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换一个这样的男一号?”
穆晴野敲定潘熠翔为《天下》的男一号时,宋茵熹,穆元庆,木羽然看着她就像是看傻瓜一样,极为不解,极为不满。
“之前不是说费用预算不够吗?我往整个圈子里仔细找一圈,就潘熠翔价钱最低。别的流量小生片酬动辄上千万,他是要你给点工资就演。我觉得很合算。”穆晴野振振有词的道。
宋茵熹和穆元庆真是要被穆晴野气死,潘熠翔是谁?是整个娱乐圈封。杀的人,先是被爆出隐婚,粉丝脱粉,接着前段时间被爆出生活作风不正,更被警察抓了一个正着,不仅上了娱乐新闻,还上了实事新闻。
娱乐圈里混的人,管你之前名气有多高,可只要有一个污点,就可以你万劫不复。
这两件大事之后,打量的广告公司追究他的责任,索要赔偿,经纪公司为了解决这个烫手山芋,直接和他解约,潘熠翔的经纪人也选择离职。
以前的潘熠翔自带流量和正能量,演男主还可以。可现在的潘熠翔,算是什么东西?
让潘熠翔做男主,那不就等于这电影已经砸了?
可偏偏现在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因为穆世鸣已经拍板了。
穆世鸣生日宴会上,穆晴野极力反对他们换男一号,换导演。他们有些愧疚,所以才让选择男一号的权利交给穆晴野,结果,穆晴野千选万选,选的确实这样一个人!穆世鸣一直都很精明,也一直在关注娱乐圈冬天,他最讨厌的就是作风不正、行为不检点的人。
穆晴野去和穆世鸣谈,选择潘熠翔,穆世鸣竟然也同意了! “潘熠翔是便宜,不过他演技还是有的。姐姐还真挺会打算的。”木羽然笑着附和穆晴野。穆晴野这脑袋一定是进了水,才选这样一个人。
这电影毁了好,扑了好。她演不上的电影,也不会让穆晴野演好!
“爸,妈,你看,羽然说要换人,我现在换了一个人,羽然也说很好。谢谢羽然支持我。”穆晴野笑嘻嘻的和木羽然表示感谢。
“姐姐,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木羽然笑,抬头和宋茵熹穆元庆道,“爸,妈,姐姐演的第一部戏,不要给她太大压力。我觉得票房的事我们降低一点期待值,姐姐开心就好。”
穆晴野看木羽然这玲珑剔透的模样,内心一阵冷笑,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在清楚不过。
而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现在的潘熠翔生活事业一塌糊涂,可两年后的潘熠翔却再次回归到事业巅。峰,拿了视帝又拿了影帝,成为整个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影星。
“爸,妈,你看,这电影男主基本没什么片酬,导演也不是很贵,咱就不换了。行吗?”穆晴野很认真的和宋茵熹、穆元庆商量。
徐一可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导演,成名作在奥斯卡提名过。在善于对电影叙事、影像风格、结构设计等多方面进行拓展创新,与此同时,在保持这些元素的基础上,还能完全的体现出了极强的电影仪式感。
他最先接触《天下》,对《天下》已经有自己独到的间接和领悟。
不换那是最好的。
当然,如果他们还是觉得徐一可不行,太贵,她也有换的人选。
虽是自己亲生女儿,但看她如此败家,眼光如此糟糕,穆元庆心里满满的都是恨铁不成钢,他特别想将这个女儿再次送回乡下,这样,她就掀不起什么大浪了。
“叮铃铃……”电话响起,穆元庆接了电话。
“喂,二叔。”是穆世鸣打来的电话。
“元庆,我和你说。晴野是一个非常有眼光,方法非常独到的孩子,《天下》这电影要怎么拍,你们听她的就好。不要为难她,要配合,知道吗?”虽是商量的疑问号,可一听就知道,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好,知道。二叔。”
“明天早晨,让晴野给我带点早餐来,我要听她做工作汇报。”
“好,好。我知道了。”穆世鸣连说两个好。
一脸的难以置信,穆晴野到底是给穆世鸣灌了什么迷魂汤,以前他都不多看穆晴野一眼,这会还要听她做工作汇报。
有穆世鸣在背后给穆晴野撑着,穆元庆哪里还敢有将穆晴野送回乡下的想法?
“晴野,一切都按你的要求办。”穆元庆沉沉的道了一句,忙自己事去了。
……
《天下》男主角和导演确定之后,木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是要穆晴野拍砸这部电影的,可怎么反而变成这电影的拍摄部分主动权变更到她手上。
男主角是她选的,导演是她定的。
那她还能干什么?
比她还莫名其妙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易斌。
“羽然,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搞什么?换重要角色这种事,说换就换。现在潘熠翔就像狗。屎一样,谁看他?”
“易斌哥,为什么换这个人,你要问姐姐。人是她决定换的。”木羽然这会心里乱着呢,被易斌这样一顿数落,心里极为不舒服。
“你们……”易斌真是有口难说。
穆家有随便玩玩的资本,但他们易家就靠这部戏翻本,这是秦月清天天和他说的话。
潘熠翔成为男主,这看着就是要拍砸了的。
“易斌哥,我也不想这样……”
“既然会被穆晴野越搞越糟,那之前还换什么人?”易斌恼火的问道。如果不换男主,电影上映效果不好,你也可以卖网络版权,起码不会亏,可换成现在这情况……真是越搞越糟糕。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和木羽然压根就不是一条船的人!
“易斌哥,你在指责我?”木羽然再笨也能听出易斌话里面含义,双眼委屈得泪眼汪汪,“谁想结果会是这样?以前是谁说最爱的人是我,是谁说,可以容忍我做任何的事的?”
本来事情就没理清,木羽然这一哭,他更烦躁,冷了冷声音,道,“好了,不要哭了。这事,我们在想想,在想想。”
他真是受够了这种和别人合作,却一点主动权都没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