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沙发上,许老、马老、于虎等人浑身是血,正在努力的运气疗伤,小丫丫懂事的拿着一条小手绢帮他们擦去身上的血渍。
“怎么回事?”
林洋眸子一寒,眸子发光,向陆欣欣看去,只见她气劲虚弱,显然是经过了一场大战,好在并没受什么伤。
“今天矍洛带着一个老头找到于虎,说是要找您,不过被于虎挡在门外,谁知那个老头不分清红皂白,居然打伤了于虎,许老等人闻迅赶去想为他报仇,可是都被打伤了,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找到这里来求我相助。”陆欣欣委屈道。
“你也不敌?”
林洋眸子微微一动,陆欣欣可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拥有两旋之力,除非大宗师出面,不然绝不是她的对手。
“我和他打了个平手,在临走的时候,他说明天还会来,我留不住他,所以只能让他们走了。”
闻言林洋点了点头,屈指一弹,一绥绥劲气射进于虎一众体内,几人同时一震,感受到体内出现一股强大的恢复之力,几分钟后,一个个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睁开眼,他们见到林洋站在身前,顿时一个个羞愧的单膝跪地:“林师,我们让你丢脸了。”
“起来吧。”
林洋一挥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托着几人站直身体,他淡淡道:“他们说清楚来意没有?”
于虎一脸愤怒道:“这个矍洛太不是东西了,上次我们好心放过他,没想到他居然带着人来复仇,真不该心软啊。”
“复仇?”林洋蹙眉。
“尊师,如果我所料的不错,那个老者应该是楚家的人,万云之前和我联系过,说楚家要来江南处理一些事,只是你不在,所以我就没放在心上。”许老叹了口气。
“林师,咱们现在要不要杀上矍家去,如果那人真是楚家的人,现在应该就在矍家。”马老显得极为偏激。
“敢在林师的地盘上惹事,虽远必诛!”松家老祖态度果断。
陆欣欣俏脸也布满煞气。
在她看来,对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杀上门来,完全就是没把林洋放在眼里。
“矍家的事……”
林洋暗叹了口气,随后道:“你们去疗伤吧,这件事我亲自处理。”
见他这么说,一个个也不好再说什么。
“到底还是绕不过这个矍家。”
来到别墅顶层,林洋目光深遂的看着一望无际的西子湖。
……
而此时矍家小洋楼
大厅里坐满了人,除了矍洛,还有闻迅赶来的矍家老爷子以及一大帮矍家子弟,整个大厅被塞得严严实实,都是一群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外面小院子里,矍诗然、苏雨还有一众矍家的年轻子弟,他们和矍诗然两女年龄相仿,算是她的同胞兄妹,他们的身份还不够坐进大厅,只能围在外面的院子里。
“这就是二叔家那丫头,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长得倒是挺标志的。”
一个年轻女孩一脸妒忌的看着矍诗然,论相貌,矍诗然与苏雨在这群人中赫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惹来一个个谪系子弟不满。
他们可正统的矍家血脉,矍诗然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私生女,自然看不得她比自己优秀。
矍诗然冷着俏脸,苏雨笑了笑:“这位姐姐也长得很漂亮。”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另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恶狠狠道。
苏雨扁了扁嘴,一脸的不服气,却被矍诗然拉住了。
她知道苏雨是想帮她出头,但面对这群谪系子弟,她心里也阵阵无力,毕竟她的身份的确比不得这群人,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切,一个杂种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了,要不是二叔仁慈,你连姓矍的资格都没有,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给谁看啊,要是我,早就找个地方躲得远远的了,也不怕出来丢人现眼。”
那名浓妆女子见矍诗然沉默不语,态度越发高傲。
其他女孩却一脸嘲讽的望来,仿佛看笑话一样。
听着这尖锐的话,苏雨咬着牙想要回击,却被矍诗然死死的攥着小手,“然然,她的话太难听了,你就这么忍得下吗?”
矍诗然俏脸苍白,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却浑然无觉。
矍洛在这里的几天,她虽然嘴里没说,但看得出母亲对那个父亲余情未了,并且还有浓浓的眷念,如今好不容易迎来一次机会,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破坏了母亲的幸福。
故此,面对矍家子弟的辱骂嘲讽,她似乎除了忍让,连一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怎么,拳头握得那么紧,很不服气吗?”
这名女子一脸嗤笑,仿佛看到她心里去了一样:“果然,什么样的母亲就生出什么样的种,你母亲贪恋我矍家的权势,所以委屈求全,你这个女儿既然想成全她,那就表示出你的诚意吧,说不得我们一高兴,或许就同意你这个妹妹了。”
此言一出,哄笑一堂。
似乎太过完美的东西,人们都喜欢去破坏那种美感,从而在心底找到满足。
眼下的矍诗然正是,正是她白茫茫落得太漂亮,引来这群人妒忌,所以被人连翻针对。
“然然……”苏雨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矍诗然却依旧紧紧的拉着她,俏脸苍白,眼底带着一丝委屈的红色。
“喂,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有?”见矍诗然不动,浓妆女子冷冷望来。
“你到底想干嘛?”苏雨大声反驳。
“想干嘛?很简单!”
浓妆女子起身走来,眼底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端着温热的茶水猛的向矍诗然沷去,顿时水花四溅,矍诗然满面水珠,看上去狼狈不堪,就连苏雨也被殃及到了,肩角打湿了一片。
只见浓妆女子淡淡道:“她们母女不是想入矍家吗?我这是提前在教她们一些规矩,免得到时候犯了什么错就追悔莫及了。”
“你……”
苏雨指着她,胸脯一阵剧烈起伏,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掏出纸巾擦完身上的水珠,再帮矍诗然也整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