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一片温暖的笑意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子,也是回握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二叔可想过放过我爹,这可想过放过我?这些你什么都没有想过,而你现在想让我放过你们?”行云看着他,突然拔出了自己手中的佩剑,握着自己手中的佩剑就指着他,他眼睛红红的瞪着自己的眼,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杀了我,替你爹报仇,他们,你放过他们。”他认命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行云没想到自己去抓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他就这么认命了,他不紧的怀疑他的二叔,他二叔一向是不认命的人,为什么这次就这么轻易的认了,一定有阴谋。
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事情,行云并没有着急杀他,理智慢慢的回归,收起了自己手中的佩剑,看着他这个样子又招了招自己的手,在房顶上又跳下了几个影卫架着他离开了,包括二长老。
二长老路过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微微的闭上了自己的眼,叹了一口气。行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但是一想到他竟然跟那个人诬赖自己,他心里的恨又强了一分。
“少主,他们刚才诬赖你,应该杀了他们,为什么你还留着他们?”六长老上前一步,站在他面前说着。
“留着他们自然是还有用,不过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出去说,在座的各位一定管好自己的嘴,如果这件事情走漏了风声,给我们亭月帮带来了负面影响,休怪我无情。”说完这句话,他拉着虞歌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
黑暗中三个人围在了一起,两个人坐着,一个人跪着,那个带着银色的面具的人跪在地上,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紫色,就连嘴唇都变成了黑紫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入了魔一般,但他并没有入魔,依旧是人,不准确的来说并不是人。
“你可否愿意效忠我们?”穿着紫袍带着黑色的面具,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轻轻的说着。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了他的话,仿佛像是非常难受一般,他的脸色全都是狰狞的表情,他在挣扎,不知道到底在挣扎什么,但是仔细来看在他的皮肤下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快速的闪过。
“我不愿——愿意。”前面三个字是死死的在他牙缝中挤出来的后面又突然变了一个声音,仿佛就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顺畅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坐在上面的两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相视对的是的一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满意这个人吗?”一身黑袍戴的面,就连他的靴子都是黑色的,这个人从头到尾全都是黑色。
“还不错,我们的目标始终是一个人,希望到最后你不要食言,如果你失言了,这一半的国土,你全部都得不到,反而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穿着紫衣的人看着他,轻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屋子。
“是吗?会给我惹来杀身之祸,我们的目标始终不是一个人。”他慢慢的勾起来自己的嘴。
……
天大亮,这是他们重归亭月帮第三日,这三日他已经处罚了他的二叔,还有那些奸细。
虞歌起了一大早在自己的院子里对着一棵树,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行云进了她的院子,就看到她在树底下不停的动着自己的嘴,他轻笑了一声,他发现虞歌最近几日总是爱到那棵树下,不知道在说一些什么东西。
行云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慢慢的走过去到想要听听她到底在说什么,然而他一走近虞歌就停下了。
“你来了。”虞歌回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目光。
“你在说什么?”行云向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腰身,把自己的头放到了她的脖颈处。
“我发现你最近几日总是爱对着这棵树说话,你难道是有什么心事,你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说不定我还能把你的心事解开。”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虞歌有一些发痒的躲过了。“你想知道吗?”她转了一个身,看着行云的眼睛。
行云看着她这样认真的表情,突然一愣,他突然想不想知道虞歌到底在说什么。
“你看我们已经把亭月帮多回来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大事是不是也该办了。”他懂了虞歌眼中的目光,慢慢的抵住了她的额头,轻轻的开口说着。
“我们之间的婚姻大事,还要问过我的父母。”虞歌丝毫没有别扭,她并不是让是别的女子,一般听到这个消息会红了脸扭捏着自己的身子。
“好,等几日我们就回京都。”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了自己一点。
“如果你再不跟我说这件事的话,我都要想自己开口跟你说的,可是我自己说又觉得有一些掉面子,这几天对着这树说,一直在纠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红了,在茧里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头,把她的脸埋到了行云的怀里。
谁知她的耳边竟然传来了行云的笑声,抬起头来恼怒的看了一眼行云,抬起自己的手轻轻地锤了他一下。
行云握住了她的拳头,她打在自己的身上一下并没有觉得痛,反而是像是小猫给他挠痒痒一般,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拳头,放在了自己的嘴边,亲了一下。
“我的娘子这么可爱,真是让我——”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反而是给了虞歌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虞歌看到他这个目光,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挠挠自己的头,一脸疑问。行云看到她这个模样,突然笑了出来,他忘了虞歌也是一个不擅长动头脑的人。
“不如我们也生个孩子如何?”他突然低下头来,凑到了虞歌的耳朵边上,轻轻的说出这一句话,气息全部都喷洒到了虞歌的耳朵边。
但这一次虞歌并没有去躲,因为她忘了躲开,因为这一句话把她彻底弄糟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