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向下看去发现那些人竟然跟着小二打了起来想要杀店小二,但青云的店小二是会武的,他们这些人都是老大自己一个一个人挑选出来的就连那些店小二也是。
但是那些店小二的武功并不是很高,只适于防身,看着那几个店儿对付着那几个人有些吃力,站起身来在窗户上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他们中间,看着那些包围在他们中间的看戏的百姓,又看了看那些人,发现那位老者就在他们身后一脸诡异的笑容看着他,蹙了蹙自己的眉,看来这是一个大麻烦。
“不知道各位想怎么样,来我青云破坏我青云的规矩,各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大可把它说出来,让我们在这里痛痛快快的比一场,又何必在这里对这些百姓勾心斗角。”季城感觉这些人,就是来找茬的,并不是什么住店。
“去把你们的主子叫来,手下一个比一个嚣张,而且竟然还想打客人。”听到他竟然想让把自己的老大叫出来,瞬间沉了自己的目光,脸上的笑变成了冷笑,原来如此,他们是冲着老大来的,当老大并不在东浩,就算在他也不会叫的。
东浩玥在皇宫里出来一路向泰,吴总是经过青云的时候,看见许多百姓马青云的门口团团围住,有些好奇的走了下去,看到包围在中间里的人竟然打了起来。走上前站到了季城身前,手中的扇子一把打向了刺过来的剑,那剑从中间断成两半。
“你们围在这里这是做什么?家里的事情不用管了吗?”看着围住他们的百姓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些百姓看到太子来赶紧跪了下来。“平身吧,赶快离开。”收起了扇子看着他们挥了挥。那些白筋没搭地上,呼啦啦的都站了起来,加快了自己得脚步冲向自己的家里,生怕太子一个不乐意就让他们脑袋搬家。
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些人,老者看到东浩玥来了一个箭步走上前,跪到了他面前,竟然开始哭诉。季城就静静的站在太子身后并没有说话,一脸看戏的样子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诉。
“太子,请你给我管你一个公道,老夫带着这些弟子下山修炼,本来想要在这里驻点,却没有想到他们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不把店租给我们就算了,而且还把我们赶出来,这都不是重点,他们竟然还想打我们,这天理何在啊——”东浩玥听了他的话,一连相信他的样子扭头看向季城。而站在他身后的季城却是看到了他嘴边上的笑,忍住了自己的笑着,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陪着他一起严肃。
“他说的全都是真的?本太子以为青云去全京都最好的客栈,服务员是最好的,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做,你们就不怕传出去掉了你们青云的信誉?”
听到了他的话赶快跪了下来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对面的老者,心里却是冷笑连连,也不过是一个依老卖老的人,那个老者的竟然看着他还挑衅了一下。
“我们青云的确是京都最大的客栈,服务也是最好的,但是他们进来之后居然想破坏我们青云的规矩,而且他们还威胁我,我无奈之下只能把他们赶了出来,毕竟里面有这么多客人,如果真的打斗起来伤了里面的客人,我们就可不好说了。”来青云吃饭的人都知道青云有一个规矩,就是禁止打斗。
看那些人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刚刚想要开口说话忽然怀里被撞了一下,迎接来的是带着淡淡清香的女子。紧紧的蹙着眉,两个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低头看见了自己怀里的人,脸色忽然大变,垂在自己身旁的两个手微微的颤抖着。
忍不住想把怀里的人紧紧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这么长时间不见,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着她有些心疼,但他的理智很快把他拉了回来,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伤是她刺的,而且还带着自己的目的接近他,还留下了和离书,他们两个人从此就没有关系了,一把推开了在自己怀里的人。
淑华被他推出怀里,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差一点跌倒在地,站在旁边的季城伸出自己的手扶住了她。挣脱了他伸过来的手就这样站在他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生怕眨了一下眼睛他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
“这件事情还是到此为止吧,如果你们想住的话,就去别的地方住,青云不欢迎你们,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话的语气可以说相当的冰冷,尤其是在这冬天。
淑华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他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看着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拉住他的袍子却不着痕迹的让他躲开。她眼里瞬间含了一泡泪,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让它流下。
“他们说我留下了和离书,我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只知道我在青云开了之后没有找到你。”东浩玥听着他的话衣服都皱了起来自己的眉,脸上的表情全都是不相信。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里一痛,没有想到他竟然不敢相信自己了,她走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她想知道,非常想知道,到底哪个女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替她做了什么?
“那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她不是我,你离开了之后我想去边境找你,但是碧丫把我管住了。”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信自己,她心情有一些激动,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东浩玥直接把自己的胳膊在她手里挣脱出来,第一掌就打到了她的腹上,她的肚子上原本就有伤,被他打了一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忍着自己腹部上的痛,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她整个眼睛都是红红的,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绝情的男人,就从开始她就错了,一直错到现在,错的太离谱,错的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