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子弹怒射而来,快若奔雷,几乎化成了一条条细线,无坚不催。
然而,当那些子弹离林洋还有三尺远时,被一道气墙挡去大半冲势,速度也因此慢了下来,最终无力的撞在林洋身上,连衣服都没伤到,掉落而下。
眼看着这一幕,胡老太爷瞳孔微微一缩,蓦地,他想到之前胡家那枚导弹被林洋无声化解的诡异场景,额头一由得渗出丝丝细汗。
导弹虽然没有穿甲弹那么强大的穿透能力,但威力却远不是区区穿甲弹能比的,在开阔的地方,一枚导弹甚至能毁掉一座小镇。
可正是那么强大的东西,却被林洋的一个掌刀就斩开了,最另他想不通的便是,明明是一枚导弹,爆炸时却仿佛一个鞭炮。
胡家那位主权者准备了那么久,不可能用那种儿戏的方式来自取其辱的用一枚假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仙师那个层面,还有太多他不理解的力量。
正如现在那道气墙,看似薄如蝉冰,却能挡去穿甲弹的一大半攻势。
“普通的劲气凝结而成的护体罡气都能挡住许多势武器,何况是仙师的真元之力呢。”林洋心底暗暗低语。
真元之力,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就是宗师之力的一种进化版,两者间唯一不同的就是,劲气是依靠本身的生命精气,而真元则是天地之间的本源之力。
所谓真元,指的便是天地间本真的元气。
“在这种天地之力的压缩下,连导弹的威力都会被无限削弱,区区穿甲弹,能突破真元之气已经很不错了,想要伤到了,无亦痴人说梦。”
他一边低语,一边向薛家众人走来,无数颗子弹从八方射来,不是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挡下,就是被林洋的衣服弹开,这一画面当即震惊了所有人。
“不可能,就算是仙师也不可能这么强大,他,不是人。”薛家众人难以接受,一个个脸色苍白,纷纷倒退。
现在的林洋在他们眼里,就像一头彻彻底底的魔鬼。
薛家虽然是一个军武世家,但他们最大的依仗便是掌握着先进的科技产品,要不是这次被林洋欺压到有灭族之祸,他们也不会拿出这等秘密武器。
“怎么可能!”
他们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这种同科技产品,就是宗师当面也只有臣服的份,哪怕林洋是个仙师,也不可能这么从容啊。
“我们花了那么大心思才征得上面同意使用这种武器,居然对他连一点伤害都无法造成?”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强?”
薛家,一个个愤吼,眼睁睁的看着林洋沐浴穿甲弹而来,一退再退,很快就被逼上了墙角,无路可走。
“不!这不是真的,我薛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完了。”
他们低吼,连穿甲弹这种压箱子的底牌都拿出来了也无用功,面对一个仙师,他们还有拿什么去抵抗。
“薛家完了。”
胡老目光幽幽,带着一丝戚戚然,颇有种感同身受,胡家正是这样在他眼前一朝崩夕。
无论薛家人有多不甘,从他们踏上这条路那一刻,结局已经注定。
“不!”
只见林洋单手擎空,随后用力一握,薛家众人只感觉浑身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挤压,在一道道怒吼声下,纷纷炸成血雾。
做完这一切,林洋负手而立,平静的扫视着薛家那群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林仙师。”
薛秋蝉走上前来,倨偻的身体弯下去,薛家那些年轻人看着薛秋蝉低头,一个个也跟着垂下头去,显然是已经认命了。
“告诉他们,不想死就滚远一点。”林洋淡淡看向窗外那一架架盘旋的超音速战斗机,那些战机仿佛也吓傻了,居然忘记了逃跑。
“还不快滚?”
薛秋蝉直立起来,冷冷扫向窗外。
窗外,几辆超音速战机一阵颤抖,旋即化成一道道流光,消失在这里。
“薛家就这么完了?”苏明德喃喃自语,呆呆看着四周,只感觉双耳嗡鸣。
薛家即便在整个夏国也是名列前十的大家族,这样的存在几乎是一种无敌的代称,但现在却被一个人就毁去,让人无法置信。
回过头,林洋深深看了眼薛秋蝉,冷冷道:“以后少在我眼前耍心眼,否则我不介意再夺你二十年寿命。”
闻言薛秋蝉面色一僵,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几乎匍匐在地上。
“这薛丫头胆子还真大。”胡老太爷摇头苦笑。
旁边苏明德看得云里雾里,他可亲眼看着薛秋蝉不顾自己的安危帮林洋挡子弹。
就听胡老太爷淡淡道:“堂堂一个仙师,需要一个普通人保护吗?薛秋蝉这个时候站出来,无非就是想激怒自己的族人,随后借仙师之手,斩落薛家罢了。”
苏明德心头一跳,压着声音道:“她自己不就是薛家的人吗?薛家履灭对她有什么好处?”
“薛家有男尊女卑的思想,或许她就已经想反抗了,只是苦于自己没那能力,如今仙师寻仇,正好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其次,据我所知,薛家三代弟子匮乏,除了薛秋蝉,其他的皆是无用之人,没有上一辈的压制,她可以顺理成章的掌控薛家,彻底斩开那男尊女卑的思想。”
听完胡老的话,苏明德暗咂舌,“这女人心机如此之重?”
“所以仙师才会警告她,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一但发起狠来,后果难以想象。”
“不过她现在目的虽然达到了,但自己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老天永远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必须要失去一些你最可贵的东西。”
薛秋蝉正是如此,她心机算尽,不惜冒险利用林洋的能力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因此也失去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我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需要你记住一点,以后你就是我的狗,若敢背叛我,后果你自己清楚。”林洋将薛秋蝉的心思看得很透,不过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