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烟看到他脸变得通红,就连脖子也变成了红色的样子,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她伸手抓住了靖宏远的手。靖宏远只感觉到在自己手上一丝凉意传遍他都骨骼,突然,他一把拉住了凡烟,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凡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靖宏远又放开了她,弯下了腰,脖子上爆出了青筋,一脸痛苦之时跪到了地上。
“赶快叫太医,叫太医!”他在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疼的让他恨不得割掉。凡烟看到他这个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冷笑,随后推开了门,招来了侍卫让他去村子里找郎中。
然而郎中是来了,但是他碰到这种情况也是措手无策。“把香炉里面的东西拿出,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叫郎中来。”郎中一进屋,就闻到了屋子里不寻常的香味,看到躺在床上打滚的靖宏远皱了皱眉,他走上前,把她的裤子扒开,他观察了一下,又把他穿好的裤子。
“这种情况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我无能为力,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郎中的语气中带着一轻视,背着自己的箱子,转身就想要往外走。
躺在床上的靖宏远看到郎中要走,心情突然爆粗,咬牙切齿的看着郎中的背影。“如果你治不好本皇子你就死定了。”郎中在大话里抓到了重点,这个人竟然自称本皇子。,难道他是西凉的皇子?
“这——这种情况我的确是没有遇到,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医治,姑娘,还是请别人吧,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治啊。”郎中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凡烟。
“我知道你为难,你走吧。去请别人,要快。”凡烟见了一眼在床上痛苦不堪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侍卫带着郎中出去之后一刻钟之后又出现了,并且带了一个人。
“先生,麻烦你还为我夫君看。”凡烟在屏风后走了出来,看着走进来的郎中微微低头。郎中看着她淡淡的嗯了一声,走上前看着在床上打滚儿的人。“你们过来按着他,不让他乱动,”侍卫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又按住了他的肩膀,才勉强的让他安静了下来。
那就跟上次一样,扒开的裤子,看了看伤口,在药箱里拿出了一个药瓶,给他上了药,给他穿上的裤子,留下了手中的瓷瓶,拿了银子走了。靖宏远还是觉得自己疼的要命,不过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凡烟眼中闪过一丝嫌弃,转身离开去另一间包间。
次日一大早,因为他们还要赶路并不能在东浩停留太久。靖宏远觉得自己男人的面子,全部都丢光了,一个人在后院偷偷的溜了出去上了马车,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
靖无双听着风华给她说这件事,在脑海中想象到靖宏远那个样子,简直笑得她停不下来。墨玉祁在信中跟她提到靖宏远要经过东浩边境,她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就是想要报仇,这只是一个刚刚开始,好戏还没有来,她不会让北靖伤害过她的人好过的。
夜一端着饭菜走进来,倚在床边的靖无双听到了味道,胃里突然翻山倒海,再次趴到了床边吐了出来。风华瞪了一眼夜一第一看到他反应这么大,有些无辜,他端着饭菜直接走了出去,递给了在军账在的云一,又转身走了进去。
“老大,你没事吧?你这个样子还要不要吃饭?要不我让下人给你熬碗粥来?”靖无双有气无力的躺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着夜一点了点头,她自己不吃可以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不吃不行。
风华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你去给我找一些梅子,我想吃了。”靖无双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里实在无味,她砸吧了两下嘴,突然想念酸梅的味道。
夜一让人熬好的粥端了进来,风华也不知道在哪里摘来的新鲜梅子,给她洗干净了摆满了一盘。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墨玉祁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两棵梅树,想着在东浩边境的靖无双,东浩边境还处于战争中,西凉因为有他已经慢慢的回归以前平安的日子。东浩已经把失掉的城夺了回来。
他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的那个盒,盒子里面放了整整的一沓的信封,下面的字迹都是一个人的。他拿出了在上面的一封信打开又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他嘴角上扬,把信封慢慢的贴到了自己的心口处。
他们之间有孩子了,这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们母女的,等他把西凉的事情处理好,就马上动身去东浩,其实现在就忍不住想要飞到东浩边境了,只是自己不能把这边的事情扔下。他在西凉,她就安全一分。
胡王逃走,一定还在附近,他不会这么轻易放手,他现在不可以去东浩,必须把胡王这个肿瘤完全切除他才能放心的去东浩边境。要不然他一走,胡王自然是会跟着他离开的,到时候他万一抓的靖无双威胁自己,这件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黑色的夜空中传来箫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夜晚。墨玉祁听到萧声打开了房门,若无其事的走到了院子里,飞身上了房顶。胡王正站在房顶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玉箫,放在嘴边吹出了诡异的声音。
“本王刚刚还在想胡王,确实没有想到,你自己竟然送上门来。”墨玉祁弯下了腰在脚下拿了一石子轻轻一弹打到了胡王的手背上。
胡王吃痛手中的玉箫没有拿住,直接掉了下去,摔在了院子中,摔的四分五裂。“这可是本王自己做的骨箫呢。用玉浆泡了七七九十八天呢,真是可惜了。”胡王连眼神都没有看摔在院子的那个骨箫,眼中含笑老着墨玉祁说着。
墨玉祁看着他冷冷的勾起的嘴角,骨箫,今天他就拿他的骨头做了骨箫,然后再为他吹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