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真想知道?
虽然脸依旧是红的,但是她的心里却已经冷静了下来。
燕柳倾概不承认自己刚才有点害羞,她现在脸红个什么劲儿?她对韩烨又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为什么要害羞呢?
“咳,我就是对韩烨之前的生活有点好奇嘛。”燕柳倾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虽然此刻她的父亲已经不再调侃她,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刚才的所作所为,可不能让别人误会了去。
韩烨没想到刚才燕柳倾一直盯着自己看,就是因为这个,他顿时眉眼间就染上了疑惑之色。
“好奇我以前的生活?”韩烨对燕柳倾的好奇点有些琢磨不透。
“你就是好奇这个?”燕老也有些搞不懂自己女儿的脑回路了。
燕柳倾看着燕老和韩烨一脸奇怪之色,有些不明白。
“对啊,我好奇这个有什么问题吗?”燕柳倾想了想,接着说,“我就是很好奇,你以前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好奇我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吗?”韩烨有些哭笑不得,燕柳倾还真是个孩子呀。
听到了韩烨的问题,燕柳倾思考了半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我就是好奇你以前过着的是怎样的生活,才能让你成为现在的样子。”
韩烨听了燕柳倾的话,不自觉地沉默了下来,眼神中也挂上了一抹疏离的笑容。
燕老当时看到了韩烨在自己女儿问出那句话之后,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他猜想韩烨之前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不然他怎会不愿提及自己的过往。
燕柳倾并没有看到韩烨眼中挥之不去的冷淡,继续说:“虽然我很想知道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是通过自己调查,或者是别人的嘴知道的,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即使烟柳清觉得如果是自己调查,或者是通过别人的嘴知道的事情的话,有些事情肯定会有一些曲解,倒不如这会儿歪歪韩烨他本人。
韩烨对于自己之前的生活一点也不想提起,所以就婉言拒绝了燕柳倾的要求。
“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之前过着的生活也非常不同,想必对于那些普通的生活你也没有兴趣知道,如此我便不多说了。”
燕柳倾以为只要自己开口,韩烨就会跟自己说,可是她没有想到,韩烨居然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哎呀,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自己不会跟别人到处乱说的。”燕柳倾开始向韩烨撒娇,试图让韩烨改变自己的决定。
她右手托在韩烨的胳膊上来回摇晃着。
其实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哪一件不知道的,但他又不希望是通过调查或者通过别人的嘴里知道的,相较于这些,她更希望是韩烨亲口告诉她自己以前的生活。
“丫头,既然人家不想说你也就不要再勉强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过去,又何必追究呢?”燕老见韩烨实在不想说,就出声打断了燕柳倾的询问。
燕柳倾见自己的父亲都发话了,只好收回放在韩烨胳膊上的手,然后端正的做好。
“那好吧,我就不问了,”燕柳倾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有太多的不甘心,他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心里肯定十分不甘心,“其实我也没有多么想知道。”
韩烨见燕柳倾这番模样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燕柳倾见韩烨居然还嘲笑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笑我!是你不告诉我的,你怎么可以笑我呢?”燕柳倾略微有些恼怒。
韩烨觉得此刻的燕柳倾实在是可爱得打紧。
“没事的,伯父,”韩烨对着烟老说了句话之后,又转过头去对燕柳倾说,“你真想知道?”
燕柳倾没想到寒夜竟然真的会问自己这样的话,她连忙点头回答道:“是啊,是啊,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好奇吗?让我告诉你,总得有个理由吧。”韩烨挑了挑眉说道。
燕柳倾顿了顿,然后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是借你刚才吃饭的时候虽然着急,但是一点也不粗鲁,就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培养了你现在的性格。”
韩烨怎么都没有想到燕柳倾这么急迫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往竟然是这个原因,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当是为什么呢,”韩烨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道,“看在你那么想要知道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吧。”
燕老看着这两个人的互动,嘴边的笑都合不拢了。
“真的啊!你真的愿意告诉我?我看你刚才那么不想说,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愿意跟我讲讲你的过去啦。”燕柳倾是真的没有想到韩烨最后竟然会同意自己的要求。
其实要是韩烨不愿意讲的话,她也不会生气,因为她觉得,一个人的过去是他的隐私,应该也是许多人都不愿提及的往事吧。
可是没想到寒夜居然会同意了,这倒真的让她有点意外。
看着燕柳倾一脸惊喜的表情,寒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的出身。”
听了韩烨的话,燕柳倾立马回答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嫌弃你的出身呢?这个东西又不是你能决定的。”
得到了燕柳倾这样的回答,韩烨面上一笑,然后就开始向燕柳倾讲述自己的往事。
“我和我的母亲在我16岁那年的时候,就被家族我赶了出来,我的母亲为此抑郁而终,而我那时候虽然才十六岁,但是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虽然学的东西五花八门,但是也算作是我的一技之长了,毕竟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里,能有一技之长。也算能为自己多找一条后路吧。”
韩烨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但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时候的艰辛与痛苦。
所以他并不想去回忆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险,自己的心有多么的痛,因此他现在也只是捡最普通的一部分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