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刺客身份,也许王爷期待的一切并不会发生。”
“是吗?”白廉淡淡一笑。
“你什么意思?如果刺客是你派的怎么算?”这是玉琬琰最担心的问题,如果白廉一心想赢,他派个刺客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你若有证据便是你赢。”白廉抬了眼睛。
玉琬琰定定地看了他片刻,不想再跟他废话,起身要离开。
“夜色已深,公主这是要去哪儿?”白廉突然问道。
“回去休息。”
“公主似乎忘了身份,而且这也不是王府,若是还让公主独守空房,那些大臣该如何看待本王?”白廉慢悠悠的声音透着几分玩笑之意。
“所以呢?”玉琬琰转过身,面容冷然。
“自然是留下来伺候本王。”白廉拿起一个空杯子,见玉琬琰依旧要走,便继续道,“公主跟着本王已经有些时日了,难道还没有认清时局吗?”
玉琬琰的脚步顿住。
“本王真的很奇怪,惹怒本王,公主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白廉淡淡笑着,“莫非是以为燕王回来了,公主自恃有了靠山,便以为能与本王抗衡?”
玉琬琰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白廉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恰到好处戳中她心里的弱点。为什么他们之间的悬殊落差那么大?
想到这里,玉琬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然褪去一切不甘与愤懑,笑容清澈。
玉琬琰含笑走到了白廉的身边,拿起茶壶在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笑得有些皮,语调温柔极了:“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呢?”
白廉一愣,抬头瞧见她这般无赖的样子,索性说道:“铺床。”
“是。”玉琬琰软软地应了,真的去铺床了。
玉琬琰蹲在地上,将床榻上的被子放开,然后将枕头摆正。
忽然,腰间被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身子便失去了平衡,朝着大手的方向歪去,整个人摔进了一个怀抱。
白廉坐在床榻上,手里紧紧地搂着玉琬琰的细腰,让她背对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头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出的一口气好似一股电流,一下子划到了她的心里。
“你……要干什么?”玉琬琰忽然紧张了起来,可他抱得太紧,她连动都动不了,只觉得耳根的位置又痒又热。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本王是不是男人吗?今夜良辰美景,不如本王亲自为你解惑如何?”白廉愈发抱紧了她的腰,头俯在她的耳畔。
玉琬琰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双手已被她束缚,根本没办法去取银针,哆哆嗦嗦道:“你你……别乱来啊,我不想知道了。”
“可是外面的人想知道呢。”白廉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眼都好似魅惑的音符,“这样以后有了孩子才不会有人质疑,爱妃说是吗?”
玉琬琰一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竟有几分隐隐的失落:“我明白了,你先放开我,我配合你做戏就是了。”
他之前说让她假怀孕,可为了真实性,他前一步计划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做戏?谁说要做戏了?”
玉琬琰只觉得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发生了改变。她低头看了眼被他弄开的衣带,顿时满心的诧异。
他竟然完全掌握,并且能调动她的敏感神经,他真的……
她的腰带落在了地上,银针和一些药粉也离她远去,而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白廉,你在开玩笑吗?”玉琬琰依旧被他按在怀里,肩头的外衣被他一点点剥落。
白廉没说话,只是一个纵身双手撑在她的头侧,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欲念和一股恰合时宜的灼热,感染着她的心跳也瞬间加快。
来不及反应,他便俯身吻了下来。
“唔……”玉琬琰使劲挣扎,可双手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双腿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努力地将头转开,避开他的唇,“白廉,你……别发疯了……”
白廉的头缓缓抬了起来,也松开了她的手,只是身体依旧没有起来。
就在玉琬琰松口气的时候,他再次吻了下来,这一次,比刚才更深刻,更激烈。
“白……”玉琬琰的头被他箍住,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
这一刻强大的荷尔蒙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她的大脑变得混沌,眼前一片模糊,心头泛着火热的浪波。
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变得凌乱,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甚至是有些意乱情迷,竟开始慢慢地回应,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明明一切好似已经有了征兆,却在她欲要放纵的时候,突然一阵血气上涌,她便失去了意识。
察觉到身下的人儿安静了,白廉的唇这才离开,看着她通红发肿的樱唇还有肩头与脖子的那点点红晕,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白廉侧开了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刚才真的好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就这么抱着她好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白廉这才依依不舍地起了身,理好衣服。
将被子为她盖好,然后放下了帘幔,朝着外面道:“进来吧。”
外面的人闻声走了进来,一男一女,正是花无心和玄雨。
“这里交给你们了。”白廉淡淡道,面色如常。
花无心愣了一下,走到床榻那边直接掀起帘子看了一眼,瞧见玉琬琰那娇红的容颜和红肿的唇时,笑得不怀好意:“我说师兄啊,你都走到这一步了突然刹车,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白廉瞪了他一眼。
“你不会真的不行吧?”花无心不怕死地笑道,见白廉的脸色冷下来了,他连忙赔笑,“开玩笑的啦!我师兄怎么能不行呢?行,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