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紧闭着眼睛，心跳跳得飞快，她不管不顾地亲上来之后就等着对方的反应。
她以为战景砚肯定会有所动作。
不想等了半天，却始终感觉不到战景砚的行动。
他竟是一动不动。
她禁不住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他一双黬黑的深眸静静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要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她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他这是要闹哪样？
眼前那双墨瞳里也多了几分戏谑。
仿佛在嘲笑她：
就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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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这样，小陶便越是感到紧张害怕。
如果她只是像往常一发生气摔东西发泄，她反倒没这么担心了。
这样……简直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告诉我，他不爱她。”
许久，霍真真终于缓缓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股诡异的冷静。
小陶怔了怔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还能像以前那样告诉她，战景砚心里只有“那个人”，谁都不爱吗？
最近战景砚对那个苏恬所做的一切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为了她开始变得不常常加班，他为了她脸上多了许多温情，甚至……他同意让她搬进他的卧室。
在外人看来也许不知道这是多大的改变。
可对于了解“以前的战景砚”的她们来说，却能深刻地明白这些行为意味着什么。
霍真真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沉默一阵，她终于还是开了口，就像过去一样，顺应她：
“不，他谁都不爱，小姐您是知道的……他谁都不爱……”
不想承认也好，自欺欺人也好，既然她这样想，那她就陪她到底。
“对，他不爱……谁都不爱……”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霍真真低声笑了笑，终于转身离开。
无人看见的眸底却是一片黑暗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