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白嫤诗靠着车窗欣赏黑夜里那璨若星河的霓虹灯光,却脸色僵硬,心跳如鼓。
“看不出来,你跟大哥的关系还挺好啊?”
安静的氛围被打破,是风冽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乐。
白嫤诗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流连在窗外,但是对于他的问题,她必须得做出回答:“我跟大哥之间没有什么。”
语落,车子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白嫤诗被吓得紧紧缩在一角,云里雾里,不知道他的脾气为何而来。
到了私人别墅,风冽不由分说将人从车上拖了下来,力道之大,让白嫤诗疼得脸色发白。
“风冽,你要干嘛?”
不理会她的挣扎和质问,风冽将人拖到自己的卧室,随后将门锁上。
白嫤诗害怕地蜷缩在床脚,紧紧地抱紧自己,她不喜欢风冽的暴虐,一点都不喜欢。
“说好了给你奖励的,我怎么会食言呢?”
……
白嫤诗在一片狼藉中醒来,除却身上的痛楚,她余下的只有无法抗拒的疲惫。忍着剧痛,挪到浴室,将这一副残破的躯体泡在滚烫的热水里,皮肤传来的刺痛蔓延全身,好让她忘却那不堪的记忆。
可等她昏昏沉沉睡去,又在已经凉透了的水流中醒来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蹲在一旁的男人。
风冽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双眼里满是血丝,眼下也一片乌青。他哑着嗓子开口,咬牙切齿:“白嫤诗,你别想寻死。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敢用死来逃避我,那么我就要亲手摧毁你所在乎的一切!”
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贴在脸上,白嫤诗没有说话,也没有看风冽,她垂着的眸古井无波,泛不起丝毫涟漪,犹如一具木偶,丧失了所有的生气。
“白嫤诗,你看着我!”
迫使她抬头,风冽极力忽视内心的那一抹不安,手上的力气也越发加重。下颚传来的疼痛让白嫤诗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痛苦的“哼”了一声,无力地抬起胳膊想要去触摸风冽的脸,却在下一秒无力垂下。
风冽,我放过你好不好?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可是风冽并没有回复。
等到白嫤诗再一次醒来,她才知道,风冽已经给她办理了离职手续。