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ke先生,没有,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觉得,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一条船上的。”木羽然着急的辩驳。
“呵呵,木小姐,你应该知道,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会被淘汰!”jake声音冰冷的道。
木羽然听过很多让人寒心的话,可在Jake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格外戳心。
她不甘心。
振伦集团从一开始,就有她的心血。
为了这里的繁荣,当初她费劲了力气。
自从这个男人正式出现之后,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变得一文不值!
他不就是从国外回来的一个男人吗?
他凭什么这么绝情?
“Jake先生,你这样过河拆桥,难道就不怕自己以后也死得很惨?”木羽然的什么都不想管,直接扔出一句话。
“啪!啪!”沈振雄办公室内置休息室门被打开,冲出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木羽然面前,毫不留情的扇了木羽然两个巴掌!
“木羽然,你个不知死活的女人!Jake只会长命百岁,寿终正寝。且他现在正值壮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的!你这样胡乱诅咒人,就不怕被人割舌。头!”易斌格外冰冷的怒问木羽然。
木羽然几乎是懵然的。
是呆然的。
易斌突然从沈振雄办公室休息室里出来,她寻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易斌,一直打电话一直发信息一直都不给她反应的易斌,现在出现在Jake的办公室。
Jake只裹了一条浴巾,易斌穿着裤子,穿着衬衫,但他衬衫扣子扣得极为凌乱,扣和扣眼都没对上,他脖子上还有红色的草莓印!
这场景,这反应,她在蠢也没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易斌和Jake……
她还以为这休息室里的人是莫雨荨,没想到是自己丈夫……
她一早就听人偷偷议论过Jake,说他性取向不正常,她一直不信来着,因为他经常和女伴出现。
可此刻……
木羽然一直都在深深的震惊中,脑袋里的惊雷一阵又一阵的闪过。
而更让她无法反应过来的是,易斌衣冠不整、急冲冲的跑出来扇了她两个巴掌,是因为刚才她诅咒了Jake。
易斌能看见木羽然心碎和失望的眼神,但现在他压根就管不了她的心碎和失望。他唯一能管的就是她的生死。
如不是接触个这个男人,他压根就不知道他有多阴晴不定,多暴戾!
Jake最怕死!
木羽然这样说他,真的是在找死!
“Jake,对不起!木羽然素来没脑子!这种没脑子的女人,请留给我处理。上次她开新闻发布会毁了我的事,我还一直没找她算账。”易斌打完的木羽然之后,转头和Jake道。
“你打算如何处理她?”Jake冷哼一声问。
“Jake,她这样的女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看着她一直生活在泥泞中,在也出不来,比这样处理她,难道不更爽?”易斌反问道。
jake勾起唇角,邪恶又冷漠的道,“这点,你说得很对!确实应该这样!”
“那这个女人我带走了!”易斌征求Jake的意见。
Jake深深的看了一下易斌脖子上的草莓印,嘴角再次勾起,易斌说得确实很对。
木羽然这样的女人,他闲得才浪费时间收拾。
刚才她看易斌从也休息室冲出来的神情,他就爽了一下。
他睡了她的男人,本就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接下来,她和易斌肯定还有一架吵。
让他们吵下去。
“去吧!这个女人交给你了!”
“谢谢Jake先生!”
易斌几乎是用拖的态度暴力的将木羽然拉出来!
木羽然一直反应过来。
她想过易斌是因为恨她,所以才不愿意帮她。
她以为易斌是去找那个女人了,所以才不出现。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易斌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
这是什么事?
“易斌,你告诉我,刚才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对吧?”木羽然嘴。巴一张开,眼泪就落了下来。
易斌脸色极冷,“羽然,你不要自欺欺人。你所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不要,你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木羽然实在忍不住,大声吼着问。
“木羽然,你怕是对世界上所有的爱情都有偏见。”易斌冷冷的道。
“对,我无法接受。我无法接受我儿子的爸是一个男人的人!!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木羽然哭得不可遏止!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你清楚?木羽然,识趣的,就和我麻利去将离婚证办了。我一分钟一秒钟都无法忍受和你是夫妻关系!”
“因为你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阴森、暴力且毫无定性的男人!易斌,你脑袋被驴踢了!”木羽然痛心的道。
易斌只是冷冷的站着不回答!
“易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回头!你只要不和他在一起。我原谅你做的事,你也原谅我做的事,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过小日子就好了!”木羽然哭着和他道。
“木羽然,有些事只要开始了,就无法回头!”背后是悬崖深渊,退一步粉身碎骨。
“你非要这样?这是不归路!”
“那也是一条路!木羽然这次我放过你,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下次!离婚协议我明天会快递给你。你若是还想带你儿子活着,你就签字!”
“我儿子,那也是你儿子!”
“呵呵……”易斌有的只是冷笑。
“易斌,这些天我总会想起我们的从前,以前的时候,我们多么好。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变成这样?易斌,易斌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天空中,骤然响起一个大乍雷!
“要下雨了!你找点回去!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易斌一边提醒一边警告,声音极沉。
“你就真的这么绝情?”木羽然都不知道这句话自己问了多少次。
可这次,易斌压根就没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易斌!!你若是走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天空下起暴雨,木羽然声音在雨中格外凄厉。
“轰隆!”接着马路上传来一记刺耳的车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木羽然顿时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