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歌自然去上班了,只是这次上班之后不仅仅身边多带了一个人之外,身上还是各种各样的先进的设备,弄得她额头上都快要冒黑线了。
不过配来的那个人曾经实在是部队里面当军医,外科这一块非常好,但是因为某些原因直接退役却一直找不到工作,这不干脆就被秦柏鹤给送到于暖歌的身边。
看着这个文质彬彬却浑身都是冷气的汉子,她也没有嫌弃点点头道:“我对外科不是很熟悉,这一块就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该我说声谢谢才对。”
暖歌不在意的摆摆手,她知道这个人不但外科好,身手也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明面上带在身边。
“孙晓,李玲玲。”
“向立峰。”
“你好你好。”孙晓活泼,上来就要握手,结果向立峰只是非常冷淡的点点头,然后避开了对方的手。暖歌有些意外,见向立峰有些局促的模样,了然。
“行了,没有那么多客套的,这大哥洁癖比较严重,你们注意点就好。”
“明白,明白。”
有的大夫的确十分在意这方面的,说好听点是注意卫生,直白点的就是洁癖,看着向立峰有些局促的样子,大概已经到达了巅峰吧。
这样的人,其实挺累。
“好了好了,干活去。”
暖歌拍拍手,无所谓的把人给轰走,说实话她还真的有些感激那些人,以那位老头子的本事,想要把她的药谷给整没了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些人竟然没有这么做。
病人甚至不知道她被人给圈禁了,生命差点都报销。
“于医生啊,这好几个月都没有见到你了,这是出去学习了吗?”中年女人笑呵呵的,她来了好几次都没有等到于医生,便预约了时间。
这看到她开心极了,所以话也就多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事,可是啊孩子们不放心非要我来看看,他们还特别推崇你呢。”中年女人有些胖,笑起来特别慈祥,说话慢悠悠的,特别的适合聊天。
“那是他们孝顺。”
“也对。”
她呵呵的笑了笑:“于医生啊,你结婚没?”
暖歌哭笑不得:“结婚啦,我老公可帅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
耳边是中年女人的絮絮叨叨,暖歌虽然和她聊天但是注意力却集中在对方的脉搏上,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对方的眼睛和舌头,问道:“最近睡眠是不是不好,经常性这里疼,而且有时候半夜会惊醒?”
“对啊。”
“偶尔是不是还想吐呢?”
“对啊。”
中年女人一脸的欣喜,笑的特别的开心:“于医生你真厉害,什么都开出来了。”不过看着暖歌的脸色不是很好,有点担心的问道,“我以为是更年期呢,毕竟最近的脾气不是很好,他们说需要中药调理,所以我就来看看。”
暖歌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也不算更年期吧,年轻的时候身体有亏损,所以现在有些明显。不过他们说的也对,这就是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什么毛病,所以还是要调理一下。”
暖歌快速的写好方子,然后交给孙晓,让她去给这个病人抓药。
“对了,回去就把药给熬好了,怎么用我都写在这上面。”
“好,好。”
中年女人在拿了药之后,笑眯眯的出去。暖歌看着她上了一辆豪车,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消失了。
“于医生,是怎么了吗?”
孙晓拿着病例过来,就见到她神色凝重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没有。”
孙晓见她不想说,便没有再问,而是认认真真的去忙去了。路过的李玲玲看她的神情皱皱眉:“怎么了?”
“不知道啊,刚才有个病人走了之后,于医生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了。”孙晓摇摇头,“也许那个病人的病情比较古怪吧。”
“是吗,有记录吗?”
“在档案室,刚才我把药方放在那里。”说完就离开了。李玲玲看着她的背影,然后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档案室,抿抿唇便踩着高跟鞋走了。
于暖歌思来想去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秦柏鹤,结果没有打通,只能发了一条短信,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而此时在邱老宅院的男人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本来想要接通结果时机不对。一会儿之后他才把电话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的东西,神色莫名。
“怎么了?”
邱老的神色有些疲惫,比几天前看起来似乎苍老了些许。
秦柏鹤想了想把手机递过去,旁边的人立刻接过去然后双手捧着送到邱老的面前。邱老虽然有些憔悴,年事已高,但是身体康健,一般的老年病都没有,耳聪目明,所以轻而易举的看到手机上写着的东西。
“竟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邱老的声音有些颤抖,作为不可或缺的前辈,国家的命运是他最关心的,现在那个所谓的蛊竟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幕后人稍微动一动,一个国家岂不是都要完了!
“查!”
邱老的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一个字便注定了中京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秦柏鹤很晚才回去,暖歌早早地就睡着了,而桌子上竟然还放着几样做好的菜。他诧异的走过去,打开一看几样家常菜,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是怎么看怎么温馨。
忙碌了一天回来,家里有人等着,饭菜有人准备好了,这种感觉真的让他痴迷不已。
“嗯,回来了?”
睡在沙发上的女人感觉到家里有动静,睁开朦胧的眸子就见到男人坐在餐桌前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味道不是很好。”
“不,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做药膳拿手,那是师父用小棍子给折腾出来的,但是普通的饭菜就有点难说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过来。”
秦柏鹤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坐过去:“是不是等的太着急了?”
“也没有,我知道你,忙。”
想了想便问道:“是不是因为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