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说的轻松,那谁又来放过我呢?”
胡薇芮狞笑着一脚踩住何淑曼的手掌,对她的鄙夷溢于言表。
从前她被上校何浩文蹂躏的时候、她被沈云翳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谁来怜悯过她,谁想过要放她一条生路?!
这一年多以来的冤屈,让胡薇芮原本就扭曲的心智,在面对何淑曼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幸福的时刻,彻底崩塌——没有人可以过的比她要好,尤其是比不过她的女人,更何况还是跟沈云翳一起!
看着何淑曼在自己的折磨下发出痛苦的呻吟,胡薇芮心底变态的意欲得到了满足,得意的笑着蹲在了她的面前,胡薇芮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着她抬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你不要妄想和沈云翳能够逃得过我的掌心,尤其是你!你只要记得,我不单单知道你的过去,还知道你从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过哪些会让沈云翳觉得恶心的事情。如果你还想要留在沈宅过这种衣食无忧的日子,最好是乖乖的不要跟我耍任何的把戏,明白吗?”
胡薇芮觉得如今已经看够了沈云翳和何淑曼幸福的模样,是时候开始反击,夺走他的美好假象,让他知道自己才是幕后最大的玩家,而胜利的一方,也哟永远只属于她!
“想要我放过你是吗?”
胡薇芮踢了一脚跌坐在地一脸绝望的何淑曼,笑的甜蜜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像是拿出糖果来逗弄无助的孩子一样,用语言递给她一个希望。
注定是缥缈无实的虚妄,胡薇芮就喜欢看着别人在自己的手底下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
何淑曼越是痛苦,就越是让她觉得满足。
送给你一个美好的生活过后,残忍的剥夺离开,这不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吗?
将何淑曼和沈云翳的幸福当成一个是自己闲暇时光逗弄的玩具,胡薇芮很满意的看着何淑曼的眼神里冒出点点星光,似乎被自己松了口的样子,而再一次升起了希望。
“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放过云翳,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何淑曼急切的抓住胡薇芮的衣袖,泪眼朦胧的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自己的未来都被捏在了她的掌心。
从一开始到最后,她根本就没有自主的权力。
一切都是胡薇芮给她的,自然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所有的一切夺走。
此刻才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胡薇芮的对手,能够做的,只有卑微的祈求,乖顺的听着她的话、按照她所想要自己去做的做,才有可能取悦于她,让她对自己高抬贵手。
不想要失去如今锦衣玉食的生活,更不想要失去沈云翳,何淑曼更为卑微的事情都做过,此刻对着胡薇芮低头又算的了什么呢?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被碾压,何淑曼只希望她要求自己所做的事情不要跟沈云翳对着干——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不想要伤害和背叛的人,就是沈云翳了。
“真的?”
胡薇芮生起了要挑逗她的意思,捏住她哭花了脸的下巴,看着她跟温馨一模一样的脸蛋,听着她嘴里吐露出来的祈求自己的声音,从前在温馨手底下受的冤枉气似乎也得到了缓解。
没有人知道她有嫉恨温馨——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自己所盼望着的一切,明明简易之那样优秀的男人都成为了她的,不珍惜还要跟着沈云翳玩弄的不清不白,所以如今她的位置被何淑曼,这个自己亲手挖掘出来的替身,被她给夺走,这是胡薇芮最乐享其成的结果。
不过真就放任何淑曼享受这一切吗?
怎么可能?!
见不得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个人过的比自己要好,胡薇芮就是想要看到她被自己玩弄于掌心,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狼狈面孔,仿佛从前的所有怨气都被发泄了出来,怎么可能不觉得开心呢?
“对对对、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何淑曼如同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胡薇芮的衣袖,丝毫也不觉得自己是被玩弄在她的掌心里,只渴望着从她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要她许诺可以、要她配合可以,只要能够放过她和沈云翳,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为胡薇芮做点儿什么,仿佛只要她能够提出条件,而自己帮着她完成之后,那么自己就可以真正的成为货真价实的温馨,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沈云翳给以她的幸福。
只要知道自己身份的胡薇芮闭嘴,那么她就可以用温馨的身份一辈子留在沈云翳的身边……
“其实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情并不难,也并不复杂。”
胡薇芮笑着伸手握住何淑曼的手,让她站直身体看着自己的眼睛,充满蛊惑性的声音在何淑曼的耳边响起,仿佛从天堂里传来的诱惑勾引。
只要按照她的声音所指示的去做,最后能够达到的,一定是天堂。
“只要你帮我约到沈云翳出来,让他跟我见一面,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放过你,关于你的身份我也绝对不会再提起。”
笑容在胡薇芮的脸上蔓延着,她的表情看起来诚恳无比,仿佛她所要求的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要求而已,丝毫没有危险的存在。
“你要约他出来见面?干什么?”
何淑曼却没有那么容易上当,她紧张的看着胡薇芮,似乎感觉当他们二人碰面的第一时间就会爆发矛盾,更为重要的是,胡薇芮肯定会告诉沈云翳自己原本是谁,‘温馨’不过是自己冒充的结果!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沈云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最防备的也是胡薇芮将这个事实告诉他。
所以对于胡薇芮提出的‘小小的要求’并不愿意答应,何淑曼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防备和警惕,倒没有想到过她会对沈云翳作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她的心里最为担忧的人,仍旧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