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的画面,看的一旁的林丘墨也绝对很是纳闷,不过此时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身旁那抹英俊提拔的男人身上,一双美眸嘲讽般看向站在对方的林亦汐。
刚才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林亦汐当时看到男人朝她伸手时候的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的精彩,平时林亦汐没少做让自己吃瘪的事情,今天,她可以说是狠狠碾压过对方,本来就高高昂起的下巴,现在就差扬到天上去了。
“这位似乎很眼熟啊……”
白穆青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冷逸轩身边的林丘墨,狭长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摩挲着下巴一般说道。林丘墨差点气结,她从来还没有过被人忽视到这种程度的待遇,这个长相貌若天仙的男人,怎么说起话来那么刺耳呢?!
“哦!我记起来了,这位小姐不是你上次带去参加宣传会的那个吗?叫……叫什么来着?”
即便心中再怎么怒急攻心,林丘墨还是要舔着脸一字一句的道出自己的名号:“林、丘、墨、”
如果不是周围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一直在看着,她估计早已经忍不住朝白穆青破口大骂起来。
林丘墨的声音可以说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白穆青意味声长的‘哦’了一声,更是然她差点给气晕过去。
果然,跟林亦汐站在一边的人,都一样,惹人讨厌!不过那又怎么样?
白穆青的言行举止在林丘墨看来只不过是想要为林亦汐出一口恶气而已,殊不知笑面如狐的他,是真的将林丘墨这个渺小到不能在渺小的人物给直接抛之脑后,早就从他记忆中删除掉了。
如果他知道眼前这个自负的小女人心中的想法,绝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捧腹大笑嘲笑林丘墨自恋。
“真是抱歉,你穿这一身我差点认不出来是你。”
林丘墨高傲的冷哼一声,要知道她今天为了能够在一鸣惊人,可是特意让人定制的礼服,让人连夜赶工这才在尽早让人送过来的,为了就是能让冷逸轩能够在一干人群中一眼就便将视线注意到她身上。
显然,她成功了。
“大姐,您跟我说说您这一身衣服是让谁定的,好让我家小汐避开那人,这家设计的衣服简直太丑了!”白穆青一脸认真的朝林丘墨询问着,声音不高但是却在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个通透,不少人更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林丘墨的脸色黑白交杂着,一排瓷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圆碌碌的眼睛就差从眼眶中瞪出来。
“哎呦哎呦,你眼睛该不会是假的吧?怎么感觉快从眼眶里面凸处的感觉!”
白穆青举止浮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似乎被林丘墨这瞪目的举动给下了个不轻,林亦汐也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怒发冲冠的人。
林丘墨气节,周围嘲笑声一节高过一节,神情委屈的看向冷逸轩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反而正看着对面那个抿嘴偷笑的林亦汐。
“墨墨!”
夹带告诫的声音从人堆里面传来,林弈秋夫妻两人亲昵的挽着彼此的手,朝他们几人走来,待到他们跟前,秋夏皖面带歉意道:“抱歉,我这个女人有些骄纵了,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秋夏皖高昂着一张脸,话语中虽然有礼但是看着她一张倨傲自负的脸上,可以看出这句话是说的有多违心。虽然秋夏皖不知道眼前这个跟林亦汐那个小贱蹄子站在一起的人是谁,但是单看对方一身器宇不凡的模样,以及谈吐间跟丝毫不讲冷逸轩放在眼里的模样,便知道此人的身份绝对跟冷逸轩的实力不相上下。
如果是别人,按照刚才他与冷逸轩对话的语气,足以被他命令手下丢出去几百次,那还能像这样依旧站在这里生龙活虎的。
果然,这个小贱蹄子都她母亲一个样,生来就是一直活脱脱勾人的狐狸精!
“咦?”白穆青‘咦’了一声,摸索着下巴仔细的打量着秋夏皖姣好的面容,秋夏皖看着突然间放大的俊眸,吓得差点站不稳脚跟,金色面具的上面雕刻着细微精致的花纹之外,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梵文字体,看上去极其诡异,像一个个扭扭曲曲的蚯蚓,看的她毛骨悚然,白穆青看了一会便抽身离开,葱白的手指摸索似乎不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趋势再度开口:“大婶我看你面色红润两颊绯红,显然近期有桃花运,只是眉宇中似乎萦绕着一股黑气,似乎有大难临头的趋势啊……”
林亦汐被白穆青一声大婶给逗乐了,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更是对他料事如神的话十分敬佩,她好歹也是让人经过跟踪调查才得到确切的消息,而白穆青那个家伙只单靠一双慧眼看出秋夏皖的不对劲。
如果不当黑道教父,白穆青也绝对不会饿死,并且可以改行看相,一看一个准的那种。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秋夏皖含笑的眼眸一瞬间就有些不淡定了,温婉的表情顿时分崩离析,下意识心虚的朝身旁的林弈秋看了一眼,确保林弈秋并没有轻信对方的话,便朝按个口无遮拦的男人怒斥一声。
“我说您老人家干嘛这么激动?只不过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而已你又何必当真呢?”林亦汐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被激怒了的秋夏皖,白皙的藕臂缓缓交织在一起放在胸前。
显然知道自己刚才言语间太过于激动,怒目的瞳孔微微收缩,压下心口中的怒气笑着道:“这位小兄弟还是莫要信口雌黄,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会有你口中说的什么桃花运。”
林弈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自己的妻子,无疑是在他脸上甩上一个打耳光,况且对方还是在说自己被妻子带了绿帽子,是个男人都不会忍气吞声。
严谨的面色上一双浓郁的剑眉凌厉的倒竖:“这位先生,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