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小东西!”战景砚一愣,旋即追了上去,一把揪住想要逃跑的某人将她重新按进自己怀中,“竟然还敢逃?”
“不逃,难道等着你欺负我?”
苏恬笑嘻嘻地道,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刚刚是真的被挠得有些狠了。
“欺负?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怎么欺负你了?”
战景砚揽着她,两人退着退着,一同倒在了沙发上,他一把将苏恬压在了身下。
苏恬好笑地指了指他高大结实将自己压得严丝合缝的身子,道:
“你还说你没欺负我?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战景砚挑了挑眉,“我是你老公,老公压着老婆怎么能叫‘欺负’?这叫‘恩爱’。”
“恩爱?好啊。”苏恬说着,突然一个使劲,将战景砚反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趴在他的胸口戏谑道,“那我也是你老婆,这‘老婆压着老公’,是不是也叫‘恩爱’?”
战景砚却没有因为她的“反攻”而怎么样,反倒是眼神很是诡异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忽然凑近她耳边逶迤低语: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说起来,我们结婚这么久,好像是还没有试过‘这个姿势’。既然娘子喜欢,为夫那也只好遵从娘子的喜好了,今天就使它一回。”
“哈?什么唔……”
苏恬一愣,一阵困惑不解,什么什么姿势?
但还不等她开口问个明白双唇就突然被堵住失去了自由。
她下了意识就想要推开,但转念一想,既然自己都已经表了白了,那还有什么好扭捏作态的?
更何况,此刻在她身下的男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那就更没什么必要了。
想通之后,她原本搭在战景砚的胸口想要推拒的手卸了力道顺着就攀上了他的脖子,顺从地张开嘴,主动地迎合起来。
感受到她的回应,战景砚微一怔,紧接着动作便越发狂乱起来,他一个翻身将苏恬重新压回了自己的身下,激烈地索取着她所有的香甜。
只恨不得将她吞进自己腹中才好。
虽然没有刚刚激烈,但却更加甜蜜缠绵。
这些时日,两人虽然一直都睡在一起,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苏恬还对自己存着抗拒的原因,战景砚虽然夜夜抱着她却也没有真的做什么。
只是拥她入睡。
加上之前住院那段时间,两人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亲密了。
几番颤口勿下来,苏恬早就没有了力气,浑身就好似一摊软泥一样被战景砚压在身下,又恨不得变得一条曼春藤,紧紧地缠着战景砚才好。
她有些难耐地抱紧了他,无意识地扭动着,缠了上去。
只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也在同样渴望着战景砚。
为了照顾她的身体和心情,已经克制隐忍了这么久的战景砚,这会儿不但得到了苏恬的亲口表白,又被这样主动地勾缠,他哪里还忍得住。
呼吸一下浓重起来,粗口耑着,浑身就像要烧起来一样。
要她!
要她!!
他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疯狂咆哮,他体内所有的烈火焚烧、汹涌波涛都只有她才能够解!
他闷哼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着牙关沉吟了几秒这才硬生生将所有冲动压制回去,再一次黯哑地开口:
“我要你。”
许久没有等到动静,苏恬迷迷顿顿地抬起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战景砚,双眼里含着朦脓的泪光,眼角微微泛着浅红,分明也是早已经情动了。
她不解地皱了皱眉,理智早就飘忽到天际的人心里怎么想的也就怎么问了:
“你……怎么不动了?”
这一句不是答应却更甚于答应的话对于本就蓄势待发的战景砚来说无疑就是火头上的一桶热油,顿时烧得他丧失了所有的克制,再顾不得任何,卸去所有阻隔障碍就要将她狠狠占有!
但就在这任由谁都绝对没有办法再停下来的关头,战景砚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的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了一番话,逼得他竟然硬生生停了下来。
不行……
现在不能……
“该死!”
他忍不住恶狠狠地低咒了一声,一把抱紧了苏恬,将自己的脸死死地埋在她的颈间,忍耐得一阵青筋暴凸,却愣是没有再继续下去。
气氛慢慢冷却下来,苏恬的理智也终于慢慢回归了她的大脑,她微微地口耑息着,双手还抱在战景砚的后背上。
女人同男人不同,虽然她刚刚也情动了,也希望能够和他在一起,但冷静下来之后虽然难受但也还能忍耐,但是她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战景砚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全身就好像一块石头一样,分明难受得无法控制。
可……他为什么宁可自己难受也……
“你……怎么……”
她呐呐地张了张嘴,低声地问出了口,但终究还是没好意思把话问全,只说了个半头。
但这也足够战景砚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又狠狠地粗口耑了几口,这才声音粗嘎暗沉地在苏恬耳边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