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荣华娘子，你们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沈王妃看着孙嬷嬷，慢慢的道：“倘若有人能拿出证据，那就可以服众了。”
荣华侧妃看着孙嬷嬷，冷笑道：“证据，先前那些商户都是人证，个个都指认孙嬷嬷才是罪魁祸首。”
确实如此，当时那些商户言辞凿凿，在场众人都听到了。
荣华侧妃冷冷看着孙嬷嬷，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没有半点温情，只有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的狠毒。
“孙嬷嬷，而今你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你打算就靠一张嘴巴指证我？”
孙嬷嬷沉默了，荣华侧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
沈王爷见孙嬷嬷一直沉默不语，心中也有些烦躁。他已经为这些事情耽误了太多时间，不想再继续耽误下去了。“孙嬷嬷，你若没有别的证据，那就是罪上加罪，污蔑主子，这最明媚可不轻啊！”
沈王妃也急了，“孙嬷嬷，你若有别的证据，赶紧拿出来吧！”
萧悠悠在这场合不方便说话，但她的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不应该啊，昨天在跟孙嬷嬷谈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神态和言下之意，明明就是已经掌握了荣华侧妃铁证的模样啊！怎么如今反而拿不出来了？
沈王爷眉头紧皱，正要命人将孙嬷嬷拉下去。却听孙嬷嬷将手往后一摆，沉声道：“王爷，老奴有证据。”
此话一出，沈王妃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荣华侧妃嘴角的笑就僵硬住了。
孙嬷嬷看着荣华侧妃，“娘子，你以为那日只有老奴一个人跟踪你吗？老奴已经是八十高龄的人了，这么远的路，如此颠簸怎么受得了？”
荣华侧妃已经猜测到了什么，嘴唇轻轻颤抖，“你……你是说……”
孙嬷嬷点头，“不错，当初和老奴一块儿去的还有一个小丫头。娘子也知道的，就是那个经常帮老奴读书写字的那个小丫头。”
荣华侧妃的脸色彻底白了，“你是说……小圆？”
若是别的丫头也就罢了，这个小圆真论起关系来，还和荣华侧妃有一点关系。所以她说出的话也是最有分量的。
接下来便是传证人，罗列证据。
荣华侧妃被定罪，而萧悠悠尤嫌不够，再加上最后重重一击。“孙嬷嬷，你恐怕还忘了说一件很紧要的事。我和王府之事毫无瓜葛，为何却被荣华侧妃紧紧盯着不放，甚至命令你将我灭口？”
反正已经将这么多事说出来了，也不差最后一件，孙嬷嬷长叹一声，“因为荣华娘子想让那妖僧借着为郡主治病的空隙，用妖法将其控制。”
“什么？”沈王爷勃然大怒，一掌把桌子拍出了几条裂缝。他对沈王妃的爱意虽不浓烈，但也不浅薄，说到底，也就是皇室之间的联姻罢了。但沈王爷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却是真心疼爱的。
他紧紧盯着荣华侧妃，眼中杀意森然，“孙嬷嬷说的话可是真的？”
荣华侧妃在王府中的恩宠身子超过了沈王妃，沈王爷从未对他露出过这么明显的杀意。她吓得全身发抖，更知道绝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王爷，我没有，王爷您千万不要听这个刁奴胡说。那僧人是我在进香时碰巧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