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而且都是她通过正规渠道弄来的!
比如说,想要杀她结果被打败的,想要闯入山谷结果被抓到的,还有自愿奉献的……所以她不是一个仁慈的人,看过了太多血腥的场面自然不会为一个陌生人而感到怜悯什么的。
但是她也是不屑的,一个人既然为人,自然有做事的底线,这些人可以轻易的左右他人的生命,甚至于完全的无视他人的性命,这种人根本不算人。
她瞧不起这些人,打着为人类造福的幌子,肆意的践踏自己的贪欲,真是的让人作呕啊。
毕竟,他们为人类造福没有看见,倒是弄死了不少人。
“这边。”
暖歌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您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对了我想曹教授对您的药非常感兴趣,他一定会让您参加那个课题的。您知道吗,那个课题一旦研究好了,那对人类可是……”
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暖歌嗤笑一声。
这些人竟然妄图改变寿命!
呵呵哒。
当年师父也曾研究过这个,人为什么会生病,为什么会死亡,为了研究这个冒天下之大不韪还解剖了很多具尸体,被无数人当做鬼医的存在。
那些人一边想要师父出手救治他们的病,却又忌惮着师父的高超医术,竟然在外面散布谣言,甚至还……
想到这个,暖歌的情绪就变了,直接摆手:“你可以走了。”
听说这个时代还有什么基因研究,就是人体分解成最简单的序列号一样的存在,都这么厉害了都没有办法改变人类寿命,难道妄图用这些草药就可以?
做梦呢。
难怪这些人上来就要凝雪丸。
凝雪丸虽然不是最好的药,但是能够换回人的一线生机,若是可能的话甚至可以除掉人身体内的暗伤。这些天她也看了,其实就是恢复了人体细胞的活力。
但是也不过只是恢复到原装罢了,想要延长寿命那才是痴心妄想。
内心都是讽刺,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人的心竟然这么大,到底是谁呢,竟然会有这个想法?暖歌快速的把手中的草药给切断,然后放到容器里面烘干……虽然心里面想着事情,但是手中的动作却非常快,一心二用的她完全没有让人发现破绽。
看着暖歌开始研究药材,赵昀也不敢打扰,看了几眼之后就退下去了。
“怎么样?”
“生命体征开始平稳了,天哪,没想到这么神奇!”
围着刚才那个实验品转的几个人都发出了惊呼,他们没有想到这种药的效果这么好,没想到刚服下去才一会儿工夫这个人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全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太神奇了。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效果!”
“教授,之前我们也是按照药方上做的,为什么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啊,一定是顺序,药的顺序。”
有人开始猜测。
看着这个人因为身体修复而疼痛的汗水直流的模样,曹善坤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是的,嫉妒。
他在这里研究十几年了,弄出来的东西奇奇怪怪的,但是却没有一种药效有这种好,所以老板才会对他不高兴。可是现在呢,这个女人到这里来,就立刻做出来这么好的东西。
老板会怎么想?
就像他说的,能够活下来的都是有价值的,没有价值的人那就不用活。
想到这里,曹善坤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然后笑了起来:“的确不错,再实验两次就可以和老板汇报了。”
“那好的。”
旁边的助理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赶紧去忙。
曹善坤看了一眼之后,把手上的报告快速的给合起来,然后离开了实验室。不自觉的就走到了暖歌的那个实验室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鹜。
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想要把他的位置给抢走,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呵呵。
等到他离开的时候,暖歌似有所感的看过来,见到曹善坤的背影,眸光微微一动,然后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弧度。
这些人……她又看了看房间内的那个摄像头,缓缓地落下视线来。
有意思。
不过需要快点了,若是没有计算错的话,她来到这路已经板个多月了,这个时节中京应该都已经下雪了。想当初她可是答应了秦柏鹤,最快一个月,现在已经三分之二过去了,怎么说也该动起来。
但是还不行,因为她知道曹善坤身后肯定有个大boss,必须要见到这个人,否则这段时间的委屈和郁闷那岂不是白受的?
她该想想办法了。
几天过后,当曹善坤一脸笑容的走进来。
“恭喜恭喜,你的凝雪丸果然效果不错啊,实在是让人佩服佩服。”
嘴上说着佩服,但是明显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却并不是这样,这个家伙说起来有心机有城府,但实际上也是生活在实验室里面的人,就算再怎么聪明也渐渐的变得单纯几分。
掩饰情绪也不是那么好。
暖歌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曹教授,有什么事?”
她这种倨傲的态度更是刺激了曹善坤,眼神不善的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笑了起来:“没事,于医生如今已经成为老板眼中的能者,我怎么会打扰你呢,只是希望于医生在忙碌的时候是否可以提点一下,这凝雪丸为何会有这样的药效,为何我做出来的却差这么多?”
“也许……”
暖歌歪着头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之后才说道:“人品问题?”
“你!”
曹善坤差点就要发火了,硬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忍下来,冷声道:“于医生这样开玩笑可不好,过河拆桥的行为是非常让人生气的。”
“是吗?”
暖歌见他脸色都变了,似乎并不在意,微微垂眸然后继续说道:“过河拆桥,我可是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说白了你和我是一样的,又从哪里有什么提携的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