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轩面带诧异的看着林亦汐这一系列异常的举动:“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进家门拉。”用惊呼看白痴的目光瞥了眼一旁看戏的男人一眼,二话不说修长的大腿直接跨过及胸的围栏,男人健硕的身子一僵,脱口而出道:“你想死?”
本来还以为冷逸轩这种IQ,EQ,AQ,CQ统统在线的人,看自己一系列举动就知道要铤而走险翻墙进去,真不知道会问这种近乎于白痴才会问的问题。
她像是那种会跳楼自杀的人吗?认识她林亦汐的人哪个不知道她顽强如小强般强大的生命力以及生存能力?
不过落在别人眼里,林亦汐还真有点像那种想不开的女人,只是她完全不以为然没有这种感觉。
林亦汐压根不想理这个男人,手脚并用熟练的攀爬在墙壁上面,还好自己自己一向有早起打开窗户透气的习惯,不然的话她今晚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她除了兰姐那边真不知道能去哪里,更别说现在她私自花了她的钱,不被她扒一层皮下来才怪。
上门送死不像是她林亦汐这种怕死的人会做出来的事,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肯定是脑袋被门缝给夹到了。
她今晚就算进不了家门,宁愿在门口过一晚,也不想现在这关键时刻跑去叨扰兰姐家。
窗户好在离栏杆不远,白皙纤细的藕臂好不容易搭在窗口边。
抓住窗口那一瞬间,林亦汐仿佛眼前升起一缕希望,正准备迈过去的时候,一股不大的拉扯力萦绕住她细腰阻止前进的脚步。
低头看了一下,林亦汐苦逼的发现她的裙摆好死不死的勾住张锈的栏杆上。
这好不容易将手搭在窗户边,现在想要缩回来根本就没办法,这边的手有死死扒住栏杆尽量维持稳定住自己身体平衡,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如果楼下路过的人抬头的话,会看到高楼上一个白裙的女人,摆着不雅的姿势趴在墙壁上面,依稀还可以看到一缕乍现的春光。
林亦汐扭了扭要,想要将勾住的布料拉扯出来,一旁的冷逸轩看到女人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引来某人一记刀眼。
两难之下,林亦汐求助般目光落再冷逸轩身上。
“冷总……你来帮我一下呗。”
“凭什么,你不是说你自己能行吗?”冷逸轩勾唇,调侃的目光斜倪了下挂在栏杆边上的女人,也跟没有打算动身上去帮忙的意思,他可是还记得刚才某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瞪了他一眼。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
“这不是突发意外嘛,衣服被栏杆勾住了……”委屈的瘪着嘴,林亦汐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求组般看向冷逸轩。
似乎怕他不相信般,将被衣服勾住的地方展露在男人能及的视线下。
冷逸轩单手靠在林亦汐所抓的栏杆上面,低垂眼眸便看到被勾出的衣料。
“还对我反白眼不?”
林亦汐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目光极其认真:“别那么小气啦,你难道要让我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子挂在栏杆上面一整夜?恩?”
“在金城谁不知道我冷逸轩是睚眦必报的人……”男人言下之意便是在说他就是小气,还是关明正大的小气,气的林亦汐真想一巴掌扇在笑的笑靥如花的脸上。
但是还是忍住了,有求于人低三下气是必要的。
深呼吸了几口气,林亦汐露出一抹灿烂如艳阳的笑容,眉眼弯弯夹带璨若玄星的眸子,带着讨好的语气朝冷逸轩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言听计从,你说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走。”
凉薄樱色的唇瓣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意。
骨戒分明的大手慢慢动了,但并不是如林亦汐所愿直接帮她将勾住的衣服给解下来,而是伸进自己的西装口袋中,在林亦汐疑惑的目光下,将东西拿出口袋。
银色泛着冷光的铁质物似在炫耀般,在林亦汐眼前晃动了几下。
“其实,你用不着翻墙。”
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冷逸轩会有她家的钥匙!
不但如此,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翻墙进门这一举动,根本没有提醒她有钥匙这件事,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是一般的痛!
“这,这这这不是我的钥匙吗?为什么会在你手上?”林亦汐想也不想的伸手想去拿回自己的钥匙,只是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脚下踩住的石头出现松动的迹象,当她松开手身子不稳时。
突然间脚下一空,整个身子不由自足的朝身后倒去。
不是吧,我怎么那么倒霉啊!这才死里逃生活了过来,现在就要让她死在自己家的楼下?
就在林亦汐暗道倒霉的时候,腰间突然被一只有力的臂手缠绕住,硬生生将她从半空中重新拉了回来。
求生的欲望,让林亦汐下一秒死死的扯住最后一根稻草,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亲,管她现在死死抱住的那个男人是谁,在宝贵的生命面前那一切都是浮云,浮云!
在她的字典里面就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小命重要的事情。
冷逸轩眼疾手快的将林亦汐从死亡边缘重新拉扯了下来,刚将她从危险地带抱回楼道里面的时候,男人精瘦的腰间被一双修长的细腿直接缠绕住,林亦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扒住他身上。
不管他怎么拉扯都没办法拉下来,挤压脖颈的力道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也算见识到林亦汐堪称野蛮的力道。
“喂,安全了你可以下来了。”
怀中的脑袋死死的埋在男人怀中,剧烈的摇着头根本不相信男人的话,闭上眼睛像一只鸵鸟一样埋首,每一次女人呼吸洒出来的温热尽数洒在冷逸轩身上,性感的喉结下意识的滑动了几下。
空气仿佛凝结,直到怀中娇小的身躯隐隐传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抽泣声,冷逸轩这才低头观察紧紧抱住自己女人,只见环住自己脖颈的藕臂正微不可见的一怂一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