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靖无双心中充满了不屑,还以为他的承受能力有多强呢,不过才脱了一件外衣而已,就承受不住了。
这和现代的比基尼比起来差多了,比基尼她都穿过,这算什么。
“怎么,你该不是怕了吧,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靖无双看着面前一脸不淡定的人,心中无奈,果然还是古人啊,既然耍流氓那就耍到底吧。
他看着靖无双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只手已经附上了里衣,觉得自己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看这样子,他难道是准备跟自己来真的,不会吧,这要是让墨玉祁知道了,他会不会死的很惨。
隔壁的墨玉祁倒是比东浩玥要沉的住气,要是换成其他的男子,看见堂堂安王妃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恐怕早就吓跑了吧。
“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他的脸上一脸的不敢相信,说着眼神还往隔壁看了一眼,想着墨玉祁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难道,小美人以为我在开玩笑吗?”靖无双看着他那表情,心中笑开了花,还以为可以好好的调戏一番呢,谁知道自己还没怎么样,就把他吓成这样了。
小美人,自己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好好不好!虽然他也承认这样他这个模样的确是很诱人。
“哪有,像公子这样的人,能得到您的亲睐,是我三生有幸呢。”本着演戏演到底,东浩玥忍住心中的恶寒,强忍着说道。
“唉,你做这行多久了,看你这样子平时不少受人欺负吧,真可怜,要不就跟本公子回去怎么样?”既然是来调戏人的,那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她倒是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看着面前的靖无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东浩玥略微的松了一口气,她要是真的再脱下去,他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公子莫不是真的看上人家了?”东浩玥装出一脸害羞的样子看着她。
“你说呢,来来来,跟爷说说除了安王爷外可有伺候过别的人,比如太子啊,誉王呀?”靖无双一脸痞痞的样子看着面前的人,眼中是满满的八卦。
东浩玥只觉得他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想他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可是还是被这句话给憋住了,这个女人的脑袋里到底想的啥。
“公子觉得呢?”东浩玥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很是妖孽,强忍着心中的情绪。
东浩玥看着突然想自己走来的靖无双,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走到他的身边,用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着他,“要不你就跟了小爷我,如何?”
靖无双在屋内正玩的起兴,门外的风华见靖无双进去了那么久,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早就耐不住想要冲进去了。
拔出手中的剑,对着面前的白衣女子,“最好把路让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鸨在一边看着风华,怎么劝都劝不住,却还是得耐着性子安抚住她,这要是让她冲进去,肯定会被主子责罚的。
“这位公子,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事。”
风华怎么可能听的进去老鸨的话,刚刚那明明是个男人,而且武功不低,自己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她怎么能放心靖无双一个人进去那么久。
“让开!”充满杀意的两个字从风华的嘴中吐出来,然后拔出了手中的剑向面前的白衣女子袭去。
底下的几位客人见状连忙四散离去,生怕受到牵连,风华不想把事情闹大,趁几个白衣女子不注意,趁机上了楼梯,走到房门口把门推开。
“公主,你没事吧?”风华推开门被眼前的一幕吓着了,地上扔着靖无双的桃红色外衣,而她们家公主正用一只手抵着那男子的下巴,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他们家公主在调戏面前这个‘女子’一样。
“风华,放心吧,我没事。”靖无双觉得自己调戏人也调戏够了,收回那只手,准备和风华离开。
那些白衣女子见风华闯了过去,连忙跟了过去,正好看见靖无双用手勾着东浩玥的下巴,心中即震惊又不平。
她们从来没有用见过主子被人这样调戏过,没错就是调戏,众人心中甚是不平。
靖无双和风华准备离开,却被这一众的白衣女子拦住了去路。
“让他们走,我和这位公子也是有缘,相识一场,公子以后可要多来捧场啊。”东浩玥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看起来摄人心魂,真是妖孽。
“那是自然,到时候你可要把自己洗的白白。”靖无双说着还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洗的白白的,墨玉祁啊,你这个王妃还真是语出惊人啊。
隔壁的墨玉祁听见这话,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旋即又淡淡的放了下去,看起来十分的淡定,身后的青铭可就没有墨玉祁那么淡然了,差点没站稳。
不过靖无双可不相信他真的只是青楼里的一个清倌,身边有这么多的高手,再加上刚才那个老鸨对他的态度,要是她没猜错的话,恐怕这个青楼都是他的,不知道他的心里大的什么主意。
靖无双带着风华下了楼,看着时间还早,琢磨着再去哪儿转一圈。
东浩玥看着那抹桃红色的身影离去,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看见墨玉祁十分淡定的坐在那品着手中的茶,仿佛刚刚的事没有给他造成一点的困扰。
“你这个王妃的确是有趣,不过看你的样子倒是挺放心的,你就不怕她那天给你带回来一个情敌?”说完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了他一眼,那样子似乎是在暗示自己就是哪个可能被带回去的人。
“她不会,你还是把这身衣服先换了吧。”墨玉祁看着面前的男子毫不掩饰眼中的嫌弃,他这身衣服要是让别人看来自然是极美的,不过让墨玉祁看来心中是满满的违和。
“哼,敢嫌弃本皇子的打扮,小心我那天去勾引你家王妃。”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走到内间换回了原来的那袭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