化的手法的,他们不敢置信,那一根根看上去都快要断掉的细针竟然能够准确无误的扎到对方的身体里面,而对方的脸色竟然在这生气的针灸术下变得越来越好了。
真的是太神奇了。
但是,所有人被暖歌这一手个震慑住了,但是有一个人却是想要大声的叫喊却是喊不出来,那就是苏红林!
她就算是学艺不精,也知道针灸的厉害之处。
若是暖歌在她身上动点手脚什么的,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会,不会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暖歌肯定不会做什么的,不然到时候她若是出了事肯定是要负责的。暖歌不会这么愚蠢的,一定不会!
但是不管她内心怎么煎熬,事实是只能站在这里等着暖歌收手,为什么,为什么她连手都动不了!
所有的摄像机都对着暖歌,镜头之下,那双手就像是灵动的蛇一样,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这……简直就是天才啊……”
被人忽视的郝教授完全不在意,他这么大的年纪,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见过的人自然不少,关于医药这一块自然也是有所涉及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能够把针灸玩的这么好,哪怕是他的几个好友都不行。
“真的是天才。”
“这只怕连文在前都做不到啊。”
郝教授的声音不大,但是对于喜欢捕捉的记者来说已经够了,他们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不由得在脑海里面酝酿着。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于医生究竟是不耻的窃贼还是让人艳羡的天才?
郝教授为何如此惊讶,究竟是谁让他失态!
……
秦柏鹤自然是看见了这些人的神色,心中觉得无奈。不过该查的还是要查。
“去看看苏红林是怎么进来的。”
“是!”
梁浩青点头,然后把这个发给了在外面的安保,让他们赶紧查一查怎么回事。很快就发现苏红林竟然是伪装成一个摄影师进来的,呵……
“还算聪明。”
秦柏鹤淡淡的说道,看着暖歌玩的开心转头看着一脸激动的郝教授,伸出手来:“今天谢谢您郝教授,您的公正让我觉得很开心,谢谢您拯救了我的公司。”
秦柏鹤说的特别的有礼貌,让郝教授笑了起来。
“不用不用,这么好的东西就算没有我,到时候大家也明白的。那些人不会愚蠢的和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哈哈,哎,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医术高超的人,竟然还在这里作天作地。
“你放心吧,那些人这么怕死,怎么可能会放弃暖歌。”
“郝教授,你知道我并不想让那么多人发现暖歌的不同之处。”不管在什么时代,所有人都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健康寿命,任何人,他们会为了活下去然后逼迫暖歌。
这是让他害怕的地方。
“哈哈哈,不会的。”
郝教授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记着,我要的东西啊。家里面的小姑娘可是非常喜欢的,多多益善啊,哈哈哈。”
郝教授哈哈大笑的说了几句,之后就看到暖歌已经开始在拔针了,不由得有赞叹几句。
“听说,有两个家伙就是暖歌治好的,看来不是传言啊。”
说完呵呵大笑的离开了。
这时,已经被暖歌给震撼的一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师姐,感觉怎么样?”
暖歌笑了笑,看着苏红林气的已经难看的脸色,微微一笑,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道:“怕吗?”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苏红林就算想要反驳却又不敢,只能僵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看着她。
“各位,看来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跟在师父拜师之后学医的,很抱歉的告诉各位,并不是。”
暖歌看着众人一脸八卦的模样,只觉得厌恶的要死:“这世上啊奇人多着呢,我能学到那人的医术多亏了我妈。那个人原本是想要收我妈为徒弟的,可惜我妈因为喜欢上了于正信而失去了这个机会,后来我记事之后,那人便开始教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但是的的确确我学到了很多,后来我妈知道了之后还特地交代我不要和我爸爸说。”
暖歌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都是惆怅,似乎在怀念当初,似乎又带着点庆幸。
“大概,那个时候我妈就知道我的父亲……是靠不住的吧。”
骗子,不是这样的!
苏红林想要大声喊叫,这个女人根本就在说谎,可是她没有证据,一点点证据都没有!
很多人想起了于暖歌的身世,她的母亲苏月贞的确是一位医药学的天才,只可惜年华早逝,让人唏嘘不已。
“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管我,哪怕我失踪很多天也没有人来问我……也许我得感谢那位父亲,他的忽视让我学会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