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这三天中,迪士和大师在认真的切磋整蛊。
大师摸了摸胡子,欣慰的看着兴致勃勃的迪士,笑道:“不错,你可以自行一派了。”
迪士也是这么觉得,在和大师切磋的时候,差距越来越小,直到这一次,简直是没有差距了。可能是找到一个他比较擅长的题目吧。他自豪感满满,现在满身武艺,谁敢欺负他?他把他整蛊死不可。
“哈哈,大师,我们去一趟那个女子的家中吧,看看哪些东西是整蛊的。”他爽朗的笑声在空旷又安静的殿内传出。
面对这么好学的迪士,他当然开心的答应:“好啊。”还有些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走了几步,“我们这就走。”
“好,痛快!”迪士的手扶上大师要捉他手腕的手,就像两个好兄弟,手拉这手转了个身,离开了迪古堡。
来到阁楼外。
大师的浑浊眼睛里仔细打量着美景,这个地方挺偏僻啊,很少会有吸血鬼来,按照他多年在血族的经验来看,这里应该是神医世家。
他不断的摸着胡子,像是一直在思考。
“这里,是神医住的地方吧。”
迪士一听,立马把注意力转移到大师身上,露出满满的笑意,“不愧是大师,这都知道。”
看迪士的样子,可能是喜欢上神医的后代了,自从见过贝雷,也没见过贝家族的其他神医,听说他生了一个女儿。
不愧是他教出来的,选上不一样的女子,奇才啊。
迪士带着大师来到阁楼的门外,敲打了几下,没任何动静,趴在玻璃窗前看了几眼,阁楼内空荡荡的,根本没生气。
他的方脸上爬上疑惑,难道是贝安出门了吗?
大师看出迪士的忧虑,“贝家族经常出门治病救人,不足为奇。”
本来和大师一起来了,没想到贝安不在家,那不是白来一趟吗。当他看到贝安的彩色衣服时,他想要偷偷摸摸的进去的,找点什么,比如,把她头饰给拿走,然后等她回来了,假装是她弄丢了,再还给她。
这样一来,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感情就是要从无到有,一步步培养起来的。
“嘿嘿嘿。”仿佛做了春梦一样。
回过神来,对大师说:“我们进去吧,把整蛊的东西找出来,这样我再去她家就不会整我了,我也不用劳烦你再跑一趟。”
其实,他不怕劳烦,还想让迪伯爵劳烦呢,好发挥他对贵族的用处,这样在普通吸血鬼中能拔得头筹,高一等。
笑道:“迪伯爵,客气了,我随时有空,随叫随到。”
听到他这句话,迪士的笑容更欢了,这下可好,又得了一个得力的助手,豪迈的声音:“好。”
“但我们还是需要进去,为了我的安危着想嘛。”
大师大呵一声:“当然的。”
迪士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带着黑色的凌厉就要破窗而入。
当头碰到玻璃时,只听“啊!”一声,迪士和大师都用手捂住脑袋。
感觉脑袋要起包了,大师的手有点颤抖的指着玻璃,“这……这怎么回事?”
“哎呦,我怎么知道。”迪士的脸升上难看的表情,不断的揉着头部。
一眼识破,“设置结界了,我们进不去。”
感觉头部好点了,用传声波立马叫武将过来,蒙面出现在他们面前,站姿永远都是那么笔直。
迪士的表情有点扭曲,指着玻璃,生气地喊:“快,把玻璃给我撞碎。”
“是!”一如既往的一声。
只见蒙面不要命的使劲全身的力气往玻璃上一撞,下一秒就悲剧了。玻璃好像很柔,就像皮筋一样还会把力给反弹。
“砰!”一声,蒙面倒在水泥地上。听这如雷贯耳的声响,摔的可不轻。
迪士懵了,连蒙面都解决不了的玻璃,到底是什么样的玻璃!
蒙面感觉头部眩晕,身体也有点破碎的感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地上不稳,过了好一会,身体才缓过来。
这个就难办了,迪士的手放在下巴上不断的摩擦,眉头皱到不能再皱,要把两个眉毛扭成一块的趋势,在阁楼外走来走去。
大师看他那么着急,是真的很想进去,便给他出了个主意。
“看来贝安小姐的黑暗能量很强大,唯一能破碎掉玻璃的恐怕只有亲王级别的了吧。”
说到亲王,就想到了他的父亲,难道要麻烦父亲放下繁重的任务来他要得到的女人这里亲自跑一趟吗?好不容易对他的印象改观很大,为了个女人惊动父亲,恐怕有些不妥。
把父亲排除在外,还有其他亲王嘛不是,可以让他们来帮忙啊,迪士的眼珠子一转,他想到一个人选。
“走。”他干脆的一声,利落的转身,消失在阁楼外。
随即,大师和蒙面也离开了。因为迪士比较快,没来得及和他一起。
墓拢影背着依叶都走了四天四夜了,还是没见到彼岸莲花的影子。
依叶想要下地,他不肯,真把她急坏了,这样一直背也不行啊,难道只有他关心她,她不关心他的吗?
“我想上茅厕。”为了让他放下来,依叶使尽了招,当然,她也没什么招,也没那么多心眼。
终于,墓拢影肯把她放下。当站到雪地上的那一刻,不知道她心里有多舒服,“原来站着也挺好的。”
这句话,就当墓拢影没听到,他有点嘟嘴,只是不想让她的脚变得湿漉漉的,她这话,反倒有点赖他的意思。不过,被小叶赖上,他也喜欢。
当看到依叶蹲下身,他赶紧转过身去,她还是个大姑娘家,甚至还没成年,不能就这样直白白的看到她的重要部位。
其实,自从重生以来,她可以一直不排泄,蹲下的时候在思考怎么样让他歇息一点,再强大的东西一直不停的走也会累的啊。
五分钟了,墓拢影说:“好了没?”
“没好,再等等。”
她上茅厕那么久的吗,“好吧。”
雪地里沙沙的落雪声,还带着寒风的呼啸,微妙的沉默着。
又过了五分钟,这回儿应该差不多了,再问:“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