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您要的东西都到了。”
“嗯。”暖歌慢慢的把针灸针给起掉,看着渐渐变好的脸色,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
王伯笑了笑:“少奶奶放心吧,不要小瞧梁浩青和文森,这两个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比少爷软弱。”
不知道为什么,暖歌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前两天不知道是谁把柏鹤住院的消息给散发出去了,公司里面有些人就想要做点什么,本来她准备去震慑一下,结果梁浩青一句话就把她给堵回来了。
说什么……
“少爷平时在的时候,我都没有机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也就是说,现在是他真正要表演的时候了。
“那些人玩不出来什么的。”
王伯吩咐人按照暖歌的要求去把药给煮好了。
“那就好,若是真的解决不了的话就找我。”
暖歌觉得,也许做生意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是震慑人还是可以的。毕竟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一根针就可以了,再不成那就两根针。
“好的。”
王伯见少奶奶最近的脸色越来越好了,好像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这让别墅内的气氛也越来越好。
所以,即使少爷还在昏迷,但是他确定很快少也就会好起来了。
“熬好之后送到花房。”
“好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再不醒啊,我就真的离家出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病床上的男人似乎眼珠子动了一下。不过对方闭着眼睛,也不确定。
熬好的药汁是墨绿色的粘稠的,看上去就十分的不友好。
即使见过这么多次,大家伙还是有些承受不来。
“把人放进去。”
“少奶奶,少爷的腿……”
暖歌挑眉看了一眼:“放心,这药对他的骨头恢复也是非常好的,不会出事。”
“那就好。”
在这一块,王伯表示自己完完全全的信任少奶奶。
于是,他们原本的当家人就这么人塞到了特制的木桶里面,然后还盖上了桶盖!天哪,远远地看上去,少爷除了头露在外面之外,啥都看不到,再加上那扑面而来的药味,这真的不是在受刑吗?
被放在药汁里面的秦柏鹤,的的确确在受刑。
那种被刺激的浑身疼的感觉不好受,额头上的汗珠就这么慢慢的流淌下来。
“醒了。”
淡漠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就算想要昏迷下去也不行了。
努力的睁开眼睛,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面清晰的倒映着站在桶边的女人,转而笑了起来,温柔的几乎要溺死人。
“暖歌……”
这么长时间的昏迷,让他的声音变得粗糙沙哑,却意外的好听,就像是低音炮似的,一下子就击中了她的心脏。
“你没事就好。”
“呵……”
暖歌笑了笑:“有事的不是我。”
说着,将身边的针给拿出来,一根细长细长的针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秦柏鹤的面前,泛着冷光,看的人心尖都在颤抖。
“我总觉得有些人的脑子被砸了一下之后,淤血清理不干净,你觉得呢?”
秦柏鹤:……
“也,也许吧。”
不知道为什么,秦柏鹤觉得浑身更疼了,特别是脑袋。当那根针慢慢的移到头顶上方的时候,汗水不要命的往下流。
“暖歌,我……我……我都已经好了,还需要扎针吗?”
“你也知道自己好了啊……但是为什么总是昏迷不醒呢,我想这脑子里的淤血肯定没有消除干净。来来来,再来扎几针就好了。”
秦柏鹤突然觉得自己有种作死的感觉。
说实话,被老婆大人亲亲摸摸的感觉真的非常棒,特别是每次暖歌给他擦身体的时候,那种幸福感简直要爆棚了,根本舍不得停下来好吗。
那双柔软的小手,游走在身上的感觉,实在是……
“嗯……”
好疼,整个人都像是要爆炸了似的,太疼了,疼的都有些想哭。
“怎么了?”
摇摇头,干脆的闭上眼睛。
“抱歉。”
暖歌似笑非笑,长长的针就这么轻轻地扎进去,刺激穴道的感觉让人又酸又胀,莫名的想要打个寒颤。
可是,暖歌下针的时候,秦柏鹤知道,她是专注的,那种认真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扔在脑外。
一场针灸,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等到秦柏鹤被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
暖歌挑眉笑了笑,然后用浴巾直接把人给裹住,直接就抱起来了,天哪,还是公主抱!
“暖歌?!”
秦柏鹤惊讶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作为一个快一米九的汉子,被自己娇小的妻子抱在怀里的感觉,并不是很美好。
“怎么,有意见?”
“没,没有,我很虚弱……”
他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真的非常虚弱,下一秒就有可能昏迷过去,所以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少奶奶?”
这个时候,王伯带着人过来了,准备把少爷接过去,但是他们看到了什么?
少奶奶竟然把少爷抱在怀里!
天哪,看着强壮的少爷窝在娇小的少奶奶怀里,这感觉简直就是辣眼睛啊。
“我们……”
“不用。”
然后在众人的眼中,暖歌就这么雄赳赳的抱着人回到了卧室。
把人放在床上,冷冷的看着这个家伙:“怎么,又昏迷了吗?”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让王伯再准备一次……”
“不,没,没有。”
那是什么药浴啊,泡在里面疼的要死,那种全身都像是被撕扯了一遍然后又重新组装的感觉,简直就是凌迟。
他不想再受罪。
“为什么装?”
暖歌冷冷的看着他,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秦柏鹤愣了一下,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我没有,其实我……不,不是,我的确也是刚刚才清醒的,但是……但是你说的话我能听见……”
“可是……”
看着他这样解释,暖歌笑了起来,弯腰露出一抹媚惑的笑容来。
“既然听见,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之前说了什么?”
“啊?”
“我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