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哭就不哭了?”唐夜抹一把脸上的眼泪鼻涕,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不停的坠落,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委屈如同洪水一般泛滥开来,她愤怒的拍打着身前动辄奚落、轻薄她的凌御枫,恨道,“不近人情的是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恨你!”
或许是太过于气愤,以至于她落在凌御珩身上的力道猛地加大。
而凌御珩似乎也没有刻意的防备,两记重拳下去,凌御珩忽然身子一侧,倒了下去。
唐夜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望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凌御枫,她吓得六神无主,她吸着鼻子,俯身拍了拍凌御枫的脸,见凌御枫一副深度昏迷的样子,大惊失色的喊道,“御枫,你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啊!”
唐夜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是用尽全力砸在凌御枫的胸口上!天呐,难不成是外力作用下的心梗?凌御珩已经因为她的原因撒手人寰,现在,如果凌御枫如果也要因为自己出了事,凌华严肯定会将她大卸八块的!
唐夜顾不得许多,连忙俯身去给凌御枫做人工呼吸。
可当她触及到凌御枫薄凉的唇时,她的心猛地停滞了跳动。
男人接近完美的俊颜就在自己眼底,那一刻,她迷惑的以为自己亲吻的是凌御珩!
不!
她不是!
唐夜闭上眼睛,在心底告诉自己,他不是凌御珩,而是凌御枫,她绝不能也不允许自己会产生那种怪诞的想法!
“咳咳咳——”凌御珩咳嗽几声,忽然睁开一双有点疲惫的双眼,他望着蹲在自己耳边满脸通红的唐夜,缓缓起身,他明明虚弱得很,却还是一副纨绔子弟占尽风流的得意样儿,凑到唐夜跟前,眼里含笑的望着她,“你吻了我。”
“谁吻你了?刚才……刚才的情况怎么样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你自己是突然晕倒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所以,我才给你做人工呼吸的……”唐夜转头,眼神躲闪,极力的搜索着说服他的借口,“我跟你说,我当时脑海里只想着自己是一个医生,救你是我的职责和义务,如果你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会这么做的,所以,你不要有其他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凌御珩会心一笑,“如果我并不打算放了你呢?”
唐夜冲着凌御枫眨眨眼睛,脸上再次陷入愤怒,“凌御枫,你最好现实一点儿,我是你大嫂,你不能做那么荒唐的事!首先,我并不喜欢你,你这种无谓的纠缠根本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其次,你是未来的总统,你不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第三,你有未婚妻,她是邵温暖!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向医院主动请辞,不再管你,我……唔唔,凌御枫,你怎么可以……放开!你快放开……”
突如其来的进攻令唐夜根本猝不及防,她拼命的挣扎逃窜,却还是被男人牢牢掌控。
清冽的气息沿着齿贝被吸入心扉,那入骨的寒沿着血管游走于全身。
不一会儿,寒冷变成了火球,燎烧着她不堪一击的身体。
唐夜被吻得窒息,她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看到那张与凌御珩同样的脸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沉沦。
她捏紧拳头,指甲嵌近手掌内细嫩的肌肤,似乎只有这钻心的疼才能够让她保持理智。
她被迫得配合着他,吻他……
终于,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他生生抽走一般。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具破败不堪的蜘蛛网,在暴风骤雨中招摇飘零。
凌御珩望着眼底的女人,眼底露出欢喜和溺爱。
他伸出手刮着她倔强的小鼻子,忍不住的逗她,“怎么还闭着眼睛,意犹未尽?”
“别!”唐夜慌张的捂住脸,她想第一时间逃离,可男人的两只大手却还牢牢的掐在她的腰上,她根本跑不掉,于是,她只得央求着,“御枫,我们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或许你做这些事会觉得好玩刺激,可我是凌御珩的女人,你这样做只会加重我内心的负罪感……”
“你可以把我当成凌御珩。”
“可你并不是!”
“我也有追求你的权利!”
“你开什么玩笑!如果我的丈夫是别人或许可以,可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有这么荒唐滑稽的想法!你难道不怕别人指指点点?”
“谁敢指点?”
“他们不敢指指点点你,并不代表也会同样对待我。凌御枫,虽然你和你哥哥有近乎相似的脸,但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哥哥一个人,你不用再在我身上花费任何心思了,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或者做一些僭越的事情,那我就随便找一个人嫁了!”
“你敢!”
“我当然……唔唔……”
凌御枫狭眸一紧,幽深的目光带着侵略性落在女人的唇上,他长臂一伸,将女人拉进怀里,顺势将她压在地板上,猛烈霸道的深吻着。
“还敢不敢!”
唐夜内心屈辱交加,拼命的摇头,“御枫……唔唔……”
如此三番,几次较量过后,唐夜彻底没了气力。
“为什么是我!”她委屈巴巴的喃喃着。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只需要弄清楚,我不准你辜负我。”
“如果我不答应……”
“那星海从此便再无唐家。”
“所以,你也要威胁我?”
“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唐夜仿佛掉进黑暗的无底洞,她望着那个纨绔不羁的凌御枫,只觉得他就是个无赖!她刚才就应该让他窒息而死!
“御枫,这件事我们还是再谈谈……”
“不必。”凌御珩起身,一把将唐夜打横抱起,迈步往楼上走。
“喂,你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我的女人,当然是要去我的房间。”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女人了?”
“我想要你,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这是犯法!”
凌御珩将唐夜扔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边禁锢住,“或者,我应该跟你先算上一笔账。”
“什么?什么账?”
“一千万,一次一千,一万次,一天一次,二十七年,所以,你欠我的,应该就是一辈子。”
“二十七年怎么就是一辈子?”
“首先,一次一千就已是最高价,其次,我并不能保证每天都想碰你,最后,二十七年以后的你几岁?四十六七八?你确定你三五年以后我还有兴趣天天对着你做?还有,没事多钻研钻研技巧,别逼着我半路退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