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汐心都快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了,要如果那个臭小子喋喋不休的再问下去的,她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不过好在迟瑞似乎对她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出乎她的意料道:“也对,像你这种野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拍戏?就算是拍戏也是武打类,既然你要忙那算了,不过以后你要是敢挂掉我电话我保证让你这小小的助理给捏死。”
对于迟瑞话语中对她嘲讽林亦汐压根不计较,她可巴不得连忙将这个话题pass掉。
“好的好的,以后我绝对不会挂掉你电话,只有你挂我电话的份。”
“……”
本来以为对方得到自己的承诺时,便会挂掉电话,但是在短暂的等待中没有如愿以偿的听到长鸣声时,林亦汐下意识的开口:“你……怎么还不挂电话?”
“你管得着吗?!”
耳边传来迟瑞没好气的怒吼之后便是一阵忙音,林亦汐有些莫名其妙的的盯着手机半响之后气的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将手机摔地上,但最后被她忍住了。
也不辺那个臭小子脑子抽了什么风,这才安抚好一会便莫名其妙的发起脾气,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子,难忽悠啊。
只不过是一个小屁孩而已,她不会跟一个智商停留在小学生阶层的智障置气,有辱她的智商。
起身的时候,从口袋里面掉出一张卡片发出‘咔哒’的声响,林亦汐垂眸看去这才想起她中午的事,那个无比献殷情的副经理,林亦汐可以很确定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面。
算了,怎么说人家也好心帮自己,不然中午出糗的人就是她了,还是打个电话给冷逸轩道谢。
“奇怪……难道在睡觉?”看了眼还没被接起的电话,林亦汐纳闷的嘀咕。
按理说现在晚上十点左右,像冷逸轩这种工作狂应该还在工作,正当她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电话被对方接起。
一上来便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声,似乎干干运动过的样子。
冷漠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喘息,从手机另一端传来:“什么事?”
如梦初醒般连忙接上扣:“哦,哦!那个我是来道谢的,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哦。”
冷逸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掉脸上的薄汉,刚从跑步机下来,对于林亦汐道谢以为是早上那辆车的事,并不以为然。
当时并没有想过要将从迟瑞那边赢过来的跑车收起,只是看着对方衣服十分渴望的模样,冷逸轩突然恶趣味逗弄她一下,才特地说那番话,要知道他冷逸轩车库里面收藏的车要是被林亦汐这个爱车如命来说,估计会被长期赖死在他家车库里面不可。
一想到林亦汐用无比崇拜的模样,男人紧抿的嘴角默然晚上勾起。
哦?就一个哦字?就这么简单,冷逸轩淡漠无比的声音,林亦汐很是怀疑她不应该打这个电话,傻乎乎的跟对方道谢,对于这么财阀集团的未来接班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那个……”还想问他什么时,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同样带着喘息,仔细一听,似乎是冷逸轩身边的那个贴身助理。
“六爷,快过来。”
“没事我先挂了。”
在她还没有反应情况下,冷逸轩便已经挂掉电话,看着手中漫长的嘟鸣声,林亦汐眨巴了眼睛,扮相之后又眨巴了一下。
咦?这三更半夜的,按理说孟非现在已经下班了才对啊,怎么现在还跟冷逸轩在一起。
林亦汐顿时联想到男人刚接起电话时候抵着性。感声线喘息的声音,联想到那句‘我喜欢男人’,林亦汐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不可置信的看了下手机,脑子不由得浮想翩翩脑补少儿不宜的画面……
原来肖爷爷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冷逸轩真的是喜欢男人,并且对方还是自己贴身助理,她就说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没有红颜自己也不喜欢那些风尘女人,原来早已经金屋藏娇。
脑海中脑补出两个男人赤裸着上身紧紧相拥的模样,男人姣好的身材肌理分明,随时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辣眼睛,绝对辣眼睛。
羞涩的将手机丢在桌子上面,转身倒在床上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为什么帅哥都一个一个不是去搞基就是贡献祖国?就再来的都是歪瓜裂枣的,剩下那些长得稍微与姿色的都跑去当明星,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钱并且饥渴的老女人那是成堆成堆的,一个个将黑手伸向娱乐圈稚嫩的小鲜肉。
潜规则并不只是落在女明星身上,男明星也不少为了成名而沦为小白脸被富婆包养的也比比皆是,至少身为十八线的林亦汐身边经常出现这种出卖色相的,夏侯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强迫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浮想翩翩的画面中抽扯出来,在这样想下去她非得流鼻血不可。
睡觉,对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去剧组报道,可不能迟到,睡觉就不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边神神叨叨的,林亦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面,早上没能好好休息,没多久坤一边席卷而来,呼吸也渐渐绵长起来。
相比较,冷逸轩那边紧张的局势。
简约风的大厅中,为首坐着一个面色严谨的男人,脱去一丝不苟的西装,冷逸轩穿着一套居家的运动服,少了平时生人勿进的气势但身上与生俱来王者般俾睨天下的气压在客厅上荡漾着。
男人脖子上松垮的搭着一条毛巾,再看略微被汗水浸湿的发髻,可想刚从健身房里面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臂膀,性。感线条曲线隐喻着爆发力,鹰隼般的目光此时半敛,冷的的灯光打在男人精湛的五官上,投下棱角分明的阴影,整个人如同冰雕般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假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
孟非难得一脸严谨,眉眼间是散不开的愁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落都在地上的一名黑衣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