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自己的下巴,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正在想着要不要引蛇出洞,让他们自乱阵脚,或者是让他们把目的暴露出来。坐在前面的人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低下了头笑了。
在她耳边突然响起了噗呲一声,她扭头看向坐在前面的人,蹙着眉,有些不悦,“笑什么笑,给我闭嘴。”
墨玉祁看到她脸上的怒气,识相的闭上了嘴,但眼中就是含笑。看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不再理他。
肖逸撑着自己的身子,一屁股坐上了窗户上,推开了窗门看向屋里的那两个人。随后又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他直接翻上了房顶,坐在了房顶上,两个手叠加在一起,放到了自己的脑后,就这样静静的赏着天上的月亮。
“你想不想回去?”在房顶下面看着上面的人,微微弯了自己的嘴唇,看着他这个样子,明知他是在想现代的家了。
“想啊,当然想了,做梦都想,可惜回不去了。”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睦,并没有让人看起来有多么伤心。只是他眼中那暗淡的目光,太过明显。
看到他这个样子,并没有说话,默默的走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走了出来,抬头看向房顶,发现在房顶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他,随后索性不找了一个大活人,武功还这么高,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
墨子风在沙场上,手中拿着弓箭紧紧的拉开了弓一放手,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扎在了不远处的稻草人上。
副将看到他放下了手中的弓箭,赶快走上前,递上了一个帕子。接过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又扔到了他的怀里,副将跟在他身后,有些犹豫的张了张自己的嘴,不知道该不该把宫里传来的消息告诉他。
他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了一栋墙,揉揉自己撞疼的脑袋,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了一丝尴尬,没有想到他竟然撞到了皇上,都怪他刚刚走神。
“你到底有什么事赶快说,别在这里别扭。”墨子风眼中闪过了一丝烦意。
副将动了动自己的嘴唇,最终却还是说了出来。“皇上,皇宫里的大臣要你回去,一年一度的,选秀的时间到了,让你回去选秀。”
听到他的话明显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选什么秀他的心在另一个身上,就算选了也不会碰的,更不会,让他坐上皇后的位置。“朕不需要选秀。”
“可是皇上,如果你不选秀,大臣定会上这里来找你,到时候比现在的麻烦要多了。”
看着他有些紧张的语气,他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特别大,毕竟现在并不是在他们地盘,如果把这件事情都闹到了西凉,他们的脸面何在?
“朕说的话你听不清楚吗?”
墨子风抬起手来,一巴掌直接扇到了副将的脸上,副将快速的回过神来随后快速的跪了下来,低着头,眼里闪过了一丝恨意。
“皇上,这件事情并不是臣能做主的,他们让皇上回去。臣也没有办法,如果皇上不回,他们定然会闹到这里来,这个地方并不是南疆,而是西凉,如果把这件事情闹到了西凉,南江的脸面可就掉光了。”
墨子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上的人,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冷笑,原来他的自由比南疆的脸面还重要,既然他们想让他选,他就选罢了,他只答应选秀,其他的一律都不会答应,不管是什么事。
“好,去备马车,朕今晚就走。”话落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副将给他准备了马车,太阳还没有落山,他就坐上了马车回了南疆。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脑袋里一直想着该如何处置那些老顽固,选秀,这是影响一国之君……
“什么人,给我出来!”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狠狠的摇晃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思路,外面的侍卫快速的拔刀,就连跟在暗处的影卫也出来谁带了马车旁警戒的看着四周。
一行人在原地站了整整的一盏茶时间,周围并没有什么声响,一个侍卫提着刀小心翼翼的走上四周看着。
接近一个树丛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他的脸色一僵,有些后怕的控制不住自己,向后退了几步。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上前看看,耽误了皇上的时间,为你试问。”
其中的一个侍卫看到他忽然退了回来,赶紧说道,其实他也很紧张。侍卫听到了他的话,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牙,壮了壮自己的胆子就走了上去,手中的刀在树丛中不停的乱砍着,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声。
他吓得直接把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向后大步退了几步,然而他被串出来的树根一下子绊倒跌坐在地。脸色有些苍白,浑身都打着哆嗦,下一秒站在后面的那些侍卫合影卫都嫌弃的皱起了自己的脸,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树丛突然窜出了一个鹿,鹿角被砍断了一半,像是被惊到了一般,撒开了自己的脚,赶快冲向的林子消失在林子中。
“这么无用,朕还留着你有何用,杀了!”马车里传来的声音,影卫走上前,手中的刀起刀落,侍卫的头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到了树上,又滚了回来,落到了他的身体边。侍卫看着他下体湿了一片的地方,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笑了笑。
就像是一个插曲一样,一行人继续赶着路都向南疆,而在他们走的时候,到暗处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并不是别人就是凌童。
……
最近江湖传说亭月帮好像是瓦解了,亭月帮的少主失踪。但这只是传说,而现实行云就在亭月帮。亭月帮也并没有被瓦解,只是陷入了困窘之中。
行云跪在地上,身上衣衣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白色的孝衣。而他的前面就是一个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正是他的爹,他并没有哭,甚至眼泪都没有掉下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