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
察觉到他的动作,苏恬好似疯了一般拼死挣扎起来。
身体的颤抖却愈发厉害。
她不要!
她不要被他碰!
景砚……
不知道为什么,战景砚那张冷峻霸道的脸突然浮现出她的大脑。
“景砚!救我!救我!!”
她疯狂地大声叫喊起来。
“呵,现在你叫谁来都没用!这里不会有人找得到的。”
张少璜恶劣地打击道,一把用上半身死死地压住苏恬拼死挣扎的身体,双手伸到自己身下解开皮带。
“不……”
苏恬摇着头,死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守着最后的一道防线,心底从未如此地期盼过战景砚可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只要他出现……
只要……
“来!乖乖把腿打开!”
终于到了最后一刻!
张少璜只感觉下月复一阵紧绷,急欲发泄之物兴奋得都在发疼了!
凶徒马上就要猎杀他的猎物了!
他呼吸凌乱地喘息着一把扯开她的双月退!
苏恬只感觉眼前一黑,全身被一阵压抑的绝望笼罩着,几乎快要窒息……
“不要……”
景砚……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祈祷最后的奇迹……
“砰——”
一声巨响,禁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正欲逞凶的张少璜一愣,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突然感觉自己后颈一紧紧接着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墙壁上!
战景砚犹如死神降临般出现在现场。
他一把脱下身上的外套裹在苏恬身上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双目一片赤红,声音里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恬儿,你怎么样?回答我。”
没有任何人知道当他一脚踹开房门看见苏恬浑身凌乱的被那个禽兽压在身下欺凌时心底的心情。
他暴怒!嗜血!
恨不得将张少璜当场碎尸万段!
但他更害怕!心慌!
他不敢想象,在这失踪的几个小时里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更不敢想象,如果他刚刚再晚来一步,她会怎么样……
他只有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到她的温度,才能确认自己是真的找到她了,她是真的重新回到自己怀里了……
“景砚?”苏恬狠狠地颤了颤,失神的双眼逐渐回神,她定定地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容,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和害怕,“景砚,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样?还好吗?”
战景砚心疼地摸着她受伤红肿的脸,柔声地回应道。
“真的是你?唔——”
苏恬动了动,她很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眼前看到的这张脸,亲自确认他的存在。
确认……他是真的来救他了……
不是自己的幻觉。
更不是自己在做梦。
“痛……”
可才刚一动,她就感觉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怎么了?”
战景砚立刻紧张起来,只觉得整一颗心都因为她的一声痛呼而揪紧。
“痛……手好痛……”
苏恬紧皱着眉,无力道。
是真的好痛……
刚刚挣扎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现在放松下来之后她才感觉自己的两手的手腕好似断了一般。
她忽然感觉一阵恐慌:
“手……我的手……我的手……”
战景砚抬头望去,就看见她的一双手被手铐死死地拷着,可能是因为她刚刚挣扎太过激烈的缘故,双手手腕被金属割破,一片血肉模糊。
他的心顿时狠狠一颤。
压下心底翻涌的心疼和怒火,他放缓了语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没事,没事,不用紧张。只是被划破了一点皮,不碍事的。”
“真的?”
“真的。”
“Boss,钥匙。”
丁艋山将手铐的钥匙递了过来。
就在刚刚,他从张少璜身上搜到了钥匙。
“打开。”
战景砚双手紧紧地抱着苏恬,只让丁艋山动手,他现在不想放开她,一刻也不想。
丁艋山立刻转移到了床头方向,躬身动作轻柔不失快速地解开手铐。
那双鲜血淋漓的手……连他看了都有些受不了……
更别提战景砚的该有多心疼了……
双手终于得到了自由,压抑在心头的恐慌、害怕和委屈突然间好似在同一时间被释放了出来,苏恬再也忍受不住地一把死死地抱紧了面前的战景砚,窝在他的怀里一阵放声痛哭:
“景砚……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我还以为、以为……呜呜……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害怕……”
“没事了,不用怕。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家。”战景砚轻声安抚着,一把抱起怀中的苏恬,“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
他要带她离开这个罪恶之地。
在转身预备出门之际,他的视线突然瞥见了被丁艋山制服在墙边的张少璜。
他满脸狼狈,嘴里塞着一只鞋,发着“唔——”“唔——”的声音。
身下,他方才欲用来逞凶之物还丑陋地垂挂在外面。
黑眸猛然一凛,方才他冲进门时的那一幕又再一次冲击向战景砚的大脑。
“恬儿,乖。闭上眼睛,别看。”
他突然低头温柔地吻了吻怀中苏恬的额头,柔声道。
苏恬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一声奇怪的闷哼突然响起:
“啊——啊——”
惊魂未定的她禁不住轻轻地颤了颤,但很快便被战景砚抱得更紧了。
旋即,他带着她离开了那个令她充满恐怖回忆的地方。
她不知道,在她身后,刚刚还倚坐在墙边张少璜此刻正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抽搐着,身下一片血肉模糊……
在战景砚柔声安抚她闭上眼睛的瞬间,那个男人走到张少璜的面前冲着他身下的丑陋之物一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张少璜顿时发出了凌厉凄惨的惨叫声。
但因为嘴里还塞着鞋子,所以只能听到他发出的闷哼声。
战景砚却冷着脸,好似在蹂躏什么卑微的蝼蚁一般脚下狠狠地旋转践踏!
直到张少璜直接痛得昏死过去,他才抽开脚,更一脸嫌弃地在地毯上擦了擦鞋底才离开。
一直跟在旁边没有机会出声的宋愉看到这一幕时差点恶心得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